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单膝跪在帐中,腰间瓷瓶里的“腐心蛊”“烈火蟾酥”微微晃动,左颊的刀疤在烛火下更显狰狞:“大都督,张无忌驱散戾气、收服民心,气焰正盛,不如让属下带黑沙卫夜袭,用毒蛊与化功大法,搅得他西城鸡犬不宁?”
孛罗帖木儿指尖捏着棋子,目光落在案上兵书,头也未抬:“你的毒术、邪功,是杀器,却不是破局之器。”他抬眼看向何太冲,眼底无波,“黑沙卫是我练了十年的利刃,张无忌是我等了十年的对手,这一战,不能用旁门左道开场。”
他将棋子落在“慎战”二字上:“你且回去,让黑沙卫继续打磨那套刚柔气功,你的毒蛊、化功大法,暂且压着——等我与张无忌正面交手,战局胶着时,你再带着黑沙卫,用你的绝学,给这局棋,添最后一把火。”
何太冲虽心有不甘,却不敢违逆,只能躬身应诺:“属下遵命。”转身退出大帐时,他摸了摸腰间的瓷瓶,眼底闪过一丝狠厉——无论是为孛罗帖木儿卖命,还是日后报仇,张无忌的命,他都要定了。
帐内,孛罗帖木儿重新拿起兵书,烛火将他的身影映在帐壁上,与案头的“元”字大旗重叠,沉稳得如同一尊不可撼动的山岳。西城的“明”字旗,东城的“元”字旗,还有何太冲藏在袖中的阴毒,黑沙卫蓄势待发的刀锋,都将在这蔚州之地,迎来最终的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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