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你他妈小声点!”干瘦监工吓了一跳,紧张地四下张望,“不想活了?赵师兄也是你能议论的?他可是内门弟子,虽然……嘿嘿,这次听说伤得不轻,修为都跌落了,正在他那狗窝里养伤呢,脾气爆得很,前几天还打死了一个伺候不周的外门杂役。”
“跌落修为?”缺耳监工眼睛一亮,随即又暗澹下去,“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也不是我们能招惹的。不过……他手里肯定有好东西。要是能……”
两人的窃窃私语,夹杂着粗俗的调侃和对“赵师兄”手中“好东西”的贪婪,一字不落地传入秦渊耳中。
赵戾?闭关养伤?修为跌落?秦渊隐藏在阴影中的身影,微微一顿。漆黑的眸子里,掠过一丝冰冷的、近乎无机质的光。真是……巧啊。他正想着,该从哪里开始“狩猎”,试验一下那“代价转嫁”的新用法,目标就自己送上门来了。筑基后期,修为跌落,心神不稳,仇恨因果线清晰……简直是完美的试验品。
他缓缓从阴影中显露出身形,依旧维持着那层低阶矿工的伪装,低着头,脚步虚浮,朝着那两个监工所在的方位,踉踉跄跄地“走”去,像是挖矿挖到脱力,又像是生了病。
“谁?站住!”干瘦监工最先发现了他,厉声喝道,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皮鞭上。缺耳监工也转过头,眯着眼打量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面生的矿奴。
秦渊“虚弱”地抬起头,露出一张沾满煤灰、苍白麻木的脸,眼神空洞,嘴唇哆嗦着,发出含混的声音:“大、大人……我……我挖到了一块……奇怪的石头……”他一边说,一边颤巍巍地抬起右手,似乎想从怀里掏什么东西。
“奇怪的石头?”缺耳监工眼睛一亮,和干瘦监工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贪婪。在这种废弃矿道,偶尔也能走狗屎运挖到点蕴含特殊矿脉或者前人遗落的零碎,虽然几率极低,但一旦发现,往往能发笔小财。两人立刻放下警惕,朝着秦渊围了过来。
“什么石头?拿出来看看!要是敢骗老子,抽死你!”缺耳监工恶狠狠地道,伸手就要来抓秦渊的衣领。
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秦渊的刹那!
秦渊那原本空洞麻木的眼神,骤然变了。如同万年寒潭破冰,深不见底的漆黑中,骤然亮起两点冰冷刺骨的幽光。他抬起的右手,没有去掏什么“石头”,而是五指微张,以一种快得超出视觉捕捉的速度,轻轻按在了缺耳监工的胸口。
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势,甚至没有激起一丝灵力波动。缺耳监工脸上的贪婪和凶狠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茫然和……迅速扩散的死灰色。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中的神采如同风中残烛般迅速熄灭,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血色,变得灰白、干瘪,仿佛全身的血液、生机、乃至灵魂,都在瞬间被抽干了。他保持着前扑的姿势,僵在原地,然后“噗通”一声,直挺挺地向后倒去,砸在潮湿的地面上,发出一声闷响。胸口被秦渊手掌按过的地方,衣物完好,但皮下的血肉骨骼,已经彻底化为了死灰色的、一触即碎的灰烬。
“老刘?!”干瘦监工脸上的狞笑瞬间化为惊恐,他根本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只看到同伴突然僵直倒下。他下意识地就要后退,同时去摸腰间的警示符箓。
但秦渊的动作更快。在缺耳监工倒下的同时,他的左手已经如同鬼魅般探出,食指和中指并拢,指尖萦绕着一缕澹得几乎看不见的灰黑色气息,轻轻点在了干瘦监工的眉心。
“蚀骨针。”
一缕细微到极致的、带着死亡与衰败意韵的灰黑气劲,瞬间没入干瘦监工的颅骨。他身体猛地一颤,眼睛瞬间瞪大到极限,布满血丝,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他感觉不到疼痛,只感到一种彻骨的冰冷从眉心蔓延开来,迅速冻结了他的思维、他的感知、他的一切。他想叫,想逃,想激发符箓,但身体已经完全不听使唤,如同被冻僵的虫子。皮肤下的血肉、骨骼、内脏,以一种诡异的速度失去活性,变得酥脆、腐朽。短短两息,他就像一尊风化了千年的石像,维持着惊恐的表情,悄无声息地……“死”了。从外表看,几乎没有伤痕,只有眉心一个细微的、几乎看不见的灰点。
两个筑基初期的监工,在黑煞宗底层矿奴眼中如同天堑般不可逾越的存在,在秦渊面前,连像样的反抗都没能做出,就变成了两具迅速失去温度的尸体。他甚至没有动用多少力量,仅仅是最粗浅的冥煞灵力应用,融合了一丝轮回印痕带来的“种结”道韵,效果便如此骇人。
整个矿洞,瞬间死寂。只有铁镐敲击岩壁的、空洞的“铛铛”声,在短暂地停顿了一下后,又因为恐惧而更加疯狂、更加杂乱地响了起来。那些麻木的矿工,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只是将头埋得更低,身体颤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挥镐的动作又快又急,仿佛要将所有的恐惧都发泄在冰冷的岩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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