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菱轩抱着苏槐叙“冰冷”的身体,一遍遍地晃着:“毒舌夫!你醒醒!别装死!我还没跟你说,我喜欢你,我早就喜欢你了!”
他把脸埋在苏槐叙颈窝,泪水浸湿了对方的衣领,语无伦次地倾诉着。
“我家里面全是你的东西,你穿过的外套、用过的杯子,连冰箱里都囤着你爱吃的……你不能就这么死了!”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抬起头,眼底满是猩红的恨意。
“你要是真死了,我第一个就去杀了陆御燃那个奸夫!是他害了你,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监控室外,陆御燃刚剥好一颗花生塞进嘴里,听到这话瞬间被呛得咳嗽起来,手里的花生壳都掉在了地上。
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无语地吐槽:“靠!躺着也中枪?这小子是不是疯了?我招谁惹谁了!”
旁边的灰子憋着想笑,又不敢笑出声,只能捂着嘴,肩膀一抽一抽的——毕竟BOSS被人这么记恨,还没法反驳的样子,实在太少见了。
而暗室里的苏槐叙,听到元菱轩的话,放在身侧的手悄悄攥紧,继续装“死”,只想听他把没说出口的话,全都讲完。
元菱轩看着苏槐叙毫无生气的脸,他缓缓俯身,指尖轻轻抚过对方冰凉的唇,带着最后一丝奢望,吻了上去。
“你还记得吗?”他抵着苏槐叙的额头,声音哽咽得断断续续,两人的呼吸几乎交缠在一起。
“我以前只吻过你一次,那次我还跟你闹脾气,说你演戏跟那么多人亲过,肯定早就不在乎了。”
泪水滴落在苏槐叙的脸颊上,元菱轩:“你当时还跟我急,说那些都是错位拍的,说你从来没跟别人真的亲近过……我那时候还不信,还跟你吵了好几天。”
他紧紧贴着苏槐叙的额头,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悲痛像潮水般将他淹没.
“现在我信了,我什么都信了……可你怎么不跟我争了?怎么不骂我蠢了?你醒过来好不好,我再也不跟你吵架了,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暗室的门被轻轻推开,屈望榭走进来,看着满地狼藉和抱着“尸体”崩溃的元菱轩,眉头微蹙,声音平静地问。
“你没事吧?身上的伤要不要处理?”
元菱轩猛地抬头,眼底满是血丝,抱着苏槐叙的手臂收得更紧。
“我没事!我要去找陆御燃他们报仇,杀了他们之后,我就来陪苏槐叙,我们殉情!”
屈望榭挑了挑眉,走到他身边,目光在“一动不动”的苏槐叙身上扫过,又落回元菱轩脸上。
“难得看你这么有骨气,以前只会跟在苏槐叙身后闹脾气,现在倒愿意为他拼命了。”
元菱轩的眼泪又涌了上来,却依旧梗着脖子:“他是我喜欢的人,我不能让他白死!就算所有人都觉得我蠢,我也要为他讨回公道,大不了一起死!”
他低头看着苏槐叙的脸,指尖轻轻蹭过对方的脸颊,“反正没有他,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监控屏幕里屈望榭还在劝着元菱轩,监控室外的陆御燃却被元菱轩那句“杀了陆御燃”气得牙痒痒,他把手里的花生袋一扔,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我可是他名义上的大舅哥!他居然想杀我?这小子良心被狗吃了?”
旁边的灰子正磕着瓜子,闻言忍不住接话。
“嗯,还是被‘弟夫’当着面喊着要杀的大舅哥,估计放眼整个圈子,也就您独一份了。”
陆御燃一听这话,瞬间转头瞪向灰子,眼神冷得能冻死人,还带着点“你再敢说一句试试”的威胁。
灰子被他这眼神一盯,立刻识趣地闭了嘴,把刚到嘴边的调侃咽了回去,只敢低着头,用爪子扒拉着手里的瓜子壳,假装自己什么都没说。
过了几秒,陆御燃才没好气地开口:“等这戏演完,看我怎么收拾那小子!居然敢惦记着杀我。”
灰子偷偷抬眼瞄了他一下,小声补了句:“BOSS,您现在说这话,万一被里面的元二少听见,估计他更想杀您了……”
“……”
陆御燃实在看不下去监控里的僵持,索性推门走进暗室,故意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冲元菱轩喊。
“放手!苏苏是我的人,你凭什么抱着他?都是你害了他!”
元菱轩猛地抬头,看到陆御燃的瞬间,眼底的悲痛瞬间被怒火取代,咬牙切齿地喊出名字:“陆御燃!”
陆御燃往前走了两步,故意挺了挺胸,语气里满是挑衅的优越感。
“我可是他名正言顺的人,我们早就睡过了。你呢?不过是个只会惹他生气、连他安全都护不住的蠢货,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装深情?”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想去拉苏槐叙,故意加重了“睡过了”三个字。
就是要故意刺激元菱轩,看他这副急红了眼的样子,倒比平时的莽撞可爱多了。
元菱轩被他这话刺激得浑身发抖,死死抱着苏槐叙不肯松手,怒吼道。
“你胡说!苏槐叙说过他没跟任何人亲近过,你别想污蔑他!”
“你要是再敢碰他一下,我今天就跟你同归于尽!”
而被两人争抢的“当事人”苏槐叙,躺在元菱轩怀里,听着陆御燃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只能继续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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