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愣住:那你说咋办?
我苦笑着看向瘦货:还是听听他的意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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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货瞥了眼东海:“这么玄乎的事,还是问大个子吧。”
东海咧嘴一笑:“怂什么?你俩自己吓自己都能尿裤子,就这点胆量?要我说,有钱不赚是傻子,管它聋脸尸还是哑脸尸,来了就当猪宰,说不定还能割几斤肉。”
我怕他口无遮拦惹祸,赶紧打断:“你还真敢说!那可是活死人,嘴上积点德吧,这种事你也干得出来?”东海满不在乎:“那你给个准话,咱们拿不拿?我就拿几件,绝不贪心。”
我琢磨片刻,之前我和瘦货不知水底有古怪,稀里糊涂顺了些东西,现在 ** 也不敢下水了。想取冥器,只有张弦有这本事,更何况令刀还在他手里。我抬手给了东海后脑勺一巴掌:“还惦记冥器?赶紧找人!”
他俩本性不坏,听我语气焦急,立刻热心起来,转身就往回赶。我们仨活像地下城的无畏三侠,气势汹汹。
经过七口石棺时,我突然听见棺内传来“咚”的一声轻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撞上了棺壁。虽然动静极小,我却心头猛跳,连忙推了推他俩。他们也察觉了,纷纷掏出随身带的铁器。我预感不妙,这里肯定要出事。
我们屏住呼吸,僵在原地。可等了半天,再没半点声响。我甚至不确定刚才哪口棺动了,但能肯定不是石台上那口巨棺发出的。
最外侧的石棺空着,应该是被张弦解决的尸厌的老窝。这么一来,搞出动静的东西,必定藏在中间五口密封的附棺里。
瘦货冲我们比了个“撤”的手势。我们踮着脚慢慢后退,刚抬腿,棺板摩擦声再度响起。
这次我听清了——螺旋外缘左侧第二口石棺正剧烈震颤,棺盖被撞得“嘭嘭”闷响,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
眼见情况不对,瘦货大喊:“跑!”话音未落,他已窜出老远。
我暗叫糟糕:棺里的东西或许还没发现我们,这一嗓子岂不是自曝行踪?可眼下顾不得许多,我猛拍东海后背:“大个子,快跑!”
什么寻人、冥器全抛到脑后,保命要紧。我们拼命冲向盗洞的绳索,身后阴风嗖嗖,似有东西紧追不舍。我几次回头用手电照,却什么都看不见,只听见时轻时重的脚步声混在逃亡声中。
悔意涌上心头——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死死拦住张弦。现在倒好,冥器没捞着,青铜巨像修不成,连张弦也生死不明。
半年前眼镜盗接的高压线还通着电,情急之下,我一把拽过电线,想当作防身武器。
我担心电击对这东西不起作用,连忙提醒他俩:电可能制不住它,你们站我两边盯着,情况不对就立即出手,我好腾出手换钢钎。
这是我们从上次经历总结的经验。对付粽子,钢钎比刀具更管用。粽子通常刀枪不入,除非能将其分尸。但僵尸坚硬如铁又韧性十足,刀砍斧劈对它们根本不起作用。
钢钎却不同,长短适中,分量够重,粗细趁手。既能用来格挡,又能当锤子砸、当棍子抡,危急时刻还能当长矛使。我一声令下,东海和瘦货立刻持刀紧贴在我两侧护卫。
我们背靠岩壁,头盔灯的光线在三面散射开来,确保无论粽子从哪个方向来袭都能及时发现,避免被偷袭。我能感觉到祂的存在,祂就潜伏在阴影里,那股压迫感如同排山倒海般袭来,令人窒息。
这些粽子生前都是能力出众的人,死后虽失去理智,但执念让它们保留着简单的战术思维,我们必须步步为营。
僵持约两分钟后,我的眼皮突然沉重得抬不起来。我狠咬舌尖保持清醒,用左手强行撑开眼皮,赫然看见一道白影扑来。我慌忙抡起钢钎横扫,这才彻底惊醒。
见他们还在昏沉状态,我抄起钢钎就往两人屁股上狠抽几下。东海吃痛叫出声,瘦货醒转后质问:你打我?
我反问:刚才睡得香吗?他们顿时醒悟过来。我将白影的事告知二人,强调道:不能继续待着,必须保持活动,否则容易被催眠。
话音刚落,又一道白影从灯前掠过,这次三人都看得真切。瘦货颤声道:这哪是粽子,分明是幽灵!我见他额头沁出冷汗,自己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若地下不仅有怪物粽子,还有幽灵,那我们必死无疑。粽子尚可一战,恶灵这种超自然存在,我们只能任其宰割。
正当我们持灯搜寻时,突然有人从背后拍我肩膀。我惊得反手一钢钎刺去,却被牢牢钳住。三人转身,只见张弦单手握着我的钢钎。
我惊喜道:你没事太好了!他见是我便松开手。我暗自吃惊:我情急之下的全力突刺,他竟能单手接住,这力气实在骇人。
他示意我们噤声,在我掌心写下两个复杂的字,我却辨认不出。
见我困惑地摇头,他无奈地将我们三人拉近,低声道:“是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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