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厅满奶香
现代医院大厅的自动门“叮”地轻响,林越刚从淡金色的时空通道踏出,一股温热的奶香就裹着风扑过来——不是超市里工业奶酪的甜腻,是草原上刚熬好的羊奶特有的醇厚,混着黄油的香气,像有人把清晨的草原牧场,搬进了这满是消毒水味的白色空间。
他抬眼时,心脏忽然软了——大厅中央的休息区,挤着二十多个穿羊皮袍的身影,深褐色的皮袍上还沾着草原的沙砾,却被打理得干干净净。巴图站在最前面,手里捧着个鼓囊囊的羊皮袋,袋口露出一角淡黄色的奶酪,边缘还沾着几粒葡萄干;其其格抱着个粗陶瓮,瓮沿挂着奶渍,她时不时抬手擦一下,怕奶水滴在光洁的地砖上;几个年轻牧民背着竹编篮,里面的风干肉用红绳串着,像一串串深褐色的玛瑙,新鲜的免疫草从篮缝里探出来,银纹在顶灯下发着细碎的光。
“林先生!可把你盼来了!”巴图最先看见他,大步流星地冲过来,羊皮袋往他怀里塞,力道大得差点让林越没接住,“这是我婆娘去年冬天熬的奶酪,羊奶熬了三个时辰,搅得胳膊都酸了,放了葡萄干,甜不齁,你们值夜班饿了,掰一块就能垫肚子!”
林越刚攥紧羊皮袋,老阿妈就拄着拐杖挪过来,颤巍巍地递上一块风干肉——肉干硬实,却泛着油光,显然是选了羊腿上最嫩的肉,“这是我儿子秋猎打的黄羊,晒了四十天,每天翻三次,嚼着香,比你们现代的饼干顶饿。”
周围的现代医生和护士早围了过来,王医生笑着接过其其格的陶瓮,手指碰了碰瓮壁,还带着余温:“这是奶茶吧?闻着就香,我们办公室的速溶奶茶,跟这个比就是白水。”他转头喊护士:“小张,拿几个纸杯来,给乡亲们倒点果汁,解解腻。”
小张捧着一摞纸杯跑过来,路过巴图时,被他盯着手机的眼神逗笑:“大叔,您看啥呢?”巴图指着屏幕里自己的倒影,眼睛瞪得溜圆:“这小盒子咋能装下我?比我们草原的铜镜清楚多了,连我胡子上的沙粒都能看见!”
大厅里的笑声一下子炸开。林越看着这热闹的画面——穿羊皮袍的牧民围着自动贩卖机,研究怎么按按钮买水;穿白大褂的护士教其其格的儿子玩毛绒玩具,孩子笑得露出豁牙;老阿妈拉着退休的老医生,絮絮叨叨说草原的天气:“我们那的春天,草长得比娃娃还快,免疫草开的花,淡紫色的,好看得很……”
“林先生,”巴图忽然凑过来,挠了挠头,羊皮袍的领子蹭得他脖子发红,“我们来之前,其其格还说,这些东西不值钱,怕你们嫌弃。现在看你们喜欢,我就放心了。”
林越捏了捏手里的羊皮袋,奶酪的香气透过布袋渗出来:“巴图,这些不是‘不值钱’,是你们的心意。你们守着草药田,帮我们种免疫草;我们研发疫苗,帮你们治病,本来就是互相帮衬。再说,这奶酪的香,比任何贵重东西都让人心里暖。”
巴图眼睛一亮,拽着身边的年轻牧民喊:“听见没?林先生说以后我们能常来!下次我们带新鲜的羊奶,给你们熬奶茶喝!”
“好啊!”林越刚点头,林晓就蹦蹦跳跳地跑过来,手里攥着个CT片袋,马尾辫甩得飞起,“哥!快跟我来!巴图大叔他们想看CT机,说想知道自己的肺彻底好没好,都问半天了!”
第二节 机前好奇
CT室的淡蓝光落在巴图脸上,他盯着眼前银灰色的机器,手指蜷了蜷,想碰又不敢,像个怕弄坏玩具的孩子。“这就是能‘看透身子’的机器?”他小声问,声音里带着敬畏,“比我们草原的萨满厉害多了,萨满只能听脉,这玩意儿能直接看见肺,太神了。”
林晓笑着按下开机键,屏幕亮起,之前患者的肺部影像在上面展开,像一片灰色的云朵:“这叫CT机,能看见肺、心脏,还有骨头。之前你们感染超级瘟疫,就是用它看肺部有没有炎症的。巴图大叔,您要不要试试?我们看看您的肺现在怎么样了。”
巴图立刻点头,在林晓的指导下躺在检查床上。机器缓缓转动,发出轻微的嗡鸣,他紧张地闭上眼睛,双手攥成拳,嘴里还念叨:“可别看见我肺里有炒米啊,我昨天晚饭吃了两大碗。”
林越和王医生站在操作台前,看着屏幕上的影像——之前因瘟疫留下的淡灰色炎症痕迹,已经完全消失,肺叶的纹理清晰均匀,像雨后的草原,透着健康的淡粉色。“好了,大叔,您可以下来了。”林晓扶他起来,指着屏幕,“您看,您的肺特别健康,没有病毒,也没有炒米,放心吧!”
巴图凑到屏幕前,鼻子都快贴上去了,突然笑出声:“这就是我的肺啊?长得像我们草原的湖,真好看!以后我们草原的羊生病了,能不能也带来看看?看看它们肺里有没有虫子。”
王医生被他逗笑:“以后我们可以研发给动物用的检测设备,帮您给羊看病,让草原的羊都健健康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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