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捉清理者?拆了它?!”
林凡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惊愕而变了调,听起来像是被掐住脖子的公鸡。他瞪着眼前这个叫阿月的女孩,怀疑她是不是刚才跑路的时候撞坏了脑子。
那玩意儿是能抓的吗?!那是个身高两米多、装备着链锯和能量武器、徒手撕变电箱的杀戮机器!他们三个人(其中一个还是战五渣的技术宅)拿什么抓?用爱感化吗?!
“不然呢?”阿月甩给他一个“你是白痴吗”的眼神,语气冷硬得像块铁,“等着更高级的‘织网者’或者‘清道夫’过来,把我们一起打包做成数字标本?还是你觉得你身上这个‘灯塔’能自己熄灭?”
她指了指林凡身上那可笑的银色胶带和金属网:“这玩意儿顶多能糊弄一下低级感应协议,一旦有具备深度扫描能力的型号靠近,我们就是三个裹着锡纸等着进烤箱的土豆!”
旁边的小刀推了推厚厚的眼镜,怯生生地补充道:“月…月姐说得对…根据秦工留下的碎片资料分析,‘清理协议’一旦激活到这种程度,通常会有多型号协同作业…力夫负责物理清除,织网者负责精神锁定和区域屏蔽,甚至可能还有‘清道夫’进行事后环境修复和信息擦除…我们必须主动干扰它们的节奏…”
林凡看着这一冷一怂、却同样疯狂的组合,感觉自己不是进了安全屋,是掉进了疯人院重点病房。
“就算要抓…我们拿什么抓?”林凡试图让声音听起来理智一点,“用你那个小弩箭?还是靠小刀用电路板砸死它?”
阿月没说话,只是走到房间角落,猛地掀开一块巨大的、沾满油污的帆布。
帆布下面露出的东西,让林凡的瞳孔骤然收缩!
那是一个…看起来像是用报废汽车底盘、生锈的工业机械臂和各种废弃电子元件拼凑起来的、足有三米多高的人形骨架!
骨架粗糙无比,焊接点歪歪扭扭,裸露的电缆像肠子一样耷拉着,胸腔部位的核心动力源似乎是从某个大型无人机上拆下来的电池组,还在闪烁着不稳定的电弧。它的双臂被改装过,一边装着巨大的液压钳,另一边则是一个不断旋转的、看起来像是微波炉磁控管和老式雷达锅结合体的古怪装置。
这玩意儿…看起来比那个清理者还要破烂和危险一百倍!仿佛下一秒就会自己散架或者爆炸!
“这…这是…”林凡的声音有点发颤。
“‘泰坦一号’!”小刀的语气里却带着一种奇异的自豪,仿佛在介绍自己最得意的孩子,“我和月姐用废品站的垃圾攒出来的!液压钳能产生八吨压力!磁扰炮虽然不稳定,但短时间干扰低级别清理者的传感器没问题!就是底盘不太平衡,转向有点失灵,能源续航也只有…”
“够用了。”阿月打断小刀的喋喋不休,拍了拍那粗糙冰冷的金属骨架,发出沉闷的响声,“用它,加上你的‘灯塔’做诱饵,再加上点运气,有机会阴死一个落单的‘力夫’。”
她用一种打量砧板上鱼肉的目光看着林凡:“现在,需要你贡献点‘饵料’了。”
林凡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捂住了依旧隐隐作痛的右手:“怎…怎么贡献?”
“很简单。”阿月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带着针头的、抽血用的真空管,针头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你手上那玩意儿既然能量反应那么活跃,抽点血出来,应该能模拟出类似的信号特征。我们把血样放在预定陷阱点,扩大信号发射,把‘鱼’引过来。”
抽血?林凡看着那粗大的针头,喉咙有些发干。但比起直接被清理者拆了,这似乎已经是风险最小的方案了。
他咬咬牙,伸出左臂。
阿月手法极其粗暴熟练,消毒什么的根本不存在,一针就扎了进去,暗红色的血液迅速充满了真空管。
抽完血,阿月将真空管扔给小刀:“去,用信号放大器耦合一下,设置成间歇性强脉冲发射模式。地点就选三号废弃工厂,那里的金属结构能一定程度上干扰精准定位,方便我们动手。”
“好…好的月姐!”小刀接过真空管,如同捧着圣旨,立刻跑到那堆满是屏幕的的操作台前忙碌起来。
阿月则开始给那个破烂的“泰坦一号”进行最后的“战前检查”,粗暴地踹着它的金属关节,拧紧那些看起来随时会崩飞的螺丝,嘴里还低声咒骂着一些林凡听不懂的技术术语和脏话。
林凡靠在墙上,看着这两人疯子般的行动,感觉像是在观看一场注定要爆炸的烟花表演,而自己就是被绑在烟花筒上的那个人。
时间在一种极度紧张和荒诞的氛围中流逝。
小刀那边很快弄好了“饵料”,将一个看起来像是大功率路由器嫁接了对讲天线的装置连接上真空管,屏幕上显示出一个不断脉冲的信号源。
“信号模拟完成!强度调至最大!清理者偏好频率!”小刀喊道。
阿月最后猛地一拍“泰坦一号”的屁股(如果那算屁股的话),那庞大的破烂骨架猛地一震,胸腔的电池组发出一阵过载般的嗡鸣,眼眶部位(两个装上去的汽车大灯)猛地亮起刺眼的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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