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在高塔的拱窗前凝结成霜。格温尼维尔的指尖抚过魔法书烫金的书脊,羊皮纸上墨迹未干的字句在冷光中微微闪烁:
"赫敏需要更精确的引导——就像修剪黑荆棘,要让每根尖刺都指向我们需要的方向。"
羽毛笔在她指间转了个优雅的弧线。没有成为找球手的哈利·波特,这个变量正在她精心编织的魔法方程式中激起微妙的涟漪。
窗外,诺克特恩漆黑的羽翼掠过月光,猫头鹰金色的瞳孔倒映出新添的指令:
"奥克塔维,制作一枚假的魔法石,施加诅咒,下星期前完成。"
写完后,她卷起羊皮纸,递给栖息在窗边的诺克特恩。它歪了歪头,金色的瞳孔在夜色中闪烁,随即振翅消失在黑暗里。
"赛琳娜。"她轻声唤道。
"禁林最近不太平,"格温尼维尔指尖轻叩窗台,"去查查那个半巨人的小秘密。"
"如您所愿,主人。"身影如烟消散。月光重新填满她站立的位置,仿佛那里从未有人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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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窖的寒气渗入骨髓,烛火在玻璃罐中投下摇曳的影子。当格温尼维尔推开厚重的橡木门时,一股混合着苦艾草和龙血的复杂气味扑面而来。
德拉科正紧跟在斯内普身后,灰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隐秘的兴奋。
而格温尼维尔踏入地窖是,带了点微不可查的怀念,为了能和他多待一会儿,她过去没少惹他生气——
和哈利夜游被抓?禁闭。
探索禁林被发现?禁闭。
疯狂实践黑魔法防御术? 禁闭。
她甚至故意炸过坩埚,就为了看他皱眉训斥她的样子。
〔天知道她多爱看他为她失控的模样〕脑海里有个声音在窃笑,〔那双总冷得像冰的眼睛为她燃起怒焰,每一个咬字都因她而失去从容,还有那些刻薄得令人心颤的讽刺〕
影鳞蝰蛇从她袖中探出头,猩红的信子嘶嘶作响:「我亲爱的,你该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你都不是人,你懂什么。〕她在心里嗤笑。
蛇瞳眯起,声音里带着讥诮:「那我得庆幸我不是。你们人类……啧。」
那些夜晚,她坐在角落,看着他批改论文、熬制魔药,心疼他肩上堆积如山的责任——邓布利多那个老蜜蜂,什么都压在他身上,也不怕把他累死。
"教授,您要我们处理什么魔药?"德拉科的声音里带着期待,手指不自觉地整理着已经一丝不苟的领带。
斯内普没说话,魔杖轻挥间,两桶黏糊糊的鼻涕虫凭空出现,在烛光下泛着令人不适的黏液光泽。
格温尼维尔的目光掠过那些蠕动的生物,落在斯内普微微扬起的眉梢上,她知道那是他难得的好心情,通常意味着有人要倒霉。
"安静,德拉科。"他的目光转向格温尼维尔,漆黑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恶意的光芒,"我想莱斯特兰奇小姐很愿意帮她可怜的老教授处理这些...令人愉悦的魔药材料?"
“两桶鼻涕虫,按照疥疮药剂的处理方法,什么时候处理完什么时候可以走。”
那双如黑曜石般深邃的眼睛里闪烁的恶意,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无一不在昭示着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刁难。
可那又如何呢?
他高兴就好。
格温尼维尔凝视着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恍惚间又回到了那些被罚禁闭的夜晚。那时的她总是故意让坩埚炸出绚丽的火花,或是"失手"将狐媚子蛋滚进他的私人储藏柜。每一次拙劣的把戏,都只为了能多看他蹙眉的样子,能在他身边多停留一刻钟。
地窖的烛火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跳动,将那道挺拔的身影拉得修长。她忽然觉得,即便是最恶毒的刁难,只要来自这双手,都甘之如饴。
"教授,荣幸之至。"她微微欠身,嘴角噙着恰到好处的笑意。
这笑容里藏着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比如她其实早就掌握了无杖魔法处理鼻涕虫的技巧,比如她其实很享受这种被他刻意刁难的感觉。
烛光在她低垂的眼睫上投下细碎的金影,掩盖了眼底一闪而过的温柔。为了这一刻的独处,她愿意处理一百桶鼻涕虫,甚至更多。
斯内普没有看见自己想要的反应——哪怕露出一点反感和嫌弃,便只用他那大鼻子哼了一下,继续批阅起了小巨怪们的作业。
她魔杖轻轻一点,角落里那双陈旧的小号龙皮手套便焕然一新,边缘还绣上了精致的银色花纹。
德拉科面色苍白,可是看着领袖的反应,自己也努力遏制住想吐的冲动,一步一步的按照格温尼维尔的步骤剥离着内脏。
格温尼维尔简直不忍直视,让他去蒸煮,自己来处理内脏。
银质小刀在格温尼维尔指间翻飞,划出令人目眩的轨迹。刀刃精准地剖开黏液覆盖的表皮,手腕轻转间内脏便如落花般剥离。处理好的鼻涕虫划出抛物线,稳稳落入德拉科面前的器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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