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8年7月10日,拂晓至正午
1918年7月10日的黎明,来得似乎比往常更晚一些,巴黎东郊,蒙特勒伊附近的废弃工厂区和零星田野间,弥漫着潮湿的雾气与浓重的柴油味。
埃尔温·隆美尔临时上校只在自己的指挥车里合眼了不到三个小时,此刻正就着微弱的晨光,最后一遍审视着摊在发动机盖上的巴黎东部地图。
地图上已经用红蓝铅笔密密麻麻地标注了侦察兵和斯科尔兹内小队传回的最新情报,叛军的街垒位置、疑似火力点、以及建议的突击路线。
他的副官,一名同样年轻的少尉,递过来一杯热气腾腾的“皇帝特供”速溶咖啡(这是林晓“发明”的又一小玩意儿,深受前线军官欢迎。【汉斯,你的咖啡真好喝】)。“上校,曼施坦因元帅指挥部急电。”
隆美尔接过电文纸,迅速浏览,眼中最后一丝疲惫被锐利的光芒取代。
电文很简单:“‘红公爵’行动,第一阶段,开始,授权使用一切必要手段,打通通往亚历山大三世桥的通道。祝好运,元帅,曼施坦因。”
“终于来了!”隆美尔一口饮尽那苦涩的液体,将纸杯捏扁,扔进车里。“传令各单位!按照‘方案A’,进攻序列,准备突击!炮兵,五分钟后,对预定坐标进行首轮急袭射击!‘游隼’呼叫待命!”
命令通过无线电和传令兵迅速下达。原本沉寂的德军阵地瞬间“活”了过来。发动机开始预热,发出低沉有力的咆哮。
坦克兵们最后一次检查主炮和机枪,装填手将粗壮的炮弹塞入炮膛,装甲掷弹兵们检查着身上的弹药袋和MP18冲锋枪,脸上混合着紧张和期待。工兵们检查着爆破筒和扫雷装备。
在渐渐散去的晨雾中,涂着灰暗野战色、钢铁身躯上镌刻着黑色铁十字的坦克集群,显露出了它们狰狞的身影。
位于突击队列最前方的,是十二辆线条硬朗、装备着75毫米火炮的“野狼”中型坦克。
紧随其后的,是六辆体型更加庞大、装甲厚重、装备着75毫米恐怖重炮的“狼王”重型坦克。
它们是真正的破城锤,负责摧毁任何坚固的街垒和火力点。再后面,则是满载步兵的Sturm-Laufpanzer半履带车,以及提供火力支援的步兵炮和迫击炮车。
整个突击群,就像一头在黎明中苏醒、露出锋利獠牙的钢铁巨狼,随时准备扑向它的猎物。
五点整,天色微明。
“开火!”
随着炮兵指挥官一声令下,部署在后方阵地的德军炮兵连率先发言,75毫米轻型野战炮和105毫米榴弹炮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怒吼,炮弹划破黎明的寂静,带着死亡的尖啸,砸向巴黎东郊叛军防线的前沿。
“轰!轰!轰!”
连续的爆炸在叛军的街垒前后炸开,火光闪烁,浓烟滚滚,木头、沙袋、砖石碎片被抛向空中。
一些简陋的街垒瞬间被撕开缺口,后面躲藏的起义军士兵被震得东倒西歪,甚至直接被爆炸吞噬。
这轮突如其来的炮击,瞬间打掉了起义军前沿阵地的不少士气,也有效地破坏了部分障碍物。
炮击仅仅持续了十分钟,便按照计划向前延伸,压制叛军可能的纵深支援。
几乎在炮火延伸的同时,隆美尔的声音通过无线电传遍了整个突击群:“全体注意!‘野狼’前锋,突击!为了帝国,前进!”
引擎的轰鸣声陡然加大,排气管喷出浓密的黑烟。十二辆“野狼”中型坦克,如同脱离枷锁的猎犬,率先冲出了隐蔽阵地。
呈散兵线向着硝烟弥漫的巴黎郊区防线冲去,它们的履带碾过破碎的路面,50毫米主炮警惕地转动着,寻找着任何有价值的目标。
叛军从最初的震惊中反应过来,零星的枪声开始响起,子弹打在坦克的装甲上,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却无法阻挡这些钢铁巨兽的前进。
“一点钟方向,沙袋街垒,后面有机枪!”一辆“野狼”的车长在电台里喊道。
“看见它!”炮手迅速瞄准,踩下击发踏板。“轰!”一枚高爆弹准确地命中了街垒后方,那挺喋喋不休的哈奇开斯轻机枪连同它的射手一起消失了。
然而,叛军的抵抗比预想的要顽强一些。他们利用熟悉的地形,从窗户、屋顶、甚至是下水道口向外射击。反坦克步枪也开始发射,虽然难以击穿“野狼”的正面装甲,但打在车体上发出的巨大撞击声和闪烁的火星,依然给坦克乘员带来了不小的心理压力。
就在这时,天空中传来了另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一种越来越尖锐、如同恶鬼哭嚎般的嘶啸!
四架“游隼”Ju 87俯冲轰炸机,在更高空域盘旋的“金雕”战斗机的掩护下,如同发现了猎物的猛禽,从云层中钻出,几乎以垂直的角度,向着地面上叛军顽抗的据点俯冲而下!
“是“大雕”!”地面上的德军步兵发出欢呼,而叛军则面露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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