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刚把从赌坊换来的赌具搬到马车上,就见管家匆匆赶来,脸色焦急:“公子,老爷在书房等您,让您一回来就过去。”
李逸心里咯噔一下 —— 该来的还是来了。他刚在赌坊闹出那么大动静,李父肯定已经知道了。他让阿福先把赌具搬到库房,自己则整理了一下衣袍,深吸一口气,朝着书房走去。
书房里静悄悄的,李父坐在书桌后,手里拿着一本《资治通鉴》,却没有翻看,眼神落在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听到脚步声,他缓缓转过头,看向李逸,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愤怒,反而多了几分复杂。
“父亲。” 李逸躬身行礼。
李父指了指书桌前的椅子:“坐吧。”
李逸小心翼翼地坐下,等待着李父的训斥。可出乎他意料的是,李父并没有提赌坊的事,反而问:“你今天去西市,买的笔墨呢?”
李逸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早上谎称去买笔墨,连忙解释:“父亲,我…… 我今天在西市遇到点事,忘了买笔墨。”
李父冷哼一声,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放在桌上:“你不用瞒我了,聚贤赌坊的事,我已经知道了。周老三派人来府里,说你揭穿了他的老千,还让他减免了两千贯赌债。”
李逸心里一紧,刚想解释,李父却继续说:“三千贯我已经让账房给周老三送过去了,你从赌坊弄来的那些赌具,我也让人处理了,以后不许再提赌坊的事。”
“父亲,我……” 李逸没想到李父竟然偷偷补了赌债,心里又惊又愧。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解决了债务,没想到还是让李父操心了。
“你什么都不用说。” 李父打断他,语气严肃,“我知道你不甘心被周老三敲诈,也知道你有小聪明,能揭穿他的老千。可小聪明不是长久之计,你要是总想着靠这些旁门左道,以后迟早会栽大跟头。”
李逸低下头,没有反驳。李父说的是对的,在这个等级森严的唐朝,光靠小聪明是不够的,必须要有真才实学,才能真正立足。
“从今天起,你禁足在府里,我已经给你请了私塾先生,明天开始,你就跟着先生好好读圣贤书,学礼仪,要是再让我发现你出去鬼混,我饶不了你。” 李父的语气不容置疑。
李逸知道,这是李父对他的 “改造计划”,也是为了他好。他点了点头:“孩儿知道了,一定好好跟先生学习。”
第二天一早,私塾先生就来了。先生姓陈,是个年近六十的老儒,头发花白,戴着一副老花镜,手里拿着一本《论语》,看起来很严肃。
陈先生先是考了李逸的功课,结果李逸对《论语》《孟子》一窍不通,连最基本的 “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都背不下来。陈先生气得吹胡子瞪眼:“李公子,你身为户部侍郎的儿子,竟然连《论语》都不会背,真是枉费了你父亲的一片苦心!从今天起,你每天必须背熟一篇《论语》,我会抽查,要是背不下来,就罚你抄一百遍!”
接下来的日子,李逸开始了痛苦的私塾生活。陈先生每天拿着《论语》,一句一句地教他读,可那些晦涩难懂的古文,在李逸听来,比现代的高数还难。他坐在书桌前,看着书上的 “之乎者也”,昏昏欲睡,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想起现代的顺口溜。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陈先生在一旁摇头晃脑地教着。
李逸跟着读了几遍,觉得实在拗口,便在心里改编起来:“孔子说,学习之后要复习,不然等于白学;朋友从远方来,不喝酒怎么行?别人不了解自己,不生气才是真君子。”
他越想越觉得有趣,忍不住小声念了出来。陈先生听到后,脸色一沉:“李公子,你在念什么?《论语》是圣贤之书,岂容你随意篡改?”
李逸吓了一跳,连忙说:“先生,我…… 我只是觉得这样更容易记。”
“胡闹!” 陈先生气得拍了桌子,“圣贤之书,字字珠玑,每一句话都有深刻的含义,你怎么能改成这种不伦不类的顺口溜?今天你必须把这一章背下来,不然别想吃饭!”
李逸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背诵。可他实在记不住那些古文,便偷偷把自己改编的顺口溜写在纸条上,藏在手心,趁陈先生不注意的时候偷看。
“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 陈先生念道。
李逸看着纸条,念道:“孔子说,花言巧语的人,大多没良心。”
陈先生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你…… 你这是对圣贤的亵渎!我要告诉你父亲,让他好好教训你!”
说完,陈先生怒气冲冲地离开了书房,去找李父告状。
李逸坐在书桌前,看着手里的纸条,无奈地叹了口气 —— 他只是想让学习变得有趣一点,没想到竟然惹恼了陈先生。
不一会儿,李父就来了。他看着李逸,脸色阴沉:“你又惹先生生气了?你把《论语》改成顺口溜的事,先生都告诉我了。李逸,我让你跟先生学习,是让你学圣贤之道,不是让你胡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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