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0点声望!比昨夜又增一千。这来自赵诚等护卫日益加深的敬畏,以及对未来的期许。杯水车薪,却如星火燎原。叶宇的意识扫过召唤列表上那些光辉的名字:霍去病(先天境后期,点)、白起(凝丹境初期,点)、诸葛亮(通玄境后期,点)……渴望如同野草在心底疯长。
“主上,”赵高阴柔的声音打断叶宇的沉思,“罗网之锋,在于无形。然欲织大网,需有丝线。荒北贫瘠,丝线何来?”他细长的眼睛看向叶宇,带着征询。
叶宇睁开眼,压下眩晕:“盐、铁、粮。”他吐出三个字,结合前世记忆与荒北现状,“赵诚曾言,荒北虽荒,却有数处天然盐硝矿与贫铁矿,只是被几大部族把持,开采粗劣,争斗不休。若能整合……”一个粗糙的计划在他脑中成型:以武力为后盾,以罗网渗透离间,以现代商业手段整合资源,垄断荒北命脉!这不仅是财富之源,更是掌控荒北、获取声望的基石!“此事,由你统筹。先派人摸清各部族底细、矿脉位置、运输路线。本宫要的,是绝对的掌控!”
“奴才领命。”赵高眼中精光一闪,主上之谋,不拘一格,深合他意。罗网之丝,将从这荒芜之地悄然抽起。
七日后,南庆京都。
初冬的寒风卷过繁华的朱雀大街,却吹不散骡马市上空弥漫的、混杂着牲畜粪便、腐烂草料和廉价脂粉的污浊气味。这里是京都光鲜锦袍下的烂疮,三教九流汇聚之地。一辆满载着腥臭马粪的破旧板车,“吱呀呀”地碾过冻硬的泥泞小路,停在市集最深处一个挂着“张记草料”破招牌的窝棚后门。
三个身形佝偻、穿着褴褛破袄、脸上糊满泥垢和污物的汉子跳下车,沉默地开始卸粪。他们动作麻利而机械,身上散发着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的浓烈臭味,引得路人纷纷掩鼻绕行。为首的汉子“老张”,抬起浑浊的眼睛,飞快地扫了一眼窝棚角落一块不起眼的、沾着粪渍的砖头——砖头边缘,一道新鲜的划痕清晰可见。
深夜,窝棚地窖。
腐臭的草料被移开,露出下方仅容一人蜷身的地洞。三盏如豆的油灯点燃,昏黄的光线下,“老张”三人已褪去褴褛外衣,露出里面紧致的黑色劲装。脸上的污垢洗去,正是罗网死士魑、魅、魍!眼神锐利如鹰隼,再无白日半分浑浊麻木。
“魍”从地洞深处一个密封的陶罐中取出三份浸过药水的“通关文牒”和路引,纸张粗糙,印章却足以乱真,身份分别是:并州逃荒的流民张三、李四,以及一个因主家获罪被发卖的哑仆王五。完美融入骡马市底层的身份掩护已然就位。
“魑”(老张)将一张薄如蝉翼的皮纸铺在简陋木板上,用特制药水涂抹,皮纸上缓缓显露出京都简图,几个关键位置被朱砂标红:“榆钱巷丙字三号,档案司小吏王德福家。东三街柳叶胡同,太子侍读陈文远外宅。南城青竹苑,二皇子门客柳青玄常去的茶楼。”情报来源,正是罗网沿途截杀的信使、贿赂的驿站小吏所获零碎信息,在魑的脑中拼合成初具雏形的地图。
“目标王德福,嗜酒惧内,贪小财。”“魅”的声音如同金属摩擦,递过一张小像和几锭银子,“其妻李氏,虚荣刻薄,独子王宝儿,八岁,在城南‘松鹤书院’开蒙。三日后王德福休沐,常去‘醉仙居’饮酒。”
“魍”则默默地将几样小巧物件摆在桌上:几根细如牛毛、淬着幽蓝暗芒的钢针;一小包无色无味的粉末(“醉梦散”,可致人短暂昏厥失忆);还有一张折叠的纸,展开后是王德福妻儿的画像,画工精湛,栩栩如生。威胁,渗透,控制——罗网的标准流程。
“按计划行动,”“魑”的目光扫过两位同伴,冰冷如霜,“先控王德福,撬开监察院档案司的缝隙。京都罗网,今夜生根。”
同一片星空下,京都的心脏——皇宫东宫。
暖阁内,银丝炭烧得正旺,驱散了初冬寒意。太子叶承乾斜倚在铺着白虎皮的紫檀木榻上,手中把玩着一枚温润的羊脂玉佩,听着心腹侍卫统领秦烈的密报,眉头紧锁。
“…荒北那边,监察院安置的眼线最后一次传讯是五天前,只说九皇子一行在黑石驿遭遇黑狼寨袭击,恐凶多吉少。之后再无消息。”秦烈单膝跪地,声音低沉。
“凶多吉少?”太子冷哼一声,指节捏得发白,“那废物命硬得很!黑狼寨算什么东西?本宫派去的两拨人,连个水花都没溅起来!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他烦躁地将玉佩拍在案几上,发出脆响,“还有老二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
“回殿下,二皇子府上近日似乎对工部修缮皇陵的款项格外关注,门客柳青玄频繁出入户部。另外…有风声说,二殿下似乎对陛下新纳的那位云贵人…有些过于关切了。”秦烈小心翼翼地禀报。
太子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闪过一丝戾气:“哼!本宫的好弟弟!手伸得够长!给本宫盯死他!还有那个云贵人…找机会,给她点教训!”他将“教训”二字咬得极重。兄弟阋墙,争宠固位,远比千里之外一个垂死废物的死活更牵动他的神经。荒北?那只是他急于抹去的一个小小污点,而非心腹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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