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被这突如其来的风暴吓懵了,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弗农姨父也闻声冲了过来,看到地上的碎片和妻子惨白的脸,他瞬间明白了,脸色变得铁青,咆哮着加入了驱赶:“滚上去!听到没有!怪胎!不准下来!”
就在这时,门厅信箱再次发出“哗啦”一声,更多的信件如同雪花般从信箱口涌了进来,噼里啪啦掉在地上,甚至有几封从门缝底下挤了进来!它们的目标明确无比——哈利·波特。每一封都一模一样,羊皮纸,祖母绿墨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执着。
“该死的!见鬼了!”弗农姨父暴怒地冲向信箱,试图堵住它,但信件像无穷无尽般涌出,
就在这鸡飞狗跳、信件飞舞的漩涡中心,谁也没有注意到,其中一封同样厚重的羊皮纸信封,它没有冲向被父母围堵、也没有混入地上越积越多的“波特”信件堆。
它像一只识途的、优雅的白鸽,轻盈地在混乱的气流中打了个旋儿,避开了弗农挥舞的铁钳,绕过了佩妮因惊恐而僵硬的背影,然后,带着一种奇异的、不容置疑的精准,缓缓地、平稳地,落在了客厅地毯上,正坐在礼物堆旁、惊愕地看着门厅混乱的 罗莎·德思礼的膝盖上。
信封的材质触感奇特,温润又坚韧。那行字迹清晰地映入罗莎的眼帘,用的是同样华丽的祖母绿墨水:
萨里郡
小惠金区
女贞路4号
客厅
罗莎尔巴·德思礼小姐 收
一切嘈杂仿佛瞬间远去。罗莎的心跳漏了一拍,然后是狂乱的擂动。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指尖有些发凉,轻轻翻过信封。背面是一个盾牌纹章,中央是一个大写字母“H”,周围环绕着一头狮子、一只鹰、一只獾和一条蛇。纹章下方,是一行同样墨水的花体字:霍格沃茨魔法学校。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猜测、所有的“如果”,在这一刻被这封落在膝头的信,被那清晰无误的“罗莎尔巴·德思礼小姐”,被那传说中的校名,彻底击碎,又瞬间重塑。
她颤抖着,几乎是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撕开了封口,抽出了里面同样质地的信纸。展开,目光急切地扫向开头:
“亲爱的德思礼小姐”
后面详细的内容还来不及看,仅仅是开头的称谓和抬头的霍格沃茨徽章,就足以让她如遭雷击。她是巫师!
这个认知像一道闪电,劈开了德思礼家精心构筑的“正常”世界的幕布,低头看着手中的信,
混乱还在继续,信件还在飞舞,弗农的怒吼和佩妮的尖叫充斥耳膜。但罗莎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无声地颠覆了。膝盖上的信纸,滚烫得如同烙铁。
佩妮·德思礼盯着女儿膝盖上那封带着奇异纹章的信封,就像看到一条毒蛇盘踞在她最心爱的宝贝身上。那封写给“罗莎尔巴·德思礼小姐”的霍格沃茨信件,不是落在罗莎膝头,而是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捅进了她压抑了整整十一年的噩梦深处。
“no!”一声凄厉、绝望到变调的尖叫撕裂了门厅的混乱,甚至盖过了弗农砸信箱的怒吼。佩妮的眼睛瞬间充血,脸上最后一丝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种濒临疯狂的惨白和深入骨髓的恐惧。她不再管地上那些写给哈利的信,也不再管被弗农推搡的哈利,她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目标只有一个,保护她的幼崽远离那致命的“污染”!
她猛地扑向客厅,动作快得不像她自己。她甚至没有试图去抢罗莎手中的信,那双保养得宜的手此刻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死死抓住罗莎的肩膀,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她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和愤怒而扭曲。
“魔…魔法!该死的魔法!又是它!它害死了莉莉!它把她从我身边夺走!它让她变得…变得不正常!变得危险!”佩妮的眼泪汹涌而出,那不是悲伤的泪,而是纯粹恐惧的洪流,“现在…现在它又想把你抢走!想把你变成…变成像她那样的怪物!我的罗莎!我的宝贝!你是正常的!你是我的!你不能碰那个!你不能去那个危险的鬼地方!”
弗农姨父被妻子的尖叫惊得停下了破坏信箱的动作,他转过头,看到妻子死死抓着罗莎,以及罗莎膝盖上那封该死的、同样材质的信。当他的目光捕捉到收信人名字——“罗莎尔巴·德思礼小姐”时,他那张胖脸瞬间由铁青转为一种可怕的酱紫色,太阳穴上的青筋如同蚯蚓般暴凸跳动。
“什…什么?!”弗农的咆哮如同受伤的巨兽,他巨大的身躯因为震惊和暴怒而剧烈颤抖,“罗莎?!不!不可能!一定是搞错了!一定是那个怪胎的把戏!是他搞的鬼!”他挥舞着铁钳,试图将矛头再次指向楼梯上僵住的哈利,但这次,那封信上清晰无误的名字像冰冷的现实,狠狠扇了他一记耳光。
达力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剧变吓呆了。他听不懂什么“魔法”、“霍格沃茨”,但他看懂了父母的极度恐惧和愤怒,尤其是妈妈那副仿佛天塌下来的样子。他本能地感到危险,一种他无法理解的、巨大的威胁正在逼近他最熟悉的世界。他惊恐地缩到沙发后面,胖脸上全是茫然和害怕,小声地、带着哭腔:“妈妈?爸爸?罗莎怎么了?那信是什么?怪物要抓走罗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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