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洱海波平定新主,苗岭婚成缔良缘。
北疆惊变狼烟起,誓师北伐扫胡天。
上回书说到,西门庆与段宇轩正筹备北伐大计,忽闻掸人邦与蒲甘国联军趁大理内乱,攻占腾冲府。这腾冲府乃大理西陲重镇,地处怒江之畔,扼守西南商道,一旦有失,不仅商路断绝,更恐外邦得寸进尺,侵吞大理疆土。
段宇轩闻报大怒,拍案而起:“掸人、蒲甘欺人太甚!朕初登大宝,便来犯境,若不予以痛击,何以立威?”
西门庆沉吟道:“陛下息怒。腾冲失守,确为心腹之患。然我军新定大理,兵力尚未恢复,若倾力西征,恐东北藩部再生异心。”
水生子进言道:“元帅所虑极是。末将以为,当以精兵速战速决,收复腾冲后即刻回师,不可久战。”
上官虎嚷嚷道:“何须多虑!给俺五千精兵,定将那些蛮子赶回老家!”
西门庆环视众将,缓缓道:“腾冲必取,然需智取。怒江天险,易守难攻,若强攻,伤亡必重。”遂传令升帐议事。
众将到齐后,西门庆发下将令:“水生子、上官虎听令!命你二人率二万五千兵马,收复腾冲。水生子为主将,上官虎为副,鲁大鼋率水师助战,阿吉阿蛮派苗家弩手随行。其余将领,招兵买马,强训新兵。”
又唤过石生道:“有劳护国令随军,掸人巫术诡异,蒲甘象兵凶猛,需防妖法。”
分派已定,水生子与上官虎即日点兵出发。临行前,西门庆密嘱水生子:“掸人素来反复,蒲甘野心勃勃。此战需速战速决,务必痛下杀手,使其永惧!若不能全歼,也要重创其主力,使其不敢再犯。”
却说腾冲府内,掸人主将孟坤与蒲甘将领波耶吞正在府衙饮酒作乐。那孟坤年约三旬,面黑如漆,头缠红巾,身披犀甲,善使双刀,有万夫不挡之勇。波耶吞则是个矮胖汉子,穿金丝袈裟,持象牙拂尘,精通驯象之术。
孟坤举杯道:“此番趁大理内乱,轻取腾冲,缴获粮草辎重无数。待站稳脚跟,便可东取永昌,直逼楚州城!”
波耶吞眯眼笑道:“将军勇武,天下无双。只是听闻那西门庆用兵如神,段宇轩已登基为王,恐不会坐视不理。”
孟坤不屑道:“西门庆虽破大理,然损兵折将,哪有余力西征?即便来攻,我掸人勇士据守怒江天险,管教他有来无回!”
正说话间,探马来报:大理军已发兵西来,主帅水生子,副将上官虎,率步骑二万五千,水师总督鲁大鼋,率千余人,不日将至怒江。
孟坤闻言大笑:“果然来了!传令各部,严守怒江各渡口,多备火箭滚木,待敌军半渡而击之!”
波耶吞道:“我军新得腾冲,民心未附,需防内应。不如将城中汉人、白族尽数驱出,孟将军率主力蒲甘兵守城。我率掸人退至西岸,连营扎寨,若城中有失,孟将军悉数乘渡船过来,多余船只全部焚毁,看他们插翅飞来?”
孟坤称善,即令驱赶百姓,自已率主力守城,令掸人撤至西岸,加固营防,准备迎战。
且说水生子率军昼夜兼程,五日后抵达怒江东岸。但见江水湍急,波涛汹涌,对岸敌军旌旗招展,营寨连绵。上游渡口有战船巡逻,下游浅滩则设栅栏鹿角,防守严密。而腾冲府则城门紧闭,山野中尽是被驱赶而出的百姓。
水生子与上官虎、鲁大鼋登高观望敌情。上官虎皱眉道:“这怒江果然险要,敌军防守严密,几无船只,如何渡江?”
鲁大鼋道:“末将观察水势,上游渡口虽阔,然水流较缓,可容木筏通过;下游浅滩水急,然有沙洲可依,若能潜渡,可出奇兵。”
水生子沉吟良久,忽生一计,对二将道:“我有一计,可破敌军。”遂低声吩咐如此如此。
连夜时光,鲁大鼋令副将率千余水师伐木制筏,及至天明,得五十余筏,鼓噪而进,直扑上游渡口。孟坤闻报,以为大理主力要截断两岸,急调主力前往迎战。两军在江面激战,火箭往来,杀声震天。
正当上游战事正酣,下游浅滩处,鲁大鼋亲率三千精兵,携苗家特制竹筏,悄悄下水。这竹筏以巨竹捆扎,轻便坚固,每筏可载十人,在急流中依然平稳。
鲁大鼋低声下令:“全军噤声,衔枚疾进。登岸后即刻抢占滩头,发射信号!”
三千勇士悄无声息渡江,竟未被对岸掸人邦守军发觉。原来下游守军见上游战事激烈,多被吸引,只留少量兵力在营中。
却说那蒲甘将领波耶吞,虽被孟坤委以指挥掸人联军之责,实则掸人各部头领皆心怀鬼胎,不服调遣。
谁知那掸人三大头领——猛峒寨的岩甩、芒市洞的线波、瑞丽河的朗真,各自踞坐营中,对传令兵爱答不理。岩甩正与亲信掷骰赌钱,头也不抬:“回去告诉你家波耶吞,我们掸人打仗自有章法,用不着他指手画脚!”线波更是一脚踢翻令旗:“什么狗屁军令!老子的人马要守着粮道,哪有闲工夫去渡口?”朗真则阴阳怪气:“波耶吞不是会驯象吗?让他骑着大象去退敌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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