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洞前寻鼎
草原的晨雾还没散尽,像一层柔软的纱,裹着路边的免疫草。淡紫色的叶片上沾着露珠,银纹在微光里泛着细碎的光,像无数双眼睛,默默跟着林越的脚步。他手里握着医祖传承令牌,令牌比昨晚更凉了些,表面的“医者仁心”四个字失去了往日的金光,只剩一道浅浅的印痕,像快要淡去的记忆。
身后的学生队伍里,没人说话,只有脚步声和草药篮的晃动声。李阳背着平板,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屏幕——上面存着上次医祖洞的照片,那时的神农鼎还泛着耀眼的金光,如今再想,竟像隔了很久。阿桃走在中间,怀里抱着那本手绘草药图册,图册最后一页画着小小的鼎,是她熬夜补画的,此刻却紧紧按在胸口,怕被风吹坏。
“林老师,你说鼎会不会……真的要离开我们了?”小石头突然开口,声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脆生生,却裹着一丝哽咽。他去年感染时空病毒时,是鼎激活的医祖液救了他,在他心里,鼎不是冰冷的器物,是像长辈一样的存在。
林越回头,看着小石头泛红的眼眶,又看了看队伍里其他学生——阿杏正偷偷抹眼泪,李阳假装调整平板,却在屏幕上反复看着鼎的照片。他放慢脚步,等扁鹊跟上来,后者拄着桃木杖,杖头的鼎纹被摩挲得发亮:“不会的,鼎陪我们闯过了那么多难关,从周冥的阴谋到超级瘟疫,它从来没丢下过我们,这次也只是累了,想换种方式守护我们。”
说话间,医祖洞的轮廓终于在雾中显现。洞口的藤蔓比上次更茂盛了,却在靠近时自动分开,像在迎接他们。洞口的岩石上,还留着当年对抗周冥的痕迹:一根断矛斜插在石缝里,矛尖锈迹斑斑,却依旧透着锋利;旁边的石壁上,淡褐色的血迹印记已经发黑,是林越当时为了护鼎,被周冥的手下划伤留下的,如今看来,竟成了和鼎共同战斗的见证。
走进洞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原本悬浮在洞中央的神农鼎,此刻静静落在石台上,光芒从之前的鎏金变成了淡淡的灰白,像蒙了一层薄霜;鼎身上的草药纹正一点点褪去颜色,翠绿的叶片先是变成枯黄,再慢慢变得透明,最后像被风吹散的烟,消失在空气里。
“鼎……”阿桃忍不住往前走了两步,指尖快要碰到鼎身,却又轻轻缩了回来,怕惊扰了它。鼎身冰凉,没有了往日的温热,只有鼎心还有一丝微弱的暖意,像快要熄灭的烛火。
林越蹲在石台前,掌心贴着鼎身,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丝暖意正在慢慢流失。他抬头看向鼎口,里面没有了之前的能量漩涡,只有一片平静,像沉睡的湖面。就在这时,鼎心的暖意突然猛地一涌,一道极细的金光从鼎口射出,直直冲向他手里的令牌——
令牌瞬间被金光包裹,原本暗淡的表面重新亮起,鼎身上消失的草药纹,竟像活过来一样,一点点转移到令牌上:淡绿色的叶片在令牌上流转,银色的纹路沿着边缘蔓延,最后在“医者仁心”四个字周围绕成一圈,像给初心镶上了一层守护的光。
第二节 鼎光诉愿
金光越来越盛,照亮了整个医祖洞,岩壁上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像无数个并肩站立的身影。学生们忍不住抬手挡住眼睛,却又从指缝里偷偷看——石台上的神农鼎正在慢慢变得透明,不是破碎的狰狞,是像融化在光里的温柔,连之前的裂痕都变得柔和起来;而林越手里的令牌,却越来越亮,草药纹里的能量像小溪一样流动,连空气里都飘着淡淡的草药香。
“这是……鼎在把能量传给令牌?”李阳惊讶地张大了嘴,手里的平板“啪”地掉在地上,屏幕刚好对着金光,拍下了这震撼的一幕。画面里,金光像桥梁,连接着鼎和令牌,草药纹在光里流转,像生命的传递。
就在这时,金光中缓缓浮现出神农的虚影。这次的虚影比上次清晰了很多,麻布衣裳上的草药纹清晰可见,手里的木杖还沾着新鲜的草叶,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没有了之前的虚弱,倒像刚从草药田里回来。
“林越,还有所有年轻的医者,你们来了。”神农的声音在洞里回荡,像山间的清泉,滋润着每个人的心田。他的目光扫过学生们,在阿桃怀里的草药图册上停了停,又落在李阳的平板上,笑着点头:“看来,你们已经把医学的种子,撒到了两个时空。”
林越站起身,对着神农深深鞠躬:“神农先祖,鼎它……真的要离开了吗?”
“不是离开,是完成了使命。”神农走到鼎的旁边,指尖轻轻拂过透明的鼎身,“鼎的使命是‘开启’——开启两个时空的医学融合,开启你们心里的初心。现在,它把最后的能量都传给了令牌,以后,令牌就是新的‘时空链接器’。”
他转向学生们,蹲下身,和阿杏平视:“你之前问,什么是‘医学之心’?其实很简单,是看到患者痛苦时,想伸手帮一把的冲动;是为了研发疫苗,熬一个又一个通宵的坚持;是跨越时空,也要把知识和草药传给对方的真诚。就像林越,为了救草原的牧民,每天往返现代和古代;就像你们,为了帮忙,背着设备和草药,走了那么远的路;就像现代的医生,为了治好感染者,连饭都顾不上吃。这些,都是医学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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