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内,水汽氤氲。路栀纤细的手指一颗颗解开他的衬衫纽扣。秦轶出奇地配合,任由她摆布。当衬衣滑落,精壮的胸膛袒露,路栀的注意力却全然被那几道狰狞的伤疤攫住。
「别绷这么紧。」她指尖轻点他紧绷如石的腹肌,「我知道它们很..漂亮,但现在要放松。」
秦轶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思绪。
「恢复得不错。」路栀满意地抚过之前那狰狞的贯穿伤,温热的呼吸若有似无地拂过他的肌肤,「再养段时间,痕迹就淡了。」
「咔嗒」一声皮带扣轻响,让秦轶猛然回神。他低头看着路栀熟练地解开他的皮带,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等等...我自己来」
路栀晃了晃手中的防水胶带,「也不知道这个防不防水。」她目光指向那泛着冷光的纳米支架。
「防水等级 IPX8。」他屈指轻弹支架表面,金属立刻模拟出鱼类黏液层的疏水特性,水珠如滚珠般滑落,不留痕迹。
「师兄果然妖孽。」路栀指尖轻点纳米支架,突然延展出几根细如发丝的光须,亲昵地缠绕上她的手腕。
「它们好像……特别喜欢你的样子?」
路栀眼尾轻扬,带着一丝狡黠的挑衅:「秦先生,来吧~」
秦轶无奈,扶着路栀的肩膀站起身,动作迟缓地褪下长裤。仅着平角内裤坐在浴室凳上时,这位向来运筹帷幄的商界天才耳根竟罕见地泛起薄红。
「秦先生也会害羞啊?」路栀笑着打趣,将浴巾和换洗衣物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我先出去,一会儿再来帮你~」
直到浴室门关上,秦轶才长长舒了一口气,望着镜中自己泛红的耳尖,无奈地摇了摇头。
五分钟后,路栀换上一身轻便的运动服推开浴室门。氤氲的水汽中,秦轶正坐在椅子上擦拭湿发,浴巾松松垮垮地围在精瘦的腰间。
水珠顺着他乌黑的发梢滚落,在紧实的胸膛上蜿蜒出一道道晶莹的轨迹,最后没入浴巾边缘那片引人遐思的阴影。
路栀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心头默念清心咒。她走近,接过毛巾,动作轻柔地为他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吹风机的暖风轻柔拂过发间,秦轶忽然伸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将脸埋在她温软的胸前。路栀嘴角漾开一抹温柔的笑意,指尖温柔地穿梭在他的发间:「好啦~」她回抱住他,像哄孩子般轻拍他的后背,「先去吃饭?」
晚饭后,路栀推着秦轶来到电梯前,目光在客厅里搜寻着什么:「怎么不见尤宁?」
秦轶眼中带着促狭的笑意:「我让她回去了。」
「那就好。」路栀明显松了口气,推着他平稳地滑入电梯厢内。
车库底层,冷光灯下,路栀将轮椅停在距 DB5 五米开外的地方。她掀开防尘布的瞬间,秦轶的轮椅猛地前倾——那辆沉睡多年的阿斯顿马丁 DB5 泛着青玉般的幽光,车身上流转的冷色调像是凝结了一层薄霜,在昏暗的车库里散发着朦胧的寒气。
「别急!」路栀一个箭步拦住轮椅,指向混凝土墙面上那道被激光蚀刻出的狼牙图腾。焦黑的纹路在墙面狰狞盘踞,空气中隐约飘散着淡淡的焦糊味。
路栀握着远程诊断终端站在车旁,心里发毛,她拍了拍车身小声嘟囔:「老伙计,给个面子。」
当 V12 引擎又一次轰鸣时,转速表指针疯狂摆动。路栀突然将掌心贴在化油器上,闭眼念诵《净天地神咒》。
奇异地,引擎渐渐平稳下来。她转头对秦轶眨眼:「你父亲开车习惯是不是总爱在 3000 转时突然收油?这引擎记住了他的肌肉记忆。」
路栀指着变速箱:「我无意中发现变速箱壳体内侧刻着微型符咒,是祈福用的。」她将平板举到秦轶眼前,放大那张特写照片——金属表面赫然刻着细如发丝的符咒纹路。
她推着轮椅转向工作台,指着冷冻仓:「油箱夹层里找到的,师兄扫描后说是类似 EDR 的黑匣子装置,你父亲在这辆车里藏了整个秘密宇宙。」
她拿过平板一划,那张刻着编码的齿轮照片出现在秦轶眼前,「这是拆变速箱发现的,像不像银行账户,还有这个」路栀递给秦轶一张照片,又从工具台的暗格里拈起一片泛着蓝光的微缩胶片:「都藏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放轻,像是怕惊醒了沉睡在胶片里的秘密。
秦轶的视线凝固在那张照片上。
路栀的手指在平板上快速滑动,调出一组组泛着冷光的数据图表。当那些精确到微米的损伤分析完全展现在秦轶眼前时,他的呼吸明显停滞了一瞬。
「第三缸排气阀卡死...曲轴轴承位移 0.3mm...」秦轶的指尖悬在断裂螺栓的特写照片上方,那些螺旋状的疲劳纹路像一把把利刃,将他多年的猜测一点点剖开。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磨过:「所以...这根本不是意外,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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