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的通济渠畔,晨光刚洒满水面,码头便已热闹得如同白昼。几艘从登州驶来的漕船缓缓靠岸,船工们吆喝着号子,将舱内的木箱一一搬下——木箱打开时,白花花的银锭在阳光下泛着刺眼的光,引得围观百姓纷纷踮脚张望,啧啧惊叹声此起彼伏。
“我的天!这一船银子,怕是够寻常人家活几辈子了!”一个挑着菜担的小贩放下担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银锭,语气里满是羡慕。旁边卖早点的摊主擦了擦手上的油,接话道:“这算什么?上个月我亲眼见着三艘漕船一起靠岸,那银锭堆得跟小山似的!听说这些都是从东瀛郡运过来的,就是以前的倭国,现在可是咱们大辽的银库!”
这话一出,周围百姓顿时炸开了锅。有人说东瀛郡的银矿挖不完,矿工们一天能采出好几筐银子;有人说去东瀛郡当私兵能赚大钱,一个月的工钱抵得上在洛阳做小买卖半年;还有人说世家贵族在东瀛郡占了大片土地,种出来的粮食运回来能卖高价。议论声中,满是对东瀛郡的向往,也藏着对如今好日子的满足。
顺着通济渠往洛阳城内走,市集的热闹更是扑面而来。绸缎庄的伙计站在门口,扯着嗓子招揽顾客:“新到的蜀锦!还有东瀛郡运来的珍珠镶边,贵族老爷们都抢着要,晚了可就没货了!”首饰铺里,掌柜正给一位妇人展示银簪,笑着说道:“您瞧这银质,多纯!这都是东瀛郡新炼的银子打的,比咱们以前的足银还亮堂!”
小商小贩们也笑得合不拢嘴。卖糖葫芦的老汉一天能卖出去以前两倍的量,他一边裹着糖稀一边念叨:“现在的人有钱了!以前买一串还得犹豫半天,现在大人小孩都大方,有的还一次买两串!”卖玩具的摊主则摆上了新做的小木船,船身上刻着“东瀛号”,他得意地说:“这是照着去东瀛郡的蒸汽船做的,小孩们都喜欢,一早上就卖出去三十多个!”
百姓们花钱大方,世家贵族和新贵们更是挥金如土。洛阳城西的“金玉楼”里,每天都有贵族子弟设宴,席间用的是辽瓷青花碗,喝的是西域葡萄酒,还有舞姬跳着从东瀛郡学来的“樱花舞”——据说请一支舞姬队伍,一天就要花费五十两白银,可贵族子弟们眼都不眨。有好事者算过,光是洛阳城里的贵族,一个月在吃喝玩乐上花的银子,就抵得上以前一年的开销。
这股“银潮”的源头,除了通济渠上的银船,还有户部衙门口旁的东瀛发展公司大楼。每天天不亮,大楼前就排起了长队,队伍里全是手持股票的股东——有穿着锦缎的世家子弟,有腰缠万贯的商人,还有些穿着布衣、却攥着几股小额股票的平民。他们等着领取年度分红,每个人脸上都满是期待。
“张老爷,您这一千股,今年能分不少吧?”队伍里,一个商人笑着问旁边的世家子弟。张老爷摇着折扇,得意地说:“不多不多,也就五万两白银。我准备用这钱在东瀛郡再买些土地,听说那边的铜矿最近很抢手!”旁边的平民听了,忍不住叹了口气——他只有十股,分红不过五百两,可即便如此,也够他在洛阳买个小院,比以前做苦力强太多。
分红的日子,公司大楼外的银锭堆得像小山。户部派来的官员监督着分红流程,银锭被一一称重、装袋,股东们领了银子,有的直接存进钱庄,有的则拿去买田置地,还有的当场就去市集上大肆采购。看着这热闹的场景,没买到股票的百姓们捶胸顿足,纷纷围着公司的门房打听:“什么时候增发股票啊?我们也想入股!”门房被问得没办法,只能含糊地说:“快了快了,等朝廷的消息吧!”
对东瀛郡的向往,不仅让百姓们盼着买股票,更让不少人动了“闯东瀛”的心思。登州港的码头边,每天都有百姓背着行囊,排队购买前往东瀛郡的船票。有的是想去矿场当矿工,听说那里工钱高;有的是想给世家贵族当私兵,盼着能立下功劳分到土地;还有的是小商贩,想把洛阳的商品运到东瀛郡去卖,赚个差价。
“我把家里的房子典当了,换了船票和本钱!”一个年轻汉子背着包袱,兴奋地跟同行的人说,“到了东瀛郡,我就开个小铺子,卖咱们洛阳的点心,肯定能赚钱!”旁边的老者叹了口气,却也带着期待:“我儿子在东瀛郡当私兵,上个月寄回了五十两银子,我这把老骨头,也想去帮衬帮衬,顺便看看那边的样子。”
可这些满怀希望的百姓不知道,他们眼中“遍地是银”的东瀛郡,每一块银子都浸着原倭国民众的血与泪。在石见银山的矿场里,原倭国百姓被当作佃农和工人,虽然大辽法律不允许蓄奴,也严禁苛待下人,他们能拿到工钱、吃上饱饭,生活比以前跟着倭国贵族时好得多,可这安稳的背后,是无数反抗者的牺牲——那些不愿臣服的原倭国贵族,几乎全被处死;敢于反抗的平民,也在私兵的清剿中丧命。剩下的人,在生存的压力下,渐渐放下了抵抗,选择臣服于大辽的统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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