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是那独特标记的多次浮现与形态演变,揭示了邪术的完善过程:
除了上述两案,苏明远还在另一份关于某位任职于漕运要害部门的巡察御史,在任上离奇“猝死”的加密档案附件中,发现了一句极易被忽略的记载——“验尸官注:尸身后背近心俞穴处,有铜钱大小、色若朱砂、触之阴寒的异常斑痕,初判为罕见胎记或陈旧性瘀斑”。结合《心得》中关于“邪力长期灌注或阴气汇聚点可能导致局部气血异变形成特殊印记”的论述,苏明远高度怀疑,这所谓的“胎记”,极有可能是地宗邪术在更早时期(或针对文官体质)所留下的、一种更为隐晦的印记形态!这标志着地宗对其手段的控制力在不断增强,印记从明显、集中的“符印”形态,向更分散、更易混淆的“斑痕”形态演变,隐匿性大增。
最关键的物质关联线索,也在不经意间浮出水面:
在一份纸张极为脆弱的《永熙四年,陇右道军械库附属银库失窃案》的现场证物清单角落,一行几乎褪色的小字,被苏明远锐利的目光捕捉到:“于库房西北角残破麻袋下,扫出少许泛幽蓝光泽之细微沙砾,质地阴寒,非本地已知矿沙,来源不明,暂存档备查。” 这“泛幽蓝光泽”、“质地阴寒”的描述,与当前税银案中“魂砂”的特性何其相似!虽然当时的勘验人员完全无法辨识此物,但其出现的地点(附属银库)和其独特的物理特性,几乎可以断定是地宗在早期活动中使用的、类似“魂砂”的媒介物质!这为地宗长期、有预谋地窃取蕴含气运或特殊能量的资源,提供了极其宝贵的直接物证链条,将不同时期、不同地点的案件,通过这种独特的“信物”隐晦地串联起来。
最终,一个清晰得令人不安的模式,逐渐在苏明远脑海中勾勒成形:
所有这些被从历史尘埃中重新打捞出来的旧案,如同散落的拼图碎片,被一条无形的线串联起来,指向同一个可怕的结论——地宗,绝非近几十年才突然崛起的势力,而是一个潜伏极深、传承悠久的恐怖组织。其核心阴谋——针对蕴含国运、生灵精气或特殊能量的重要目标(如税银、官粮、皇陵建材、军械库银)进行系统性窃取与破坏——至少从景泰末年到永熙初年便已持续进行,跨越了王朝更迭!他们惯用同源或高度相似的邪术来清除障碍、灭口知情者,手段残忍而隐蔽,并极其善于利用“怪病突发”、“精怪作祟”、“意外事故”等民间易于接受、官府易于结案的借口来误导调查、掩盖真相。其活动范围遍布江南水乡、京畿重地、西北边陲等截然不同的地域,显示出惊人的组织协调能力与渗透力。
而永熙元年的漕运税银惊天大案,或许正是因其规模太大、影响太巨,加之调查的镇水司精锐意外全军覆没,才无法完全掩盖,最终被迫列入绝密封存。但其背后所遵循的,却是地宗在其漫长活动历史中反复演练、不断优化的同一套阴毒模式!
【叮!成功完成对陈年旧案的系统性深度调查与关联分析】
【确认地宗活动具有长期性(跨越景泰末年至永熙初年)、延续性(核心手法一致且持续演化)、组织性(多地协同作案)、目标明确性(针对气运/精气资源)】
【获得关键证据链:邪术手法一致性、独特印记演变史、早期“类魂砂”物质实证】
【对地宗历史脉络、行动模式与阴谋本质的认知大幅深化与巩固】
【稳健点+80】(系统性历史研究成果卓着,揭示深层背景与巨大威胁)
【当前稳健点:560】
稳健点突破五百六十点,但苏明远心中没有半分喜悦,只有一种拨开重重迷雾后,骤然看清那潜藏于历史长河中的庞然巨物轮廓所带来的、深入骨髓的沉重与凛然。地宗,这个如同附骨之疽般的阴影组织,其存在时间之久、渗透范围之广、行事之老辣诡秘,远超他最初最坏的想象。当前的税银案,绝非孤立事件,而更像是这个漫长阴谋在经历了一段蛰伏期后,一次规模更大、准备更充分、图谋也必然更为惊人的新一轮总攻的序幕!
他耗费了整整一夜,凭借过人的记忆力,将这些新发现的旧案线索与永熙元年大案的关键信息,分门别类,细致地重新默写、绘制下来。包括每起案件的时间、地点、目标、手段细节、印记特征、可疑物品描述,以及他推断出的关联性与演变趋势,形成了一份极其详尽的秘密分析笔录。看着纸上那逐渐清晰、纵横交错的脉络图,一个更深的、令人不寒而栗的疑问,如同毒蛇般缠绕上心头:地宗如此处心积虑、跨越数十载光阴,坚持不懈地窃取这些蕴含国运生灵精气的庞大资源,究竟是为了什么?是用于供养某个沉睡的古老邪神?是修炼某种足以逆乱乾坤的禁忌邪功?还是……在暗中进行着某种规模浩大、需要海量能量支撑的、足以颠覆整个世界的恐怖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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