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周淮起的声音里带着罕见的紧张。“这个哨兵很严重吗?你怎么那么虚弱的样子。”
严清与摇了摇头,试图推开他:“我没事,只是有点累。”
“这叫没事?”周淮起不由分说地将他按到椅子上,“脸色白得跟纸一样,还逞强!”
严清与抬头看了他一眼:“你这是在担心我?”
周淮起一愣,随即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那肯定啊。”
严清与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怎么样,忽然笑了,罪魁祸首竟然在关心自己。但很快这点笑意又被疲惫取代。他揉了揉眉心,低声道:“外面还有那么多哨兵等着疏导,我不能停下来。”
“让他们换别人来呗,那么多向导,我就不信只有你行!”周淮起不满,刚刚严清与的反应让他有点明白了,大概是给自己疏导,帮自己重建精神领域时消耗了太多精神力,再加上那一垃圾桶的营养液,估计也是不眠不休地陪了自己好几天,根本就还没恢复过来。
周淮起更加坚信自己的判断了,自己和严清与的关系肯定没那么简单,不然他怎么会跟豁出去了一样照顾自己?
严清与喝了口水,不等他多加休息,下一个哨兵又进来了。
同样的,他看到周淮起满脸见了鬼的样子:“周哥?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受伤了吗?不是在医院奄奄一息吗?不是可能救不回来了吗?还有……你们……?”
看来这人认识自己,周淮起在脑子里搜索这个人的信息,但大脑一片空白。
严清与把哨兵的资料往前推了推,周淮起马上明白过来,用余光迅速瞥了一眼,他的名字是白暮。
“我好着呢,天天盼着我什么?”周淮起迅速组织语言,反问道:“谁啊,到处乱说话?”
“就姜泽俞啊!他说的时候夸张得好像你已经要归西了。”白暮说着,不过他好像对“周淮起为什么跟一个向导在一块”这个问题更感兴趣,两只眼睛一直在两人中间转。
严清与开口解围:“这位哨兵,可以坐下我们开始疏导了。”
“哦哦好。”白暮老老实实坐下,伸出手,但还想着跟周淮起搭话:“诶你们什么关系啊,周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再过一段时间吧。”周淮起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严清与的后脑勺,含糊的跳过前面的问题。
“专注。”严清与指节在桌面上扣了扣。
白暮乖乖闭上嘴,却还是忍不住用余光偷瞄周淮起。严清与的手指刚搭上他的手腕,他就感觉一道锐利的视线刺了过来。
“嘶……”白暮倒吸一口冷气,“周哥,别看我了行吗?只是一个常规疏导,至于这种眼神吗?跟要杀了我一样。”
周淮起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扶手:“谁看你了,专心接受疏导。”
严清与的指尖微微发颤。他最近精神力消耗太大,现在感觉是在透支。
看着严清与有些发白的脸色,周淮起坐了一会忍不住了,起身离开了房间。严清与察觉到了,有些疑惑他要去做什么。
没一会周淮起就回来了,抱着一怀的零食和营养剂。白暮刚好结束疏导,看看桌子上这堆食物,又看看严清与,最后又转向周淮起。
“你们这是?”白暮咋舌。
周淮起把一罐营养剂饮料“啪”地放在严清与面前:“喝了。”
严清与皱眉:“我不需要...”
“需要。”周淮起直接拉开拉环,强势地塞进他手里,“你手都在抖。”
白暮眼睛瞪得更大了:“周哥你什么时候这么体贴了?上次训练你给我打我骨折,还让我自己爬去医务室!”
周淮起头也不抬:“那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白暮八卦之魂熊熊燃烧,目光灼灼,
严清与耳尖微红,不想跟周淮起过多纠缠,低头抿了一口饮料:“现在可以了吧,我喝了。”
他又扭头对白暮说:“你可以出去让下一个人进来了。”
白暮也是有点眼力见的,忙不迭的点头退了出去,又突然想到什么,把头探进来对着周淮起喊到:“有空看看信息!姜哥他们挺担心你的!”
“好。”周淮起挥挥手,又低头看向严清与。一大瓶饮料只是被抿了几口。
周淮起突然俯身,严清与下意识地往后仰,却被他撑在扶手两侧困住,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还剩这么多,要我喂你?””
“你!”严清与猛地呛到,咳嗽起来。周淮起非常自然地拍着他的背,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严清与忍无可忍开口道:“你不用对我这样,我只是奉命照顾你罢了,我们真的一点都不熟。”
“是啊,我希望你能更好的照顾我,不要在我需要你之前就消耗过多晕倒,关心关心我的陪护向导,有什么问题吗?”周淮起说的头头是道。
严清与无言以对,自觉不能跟这种流氓多扯话,这种人你不顺着他,他就会一直缠着你,严清与皱着眉头权衡弊利,最终捏着鼻子把这罐营养剂饮料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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