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刚透过窗棂照进客房,两个穿着短打、看似脚夫的年轻人就靠在客栈对面的茶摊旁,眼睛时不时瞟向客栈门口。他们是36师侦察连的士兵,一个叫赵虎,一个叫李栓,奉周明远的命令,24小时监视张富贵的动向。
“虎哥,这姓张的都在屋里待了快俩小时了,不会是发现咱们了吧?”李栓端着粗瓷碗,假装喝着茶,声音压得极低。
赵虎嚼着嘴里的油条,眼皮都没抬:“慌什么?他要是真发现了,早就跑了。再等等,按师座说的,他肯定得跟人接头。”
话音刚落,客栈门帘一挑,张富贵走了出来。他换了身普通的青布长衫,没戴瓜皮帽,手里拎着个布包,左右看了看,才朝着城南的秦淮河方向走去。
“跟上!”赵虎放下碗筷,丢下两个铜板,和李栓一前一后跟了上去。
张富贵走得不快,专挑僻静的小巷子,拐了七八个弯后,停在了一处挂着“王记裁缝铺”招牌的小店前。他推开门走了进去,门帘落下的瞬间,赵虎看到店里坐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鼻梁上架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不像个裁缝。
“栓子,你在这儿盯着,我去报信。”赵虎压低声音,转身朝着师部的方向跑去。
李栓则靠在巷口的老槐树下,眼睛死死盯着裁缝铺的门,手心都攥出了汗——这是他第一次执行监视任务,心里既紧张又兴奋。
与此同时,36师重炮营的驻地,一场热闹的“接收仪式”正在进行。
十二挺崭新的德制MG08重机枪整齐地排列在空地上,枪身乌黑发亮,枪口泛着冷光。十几个穿着灰色军装的士兵站在机枪旁,个个精神抖擞——他们是系统月度签到奖励的重机枪营,被伪装成“南洋华侨捐赠的援华部队”,今早刚从镇江码头运过来。
宋希濂站在队伍前,身边陪着的是后勤部的一位姓刘的科长。刘科长围着重机枪转了两圈,脸上满是羡慕:“宋师长,您这华侨朋友可真够意思,一下子捐这么多重机枪,咱们后勤部今年的配额都没这么多。”
宋希濂笑了笑,指着身边一个高个子士兵:“这位是重机枪营的营长,叫陈铭,是南洋华侨子弟,在德国学过机枪操作,经验丰富。以后这重机枪营就编入一营,归李营长指挥。”
“是!”陈铭立正敬礼,声音洪亮。他是系统生成的部队长官,不仅战术过硬,还自带“合理身份”——档案里写着他曾在德国慕尼黑军事学院进修,去年回国后加入华侨抗日武装,这次是主动请缨来36师参战。
刘科长拍了拍手:“好!有这么好的装备和人才,36师的战斗力肯定能上一个台阶。对了,宋师长,你让我查的‘福记粮行’,我查了,上海确实有这家粮行,但规模很小,最多只能供应几千石大米,根本拿不出十万石——这张富贵,怕是有问题。”
宋希濂心里早有预料,脸上却不动声色:“辛苦刘科长了。粮食的事不急,先把这批重机枪的入库手续办了,尽快发给士兵们训练。”
“没问题!”刘科长拿起笔,在接收单上签了字。
等刘科长走后,宋希濂对陈铭说:“你今天就带着弟兄们熟悉装备,下午开始训练,一周内必须形成战斗力。记住,训练时多注意隐蔽,别让无关人等看到。”
“是!师座!”陈铭大声应道,转身去安排训练了。
宋希濂刚要回指挥部,周明远快步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张纸条:“师座,赵虎从城南发来消息,张富贵在秦淮河畔的‘王记裁缝铺’跟人接头,对方像是个日本人。”
“终于露马脚了。”宋希濂眼神一冷,“走,去城南!让侦察连派一个班过来,包围裁缝铺,别让他们跑了!”
两人驱车赶到城南时,赵虎已经在巷口等着了。他指着裁缝铺的门:“师座,张富贵和那个穿西装的还在里面,没出来。”
宋希濂点点头,对身后的侦察兵班长说:“你们从两侧包抄,动作轻点,别开枪,抓活的。”
“是!”班长一挥手,几个侦察兵立刻分散开来,贴着墙根绕到裁缝铺的后门和侧门。
宋希濂整理了一下衣襟,和周明远一起推开了裁缝铺的门。
铺子里挂着不少布料,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正坐在桌子旁,手里拿着一张纸,似乎在和张富贵说着什么。听到开门声,两人同时回头,脸色瞬间变了。
“你……你们是谁?”穿西装的男人站起身,手悄悄摸向腰间。
“国民革命军第36师师长,宋希濂。”宋希濂亮,你们涉嫌刺探军情,跟我们走一趟吧。”
张富贵脸色惨白,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宋师长,我……我就是个粮商,什么刺探军情,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宋希濂走到桌子旁,拿起那张纸——上面画着36师的营地布局图,重炮营和新兵训练场地的位置都标得清清楚楚,旁边还有几行日文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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