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在城郊工地宿舍区的狭窄巷道里疾驰,王海住处的窗户透出微弱的灯光,却反常地没有拉窗帘。
陆则让小李停车在巷口,两人步行靠近,刚到门口就闻到一股淡淡的汽油味。
“小心点。”陆则抬手示意,轻轻推开虚掩的房门。王海蜷缩在沙发上,脸色惨白,看到警察进来,猛地站起身,手里紧紧攥着一张泛黄的信纸。
“他们真的来了!”他把信纸递给陆则,上面用红墨水画着一把带血的刀子,字迹潦草:“识相点闭嘴,否则全家陪葬。”
地面上有几滴未干的汽油,从门口一直延伸到沙发底下,显然是对方故意留下的威胁。
小李立刻检查屋内,确认没有易燃易爆物品后,才松了口气:“孙强这是明目张胆地威胁证人,太嚣张了!”
陆则盯着信纸上的字迹,指尖轻轻摩挲:“这字迹刻意模仿了潦草风格,但落笔力度很稳,不像普通人能写出来的。
而且红墨水的品牌是‘汉东牌’,这种墨水只有市区的文具店才有卖,城郊很少见。”
他转向王海,“最近有没有陌生人在宿舍区附近徘徊?或者有人向你打听什么?”
王海努力回忆:“昨天下午,有个穿灰色外套的男人问我是不是王海,我说不是,他就走了。那人中等身材,左手手腕上有个纹身,像是个蛇头。”
“蛇头纹身?”小李立刻拿出平板,调出陈虎的资料,“是他吗?”
王海凑近一看,连连点头:“对,就是他!”
陆则立刻安排人手在宿舍区周边排查监控,同时联系市局,申请对王海进行临时保护。
“孙强现在急着灭口,说明我们的调查已经触到了他的痛处。”陆则看着窗外的夜色,“恐吓信不是目的,是警告,他想让我们知难而退,但这也暴露了他的焦虑。”
回到警局,监控排查有了结果。穿灰色外套的陈虎在昨天下午出现在宿舍区门口,之后驾车离开,车牌正是之前追踪的“汉A·3X789”。
更关键的是,监控拍到陈虎在离开前,去了附近一家文具店买红墨水,店员还记得他用现金付款,并且特意问了“哪种墨水不容易褪色”。
“现金付款,刻意避开转账记录,看来陈虎很谨慎。”小李分析道,“但他没想到,店员会记得他的纹身。”
陆则点开技术队发来的电子维修记录加密文件,眉头紧锁:“这份记录需要李建国的私人密钥才能解密。现在李建国在国外,我们得想办法联系上他。”
调出李建国的移民信息,显示其定居在加拿大温哥华,持有一家外贸公司的股份。
“这家外贸公司的注册地址,和宏远能源在加拿大的分公司在同一栋写字楼。”小李指着屏幕说,“显然是孙强为他安排的‘保护伞’。”
陆则立刻联系国际刑警,请求协助调查李建国的下落。
两天后,国际刑警传来反馈:李建国在温哥华的住处早已人去楼,外贸公司也已注销,但其名下有一处隐秘的别墅,位于温哥华郊区,近期有人员活动痕迹。
“看来李建国还在温哥华,只是藏了起来。”陆则思索道,“他手里握着密钥,是解开电子记录的关键,孙强肯定也在找他。我们必须赶在孙强之前,联系上李建国。”
就在此时,保护王海的警员传来消息:
王海想起一件事,当年事故发生后,李建国曾私下找过他,塞给他一个信封,让他“忘记维修记录的事”,信封里除了钱,还有一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他当时随手夹在了旧账本里,一直没扔掉。
“立刻把纸条拿回来!”陆则下令。
半小时后,纸条送到了研判室,上面的电话号码已经磨损,但仍能辨认出是加拿大的区号。
技术队尝试拨打,发现号码处于停机状态,但通过运营商查询,该号码的最后一次通话记录,是2014年10月,拨打对象是汉东省的一个固定电话——号码归属地,正是宏远能源总部。
“这说明李建国当年和孙强一直保持联系。”陆则推断,“他移民后,可能因为知道太多秘密,被孙强边缘化,甚至受到威胁,所以才藏了起来。”
技术队通过号码关联,查到了李建国的一个私人邮箱。
陆则起草了一封邮件,详细说明了兴盛煤矿旧案的调查进展,以及孙强对证人的迫害,希望李建国能提供密钥,配合警方调查。
邮件发出后的第三天,终于收到了回复,只有一句话:“我在温哥华唐人街的福安茶馆,每天下午三点,单独来见。”
“李建国愿意见面,说明他有合作的意愿,但也很谨慎,要求单独见面。”小李有些担心,“会不会是陷阱?”
“大概率是陷阱,但我们别无选择。”陆则整理着装备,“孙强的人肯定也会盯着李建国,我们必须做好万全准备。”
陆则安排小李带人在茶馆周边埋伏,自己则换上便装,携带录音设备和隐蔽摄像头,前往温哥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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