空木脸上的戏谑神色如同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冷静与专注。
他开始详细阐述那份精心设计、逻辑严密,却也注定让执行者背负沉重枷锁、前路布满荆棘的“叛逃剧本”。
“官方对外的叛逃理由,正如火影大人所定。”
空木的声音清晰而平稳,“宇智波鼬,为追求极致的瞳力——即传说中的万花筒写轮眼,不惜在一次秘密任务中设计圈套,残忍杀害了同队队友,试图通过目睹挚友死亡所带来的极端情感刺激,强行促使自身开眼。”
鼬安静地听完,清秀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仿佛在听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
他只是淡淡地评价道,声音平稳得听不出情绪:“很合理的理由。足够黑暗,也足够……符合外界对我们宇智波一族,那种为力量不惜一切代价的刻板想象与偏见。”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却并非针对这个计划,而是针对那些根深蒂固的成见。
一旁的止水却猛地皱紧了眉头,脸上浮现出明显的不忍与抵触,甚至带着一丝愤怒:
“这…这根本就是胡扯!这哪里是鼬能做出来的事?!这种卑劣、冷血的行径,简直是对鼬品格的侮辱!我……”
他攥紧了拳头,似乎难以接受让挚友背负如此肮脏的罪名。
空木理解地看了止水一眼,耐心解释道:
“止水,我明白你的感受。但正因为它‘完全不像’平日里冷静、理智、重视同伴的鼬所能做出的行为,在外村那些情报分析人员,尤其是戴着有色眼镜看待宇智波的人看来,才更显得‘真实’且具有冲击力——一个平日里隐藏极深的天才,终于被对力量的渴望吞噬了理智,露出了疯狂而危险的獠牙。这种巨大的反差,正是鼬比其他人更适合这个任务的关键原因之一,它能最大限度地消除疑虑。”
鼬也转向情绪有些激动的止水,黑色的眼眸中是一片平静,他轻声说道:
“止水哥,剧本只是剧本,是达成目的的工具。我们内心不需要相信它,甚至要清晰地鄙视它。但我们只需要让外界,让晓组织的人,足够信服这个理由,就足够了。真假与否,在于他们如何判断,而不在于我们如何感受。”
止水看着鼬那双仿佛能包容一切、却又坚定无比的眼睛,沉默了片刻,最终深吸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承认,肩膀微微放松下来:“……是我太感性了,被个人情绪左右,忽略了任务的本质和残酷性。抱歉。”
“这不怪你,”空木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带着几分感慨,“止水,你在执行任务时固然能摒除多余情感,果断决绝,一击必杀。但在需要长久的隐忍、理智到近乎冷酷的布局、以及对自身情感的绝对控制和压抑这方面,鼬确实……比你更胜一筹。这或许是天生的性格差异,也是他独特的天赋所在。”
鼬微微摇头,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每个人都有其独特的优点与注定要行走的道路,无需比较。止水哥的光芒,如同烈日般炽热耀眼,守护着木叶的正面。而我……或许更适合行走在阴影之中。我们只是在以不同的方式,守护着同一片土地。”
“好了,感性时间结束,”空木拍了拍手,将话题拉回最实际的层面,“叛逃的理由有了,接下来就是具体的行动细节。如何‘杀害’队友,现场如何布置,如何‘叛逃’,整个流程需要逼真到毫无表演痕迹,不能留下任何让敌人怀疑的破绽。”
鼬显然早已在心中反复推敲过,立刻沉稳地提出自己的方案:
“我可以让暗部代号‘鹰’和‘兔’的两名精英成员配合我演这场戏。他们本就是暗部的骨干,实力过硬,心理素质极佳。可以暂时注销他们的暗部编号,伪装成在此次事件中‘已牺牲’的队员。待任务结束后,他们可以凭借提前准备好的新身份,回归正常的忍者序列,或者转入其他保密部门。”
止水接话,指出了最关键,也是他最为担心的一环,表情再次变得凝重:
“然后,就是在我得到消息后,出于震惊、愤怒和‘清理门户’的决心,对你展开的‘拼死追杀’。这一环,是整个叛逃过程中最危险,也必须要最真实、最具说服力的一环。任何一丝手下留情,都可能被隐藏在暗处的眼睛看出问题。”
“关于叛逃的具体路线、沿途可能遇到的‘阻碍’、以及最终脱离火之国边境后的接应安排,鹿久班长会动用他的智慧,负责安排周全,确保逻辑通畅。”
空木补充道,随即,他眼中闪过一丝熟悉的、带着恶趣味的光芒,话锋一转,“不过,我是在想,既然戏要做得足,要把你宇智波鼬‘穷途末路、仓皇逃窜’的形象塑造得深入人心,不如……我们让这场‘追杀’的余波,稍微、恰到好处地波及一下某个特定的小观众?”
他意味深长地看向鼬:“比如,让这场兄弟‘决裂’的大戏,在你家那个小老弟面前,上演那么惊心动魄的一小段?给他来点……终身难忘的,恰到好处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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