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只本身现在还留下八十九人,有60两白银每个月的持续进账,船上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分红,船上众人也高兴。
荷兰人支付了1000两白银作为定金,直接干掉了一半。
牛野分到了定金里的每台1.25两白银的收入,直接收入250两,身上的破口袋又满了,还装不下。
到达巴达维亚港口的第六日。
“你这是铅子弹模具?好奇怪的样子”,王铁匠看到牛野从外面回来,唱着歌拿出了两个在外面铁匠铺定制的铁模具,他说这是子弹模具。
每个模具有十个子弹位,两个一次性能做出十个子弹。铅汁倒进去,等冷却以后,倒出来就是十颗奇怪的子弹。
这是牛野以前在视频上看到过得米尼弹,为圆头柱状次口径弹,即弹丸直径略小于枪膛口径,便于装填。弹底存在一个圆锥形的空腔,空腔中一般会加入凹陷的软木塞或铁塞。米尼弹还带有外壁环形凹槽,涂油脂可减少弹头重量和与枪膛壁的摩擦,保持弹头稳定飞行。
反正,这子弹绝对颠覆认知。要知道现在的铅弹都是圆的,哪有一个是圆柱体的。
“别傻站着,帮忙给子弹底部装上那些软木塞”,牛野继续做子弹,还指了指旁边的一个箩筐,里面全是手工做的软木塞子。
“子弹,有必要搞得这么复杂?”,王铁匠一边装一边嘀咕。
“等你看过,就知道这玩意有多猛了。”,牛野嘿嘿的笑。
这时,王铁匠想起什么,他指了指门边的长桌上,说道,“枪管好了,你装上试一试?”
牛野看了看,然后继续认真的将融化的铅导入模具,“没有子弹,看不出效果,先搞一百个子弹。对了,船上的人呢?今天,怎么看不到人?”。
王铁匠嘿嘿笑,“去找女人了?”
“这群货不怕得病?陈阿生呢,十三岁找什么女人?”,牛野才不敢乱搞,不然死的会很难看。
“阿生,估计跟着这群人去逛街了!”
“你怎么不去?”,牛野一边做子弹,一边问道。
“不敢得病,会祸害我屋企个(老婆的意思)”,王铁匠挠头说道。
牛野转身,对着王铁匠给了一个大拇指,“好汉子!”
铁匠笑了,这个黝黑强壮的男人,笑起来挺有些孩子的纯真。
两人把枪装好,铁匠回去忙小吊车的事情了,牛野一个人到处找人给他扛靶子,好去远处无人的沙滩试一试。
结果,只找到几个老家伙,陈老豆和林老两个坐在船尾的棚子下,一边抽烟,一边说瞎话。
于是,三个人直接也不去沙滩了,就从船尾向船头的靶子开枪。
“船长300尺(90米),你能打中靶子,细佬你就上了天了”,林老在旁边给牛野把子弹一颗颗摆好,时不时拿着端详一下,他也头一次见这玩意。
陈老豆将烟杆磕了磕,翘着二郎腿,就看着细佬到底行不行。
刘也站在尾部船舷边缘,左手攥着枚圆柱形的米尼弹,铅制的弹头在午后阳光下泛着哑光。他先往枪管里倒了些黑火药,手指捻了捻药粉,确保分量足了,才把那枚带着环形凹槽和油脂的子弹塞进枪口。
子弹比枪管口径稍小,滑进去时没费多少力。他抽出通条,对着枪口狠狠舂了几下,铅弹磕在火药上,发出沉闷的“笃笃”声。这时候得压实了,不然火气泄了,射程就差远了。
端枪时他左臂肘弯抵着膝盖,枪托稳稳顶在肩窝。右眼贴住照门,左眼微眯,准星一点点对上百米外的靶标。手指扣在扳机上,他忽然想象起——米尼弹底那个圆锥空腔,等会儿火药炸开,软木塞会把弹底撑得死死的,嵌进膛线里转着飞出去。
风扫过耳边,他深吸一口气,手腕稳住,准心与靶心重合的刹那,指腹猛地加力。“砰”的一声,枪身向后一撞,硝烟裹着铅味漫开来。他望着远处扬起的尘土,嘴角抿了抿,又伸手去摸腰间的子弹袋,准备再装一发。
“你等等,我去看一看”,陈老豆站起来,背着手就走去船头。
回来时摇摇头,“没中!”
牛野点点头,他刚刚才发现,法国佬的滑膛枪只有前准心,没有后准心,瞄个屁啊!
他必须做一个后准星,而且要是可以动的那种,不然一切都是屁话。
后面几天,装货的装卸工在忙碌装货,他们时不时船上就能听到枪声,船上的人直说水兵在训练。
牛野让木工用硬木,做了一个可以一点点用转轴抬高准心,每天都在反复测量准心高度和距离的关系,直到十月二十三日上午,他终于在木制后准心上把射击距离全部标注完成。
这一天,所有船员都回来了,船舱里都是人们的大呼小叫。
也不知道谁在喊:“牛野要试新枪,要不要去看看?”
“在哪里?”
“我刚刚看到李海带着士兵扛着靶子下船了,他们应该失去北面的沙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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