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这视金银如粪土的胡子平生只贪杯中之物。
马福祥捻须问道:小爷可知道叶赫那拉氏的东哥格格?
陆昊天插嘴道:这谁不晓得?明末清初的辽东第一 嘛!把努尔哈赤迷得七荤八素,最后为红颜冲冠一怒灭了叶赫,这才奠定建州女真的霸业。”
无双默默递过一支烟,示意马福祥继续。
【第一回 少主归来】
这桩秘辛代代相传,成为历代盗门魁首梦寐以求的至宝,却数百年来无人得见真容。
话说清太祖努尔哈赤与叶赫格格东哥订下婚约后,这段扑朔 的情缘竟成了关外最大悬案。
世人皆知这位满洲雄主毕生挚爱唯有东哥格格。
奈何叶赫部三番四次毁约,将东哥先后许配给四个部族,终酿成努尔哈赤征讨叶赫的七大恨。
东哥最终远嫁蒙古喀尔喀部,未满一年便香消玉殒于科尔沁草原。
闻得噩耗的努尔哈赤肝肠寸断。
碍于满蒙微妙关系,竟连祭奠挚爱的资格都没有。
只得命巧匠打造黄金面具随葬,这便是金凤睿冠的来历。
不就是个金面具嘛!陆昊天不以为然,按现在金价算,哥们回头就给你打个更炫的!
闭嘴。”无双弹了弹烟灰,听三姥爷说。”
马福祥谈起金凤睿冠的来历,说这是努尔哈赤为东哥格格特制的面具,寓意死后也不让其他男子窥见她的容颜。
据说打造这面具时折损了数百工匠,所用材料至今成谜。
单是额间那只彩凤就不知耗费了多少珍宝。
后来这面具是被盗墓贼偷走的吗?有人问道。
蓝彩蝶接话:这面具的价值不在金银,而在努尔哈赤那份执着的爱。
想要它的未必是盗墓贼,倒可能是世间痴情人。”
马福祥点头:说得在理。
不过东哥格格的葬处始终是个谜,传闻按蒙古习俗葬在科尔沁草原。
蒙古墓葬最难寻觅,既无机关也无诅咒,只因下葬后用千匹骏马踏平坟头,待春草萌发便无迹可寻。”
那金凤睿冠最终下落如何?
马福祥说八国联军入侵时,这宝物在圆明园现世,被一名英国 掠走。
诡异的是那 当夜暴毙,面具从此消失无踪。
无双听着这漏洞百出的故事,却想起高丽古城遇见的旗袍女子。
那女子眼中的杀气与格格身份不符,但见到他佩戴的魁符时又露出慈爱之色。
更奇怪的是,明知对方非人,他却毫无惧意。
车队驶入长春市区,傍晚时分回到董家老宅。
院外围满看热闹的街坊,却无人敢进。
院内传来马二爷的怒骂声。
无双挤进人群,看见院里站着一群黑衣男子,为首的正是嘉宁。
他们手持器械,明显来者不善。
嘉宁高声叫嚷着董家欠佟四喜东西,今日特来讨要。
马二爷挡在门前厉声道:有我马二在,休想踏入董家半步!除非从我身上踏过去,看你们敢不敢动我这把老骨头!
他身后站着董家女眷——无双的姥姥、母亲和几位姨娘,还有几个老妈子。
这些女子个个历经风浪,面对威胁无人退缩。
老陈抄起扫帚冲向嘉宁,却被反手扭住手腕,当胸一脚踹得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马二爷,晚辈劝您识相点,您瞧瞧,咱们在这儿耗了这么久,可有半个警察敢来插手?呵呵……您老名声虽响,可如今董爷不在了,无双生死未卜,您这把年纪还逞什么强?这群女人您护得住吗?”嘉宁嚣张跋扈,从怀中甩出一张填满零的支票,扔到马二爷脚下。
“小畜生!听好了,今天就算搬来金山银山,也休想动董家一根头发!除非我马二咽气!”马二爷将百万支票撕得粉碎。
掌声从人群中响起,无双赞许地望着马二爷。
他扶起老陈,掸去对方衣上的尘土。
“二爷,关门。
董家的家务事,轮不到外人插手。”无双一扬手,大门在马二爷的力道下轰然闭合。
院中,秋风卷落几片枯叶,轻轻飘落在无双肩头。
那株吴功耀亲手栽下的老桃树,见证了几代人的兴衰,此刻又凝视着这位新掌舵人褪去青涩,蜕变为真正的领袖。
马二爷惊诧地打量着少主——明明只带了陆昊天出门,怎会多出两人?他虽早忘了师叔马福祥的存在,但与那老者目光相接的刹那,便被对方眼底的森然杀意震住。
那绝非寻常屠夫所能有的气势,仅一个眼神便令人脊背发凉。
而蓝彩蝶更显诡异,十岁女童步伐轻盈如猫,阴冷的目光扫过二十余名黑西装男子,竟勾得众人心神恍惚。
——
第二回 丧家之犬
“小爷命挺硬啊?还捡回两个帮手?可惜专挑老弱妇孺撑场面。”嘉宁咧嘴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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