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一个飘着薄雾的清晨,烂石滩村一户不起眼的农家泥坯房子里正上演着一出激情大戏。
“啊啊~~老王,弄完这次,啊~早点回吧!”李花秀连喘带吟地提醒着沉浸其中正上下其手的男人。
“后半夜才来,老子还没尽兴呢。你个骚娘们,拐我进屋时那般热情,现在就想赶着我走!门都没有。”王德发可不干,不仅没有退场的意思,眼见窗外已经渐渐破晓,他却愈发卖力激情。
“我……啊啊~~还不是怕……你家那口子找上门,被她端了锅,咱们都得完,啊嗯嗯~”李花秀不得不一边娇喘着应承,一边适时提醒,“再说,咱们的事,啊~嗯~来日方长嘛。”
“闭嘴!别扫兴!”王德发正在兴头上,他低吼一声,用嘴巴止住了李花秀的喋喋不休。
眼见高峰层澜叠起,两人瞬间又跌进了醉生梦死的泥泞里。
“不好了,不好了,姜墨禾跑啦,姜墨禾跑啦!”
这边搏击交流正当时,一阵高声惊喊从一围墙之隔的门里传出,附和着此起彼伏的鸡鸣,划破了晨晓的长空,也隐约传进了正酣畅交流的两人耳中。
床上两人皆是一怔,万物俱静,所有夸张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两人四目不约而同盯向卧房的大门。
叫喊的正是李花秀的儿子姚成钢。
只见他气喘吁吁冲出新房,连鞋子都跑丢了一只,一边喊一边冲进院子里,迈着急促的脚步直奔李花秀的房间,紧接着便响起了砰砰砰重力的捶门声。
“娘,快开门啊!不好啦,她、她跑了!!!”
房间里传出“咚”的一声巨响,像什么重物砸在地上的闷顿声,接着便是李花秀拉着嗓门的骂骂咧咧:
“你这孩子,都是要做新郎官的人了,怎么还这么虎不拉几不稳重呢,大清早的叫唤个啥!”
“做不成了,做不成了,姜墨禾她跑了!!”姚成钢急愤得捶胸顿足,声音发颤,在门外差点就要哭出声来了。
年久月深表皮早已皲裂着条条缝隙的木门“嘎吱”一声打开,李花秀急急忙忙套上衣服,披头散发着一边单脚跳着拉鞋帮子,一手扶住门框惊恐地问,“你刚刚说啥?姜墨禾跑了?”
姚成钢正想回应,眼角余光却瞥见李花秀身后窗帘拉得死死的房间里闪过一道黑影。
“看什么啊,问你话呢,你个龟儿子!”
李花秀回头一瞥,顿感不妙,一巴掌拍在姚成钢脑门上,说话间隙,已经伸出手掐住姚成钢的胳膊,推搡着他远离门边,顺手便拉上了木门。
“娘,里面有人,刚刚我看到里面……”姚成钢力大如牛,他一把就要推开李花秀往房间里闯。
“你眼瞎啊!一大早的胡咧咧,哪里有人,你存心想气死我是不,鬼影子重要,还是你媳妇重要!”李花秀一见姚成钢倔脾气又上来了,马上叉腰撑腿,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挡住了他的去路。
找人事急在先,加上本来就屈服于李花秀的严苛,姚成钢只好挠了挠头,犹豫几秒收回目光后作罢,又重新把心思放到找媳妇的事儿上。
“还看什么,赶紧的找人去!”李花秀火急火燎就往姚成钢的新房子跑,刚跑出几米,见姚成钢没跟上来,又倒回去一把抓起姚成钢的胳膊,生拉硬拽着他一齐朝一围墙之隔的新房奔去。
“真是没个轻重缓急,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闲心操心别的事,你要是找不着姜墨禾,你这辈子就打着光棍吧你!”越说越气愤,李花秀奔走的间隙不忘咬牙切齿又在姚成钢后背来了一巴掌。
“娘,我不要打光棍,你一定要帮我找到墨禾。”姚成钢一听,顿时急了眼,哪里还顾得上刚刚那些杂事,他紧紧攥住李花秀的手,可怜巴巴道。
“找找找,现在知道急了!早干嘛去了,我昨天让你把她办咯,你照做没呢?”两人说话间,已经来到了新房子的大门口。
这是一幢用红砖新砌的两间房小屋,是李花秀掏家底子给姚成钢准备的结婚新房。
虽然不大,但是样式新,用的也是新式砖块和上等的瓦片,跟烂石滩村里大多土坯房相比,倒也还算新潮。
昨天晚上,李花秀把姚成钢和姜墨禾锁在了新房子里。
她偷摸着交代姚成钢,想要让姜墨禾死心塌地接受嫁给他,就提前把她办了生米煮成熟饭,等到后天办喜酒的时候,她不接受也得接受。
可此时一看姚成钢站在原地支支吾吾不回应的样子,李花秀顿时明白,昨天晚上估计他干守了姜墨禾一夜。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额,既然办不了她,那至少把她人看住啊!现在好了,煮熟的鸭子飞了!”
李花秀痛心疾首,一边翻看着房间里的痕迹,一边大声嚷嚷着朝姚成钢发泄怒气。
最后,当目光落到虚掩着的推拉窗户时,她疾步走了过去 ,伸起手,轻轻一拉,木质窗户便灵活地翻转了过来。
窗户洞口不大,姜墨禾虽然高挑,但身子单薄,平时又很机灵,指定是从这里溜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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