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那瓜的午后,阳光像融化的金子,泼洒在“中美之光”咖啡厂的玻璃幕墙上。
史国栋站在顶楼办公室,指尖捻着一枚刚烘焙好的咖啡豆,深褐色的豆粒还带着烘焙机余温,轻轻一捏便溢出浓郁的焦香。办公桌对面,厂长递来的全球销售报表上,红色增长曲线像极了川渝火锅里沸腾的红油,从纽约到东京,“中美之光”的Logo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铺满各大精品咖啡馆的菜单。
“史总,上个月欧洲订单又涨了30%,美国和加拿大各增加了20%。德国代理商还想追加一条专属生产线。”厂长周财进声音里满是兴奋,手指在报表上圈出一串亮眼的数字。
史国栋却只是淡淡点头,目光越过厂区围栏,望向远处马那瓜湖波光粼粼的湖面。他的行李箱早已被放在办公室角落,黑色硬壳上还贴着川渝火锅酒楼开业时的红色贴纸——那是三个月前,他在哥斯达黎加圣何塞开的第三家分店,如今已经成了当地华人聚会的地标。
“咖啡厂交给你,我放心。”史国栋把咖啡豆丢进嘴里,醇厚的苦味在舌尖散开,“后续拓展计划按原方案来,巴拿马的咖啡豆种植基地记得盯紧点,别让当地农户偷换品种。”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桌角一份泛黄的报纸上,头版标题用西班牙语写着“尼加拉瓜黄金出口再创纪录”,配图里,马那瓜黄金市场的摊位前挤满了肤色各异的商人。
“史总,您真要去黄金市场?听说那边鱼龙混杂,不少店主专坑外国人。”秘书快步走进来,手里拿着刚打印好的市场攻略,眉头拧成一团。
史国栋却笑了,从抽屉里掏出一枚武警部队的退役徽章,银色的盾牌上刻着“忠诚”二字,边缘早已被摩挲得发亮。
“我当武警参谋长那几年,边境缉私比这凶险多了。”他把徽章别在西装内袋,抓起外套朝门口走去,“让保镖在楼下等我,咱们去见识见识马那瓜的‘黄金热’。”
马那瓜黄金市场藏在老城区的巷子里,刚拐进街口,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就顺着热风飘来。
巷子两侧的摊位像搭积木似的摞满黄金饰品,亮闪闪的项链、手镯用红绳串着,挂在生锈的铁架上;更深处的摊位则摆着拳头大的金矿样本,深褐色的矿石里嵌着点点金砂,摊主用小刀刮下一点粉末,在白色瓷盘里一蹭,便留下一道金灿灿的痕迹。
史国栋放慢脚步,目光扫过一个个摊位。他对黄金饰品没兴趣,却总忍不住盯着那些金矿样本看——小时候在陕南农村,他跟着爷爷在河滩上捡过黄澄澄的沙金,那时总以为能把沙子都炼成金子,直到后来进了武警部队,结识了一些黄金部队的战友,才知道真正的金矿开采远比想象中复杂。
“老板,这矿石怎么卖?”史国栋停在一个摆满黑色矿石的摊位前,伸手想拿起一块看看。摊主是个矮胖的尼加拉瓜人,皮肤晒得黝黑,见他是中国人,立刻堆起笑容:“先生,这是‘黑金矿’,一克金含量比普通矿石高3倍,只要20美元一公斤!”说着就要用塑料袋装矿石,却被史国栋抬手拦住——他刚瞥见矿石表面有一层人工涂上去的金粉,指尖蹭到的地方,黑色石头正露出灰白的底色。
“不用了。”史国栋淡淡开口,转身准备离开。就在这时,前方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西班牙语夹杂着生硬的中文,像炸雷似的在巷子里炸开。“你这是欺诈!我用天平称过,差了整整5克!”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带着怒火,史国栋心里一紧——这口音,分明是中国北方话。
他快步挤过人群,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愣住:争吵的男人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迷彩服,领口处还能看到武警部队的旧式臂章,深蓝色的布料上,“中国武警”四个黄色刺绣汉字仍未褪色,依旧十分醒目。男人身材挺拔,即使隔着人群,史国栋也能看出他站姿里藏着的军人习惯——双脚分开与肩同宽,双手自然垂在身体两侧,眼神锐利如鹰,正死死盯着面前的金店店主。
“你这人怎么不讲理?黄金称重本来就有误差,5克算什么?”店主是个卷发女人,双手叉腰,语气里满是不屑。男人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小型电子天平,“啪”地拍在柜台上:“我这是部队专用天平,误差不超过0.01克!你卖我100克金块,实际只有95克,今天必须退货退款!”
史国栋的心跳突然加速。他太熟悉这种迷彩服了,太熟悉这种说话的语气、这种不卑不亢的姿态——那是刻在武警军人骨子里的烙印。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内袋里的退役徽章,深吸一口气,带着保镖挤到男人身边:“这位兄弟,我是中国人,有什么事咱们慢慢说。”
男人闻声转头,看到史国栋的瞬间,瞳孔猛地一缩。他盯着史国栋的脸看了足足三秒,突然开口:“你是……史国栋?中国武警中级干部培训班上的史国栋参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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