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吗?”严清与也询问道。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小哨兵挠挠头:“好像是出了什么事,派哨兵去探查,结果哨兵队伍出了点什么意外,好几个过度消耗精神力濒临暴走,平时做疏导的高年级向导都被喊过去帮忙了,又刚好碰上新哨兵的常规疏导时间,人手就有些不够。”
“是核变三区吗?”
周淮起听见严清与询问,耳朵竖了起来,核变三区?不是新兵的训练场地吗,能出什么意外。
等等,周淮起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严清与只说自己是在外出训练的时候受了伤,并没有说具体是哪里,他不可能无缘无故提起这个地方……难道我就是在核变三区受伤的?
“是的,具体我也不清楚了,在这边的是情况较为严重的哨兵,前辈们有点应付不过来,那就麻烦你了。”小向导一个鞠躬,招呼着另一个小向导进来帮严清与组织哨兵。
周淮起看着剪着妹妹头的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语气严厉地指挥哨兵排队,脸上还是稚嫩,语气凶狠无比,觉得有些好笑,摇了摇头:“黑塔也是人员不足了,童工都拿出来用了。”
“嗯,听说近几年觉醒人数越来越少了,今年新觉醒的向导加起来也就三十几个。”严清与拿出档案开始叫人。转头看见周淮起还站在一边皱了皱眉。
“你怎么还在这站着?”
周淮起听到这话哦了一声,转身搬了块椅子,在严清与侧后方坐下。
“我要给哨兵做疏导你要在这看着?”严清与开口赶人。
“没事,你不影响我休息。”周淮起摆了摆手反客为主。
“我让你出去!”严清与话音刚落,哨兵就推门进来了。听到这话哨兵愣了一下,犹豫地往后退了一步,指着自己支支吾吾:“我……我出去吗?可是那个女孩叫我进来……”
“不是你。”严清与深吸一口气,换上一副和善的面容,温柔开口:“你来这边坐下吧。”
“不是吧……对我就那么凶……”周淮起嘟嘟囔囔。
哨兵走过来才看见被柱子遮住的周淮起,有些诧异,坐下来时眼睛不自觉地往旁边瞟,多次张嘴想说什么。
“看什么看!”周淮起绷着脸道。
哨兵也是个脾气大的,还是没忍住开口问:“他就坐这看我们疏导?那能行吗?”
严清与揉了揉太阳穴,显然对周淮起的无赖行径感到头疼。他转头瞪了周淮起一眼,后者却只是耸了耸肩,一副“我就要坐在这”的表情。
“别管他,”严清与对哨兵温和地说道,“我们开始吧。伸出手,闭上眼睛,放松。”
哨兵没想到严清与居然默认让他坐在这了,向导做疏导还带个哨兵保镖,简直闻所未闻。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做了,闭上了眼睛,严清与轻轻握住哨兵的手,开始引导自己的精神力缓缓渗入对方的精神图景。
周淮起目光灼热地盯着两个人牵在一起的手,怎么看怎么不舒服。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轻微的呼吸声。
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严清与。严清与的眉头微微蹙起,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显然这次疏导并不轻松。哨兵的精神图景紊乱不堪,需要消耗很多精力来疏导,他不敢分神。
“啧。”周淮起低声嘀咕了一句,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这个哨兵的精神体是一只狞猫,一直在旁边踱步,看见周淮起看着自己,弓起了身子哈气,周淮起才想起来自己没见到严清与的精神体,但是直觉告诉他,他昏迷时见到的那只雪狐就是严清与,是他救了自己。
眼前闪过一些精神领域的画面,周淮起努力的想要去捕捉它,但它转瞬即逝,根本不给周淮起这个机会。能想起来一些,但不多,雪狐跟他说了什么完全想不起来。
突然,哨兵的身体猛地一颤,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严清与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手指微微发抖。
“喂你没事吧?”周淮起立刻站起身,想要上前。
“别过来!”严清与厉声喝止,声音里带着一丝紧绷。
周淮起僵在原地,拳头不自觉地握紧,看着严清与如此紧张的样子,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焦躁。
哨兵的痛苦似乎加剧了,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呻吟。严清与咬紧牙关,额头上的汗珠滚落下来,但他的动作依然轻柔,一点一点地梳理着对方混乱的精神丝。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每一秒都显得格外煎熬。周淮起一直盯着两人,以便能在哨兵暴走的时候第一时间制止他。
终于,哨兵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脸上的痛苦之色也慢慢褪去。严清与长舒一口气,缓缓收回手,脸色苍白得吓人。
“结束了。”他轻声说道,声音有些虚弱。
哨兵睁开眼睛,目光清明了许多。他感激地看向严清与:“谢谢您,我感觉好多了。”
严清与勉强笑了笑:“回去好好休息,近期不要过度使用精神力。”
哨兵点点头,起身离开了房间。门关上的瞬间,严清与的身体晃了晃,险些栽倒。周淮起一个箭步冲上前,扶住了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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