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也回来了?这个念头突然闪进吴所畏的脑海,随即又被他否定。
看他之前对自己那副冷冰冰毫不留情的样子,又觉得不太可能。
可是……他怎么会叫自己“大宝”!这个上辈子池骋给自己起的昵称。
这真是太诡异了!
吴所畏躺在池骋滚烫的怀里,百思不得其解,混乱的思绪像一团乱麻。
他拼命回想池骋之前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试图找出蛛丝马迹,却徒劳无功。
身体被熟悉的体温和气息包裹着,久违的安全感悄然袭来,疲惫终于占了上风。
在池骋沉稳的呼吸声中,吴所畏竟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这久违的、依偎在他身边的感觉……真的很怀念。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池骋率先醒来,宿醉带来的头痛让他眉头紧锁。
他想活动一下发麻的胳膊,却感觉到一股沉甸甸的阻力压在上面。
他下意识地转头看去——
吴所畏?!
池骋明显被惊得呼吸一窒,睡意瞬间飞走大半。
只见吴所畏睡得正沉,一条腿毫不客气地横跨在他腰间,一只胳膊还大大咧咧地搭在他胸口,整个人几乎半趴在他身上,侵占了他大半张床。
他本能地想抽回胳膊,可手臂刚一动,那股奇异的、沉甸甸的暖意和身体紧密相贴的触感,竟让他动作顿住了。
这感觉……竟该死的熟悉。
非但没有想象中的排斥和陌生,反而像身体早已习惯了这样的靠近,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油然而生。
吴所畏被他的动作弄醒了,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声:
“早啊……”
然后习惯性地翻了个身,想继续睡回笼觉。
突然,他身体一僵!眼睛猛地睁开!
不对!这床!这体温!这气息!
吴所畏像触电一样弹坐起来,下意识地一把抓住被子挡在身前,飞快低头检查自己的衣服——
还好,都穿得好好的!他这才松了口气。
“你……你醒了?”
吴所畏这才看向旁边同样坐起身、正一脸困惑加审视地盯着他的池骋。
池骋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眉头紧锁,努力回忆昨晚的碎片:
“你怎么会在这儿?”
他的记忆从医院回来后就开始模糊,只记得自己喝了很多酒,后面的事一片空白。
“咳!”
吴所畏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显得理直气壮,
“我知道汪硕出事了,想着你可能会想不开,本着人道主义精神过来看看你。谁知道你喝得跟死猪一样,还硬拉着我不让走,撒酒疯!我挣脱不开,就被迫……嗯,留宿了!”
他省略了被强吻和那个称呼的细节。
“哦?”
池骋挑眉,眼神带着探究,上下打量着吴所畏,语气听不出喜怒,
“没想到,你这么‘关心’我。”
“谁关心你了!”
吴所畏立刻反驳,“我……我就是来验证一下,我上次说的话是不是真的!汪硕的事,是不是被我猜中了?!”
提到汪硕,池骋的眼神瞬间暗沉下来。昨晚汪硕坦白的一切,确实和吴所畏之前说的分毫不差。
这个疑点再次浮上心头。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池骋的目光锐利起来,紧紧锁住吴所畏,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关于汪硕的病,还有……他设计那件事的动机?”
吴所畏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撇撇嘴:
“我说了原因,你又不信。不信还非得问,你这人是不是有强迫症……”
他小声嘟囔着,一脸无奈。
“你说。”
池骋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真,他微微前倾身体,直视着吴所畏的眼睛,
“我现在信了。”
这突如其来的“信任”让吴所畏一愣,反而有点不适应了。
看着池骋那副“坦白从宽”的表情,他骨子里的傲娇劲儿又上来了:
“你让我说我就说啊?我偏不!”
他下巴一扬,故意气人。
池骋半眯起眼,危险的气息悄然弥漫。
他慢条斯理地坐直身体,慵懒地靠在床头,朝着吴所畏勾了勾手指,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磁性:
“过来。”
吴所畏被他这眼神看得头皮发麻,警惕地往后缩:
“你干什么?”
池骋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长臂一伸,精准地抓住吴所畏的手腕,猛地用力一拽!
“啊!”
吴所畏猝不及防,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惊呼着被一股大力扯了过去,重重跌进池骋结实滚烫的怀里!
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姿势暧昧得令人窒息。
吴所畏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要跳出来!
他手忙脚乱地想撑起身:“你……你放开我!”
池骋的手臂却牢牢圈住他的腰,将他死死按在自己胸前。
他低下头,温热的呼吸拂过吴所畏发红的耳廓,眼中满是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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