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出口就后悔了——他明明自称姓夏。谁知他竟接话:没错,我有两个兄弟。
这话听着古怪,分明是在替我圆场。难道他没读过《盗墓笔记》?连闷油瓶和张起灵是同一人都不知道。我刚要解释,忽见李亨利举弩瞄准,急忙去拉张弦,却为时已晚。
弩箭贯穿太阳穴的瞬间,他表情凝固,轰然倒地。
张弦...死了?
怒火中烧的我调转弩箭射向李亨利,被他侧身避过。他怒骂:睁大狗眼看清楚!那不是张弦!低头只见中箭者竟是爱妮。
我如遭雷击——方才分明是张弦,怎会变成爱妮?
身后突然传来异响,我猛地转身望向石棺。只见张弦蜷缩在棺内,双膝跪压在 ** 上,那把令刀深深插入死者头颅,仅剩刀柄露在棺沿外。他双手死死压住刀柄,可刀身仍在剧烈震颤——青尸正在棺中拼命挣扎。
我慌忙回头寻找爱妮,却发现她已从地上消失。再抬眼时,她竟好端端站在人群中。
这到底怎么回事?
若真是青尸制造的集体幻觉,那意味着力场具有范围性。可如此一来,如何辨别虚实?又怎么确认幻象已被破除?
我下意识摸向腰间弩箭带,确实少了一支箭。对面墙上明晃晃插着我的箭矢,李亨利的箭袋同样缺了一支。但诡异的是,原本中箭倒地的人影已然消失。
箭不会凭空蒸发,说明确实发射过。可中箭者的离奇消失,证明我仍困在幻境中。
我走向爱妮搭住她肩膀,她竟露出含情脉脉的眼神。真正的爱妮早该给我一记肘击,绝不可能这般温顺。这分明是幻听幻视!
纷乱的思绪如潮水涌来:李亨利为何突然喊出张弦真名?若怀里的爱妮是幻象,真正的她是否已被误杀?此刻我搂着的究竟是人是鬼?
惊惶间缩回手,却见眼神骤变,浮现出难以名状的诡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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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心脏狂跳如擂鼓,可恐怖的猜想仍在脑海翻腾。比起尸厌的迷神,青尸的精神控制更为可怕——即便保持清醒,我依然无法分辨现实与虚幻。
踉跄间被绊倒在地,回头看见一名倒斗队员的 ** 。分不清谁是队友谁是幻影, ** 脆放声喊出推测。吴敌突然厉喝:废话少说!全体撤出螺旋棺阵!
众人闻言争先恐后冲向铁门外。本以为脱离核心区能削弱幻术,谁知撤退许久仍未回到原点。就像陷入**阵般,我们在迷宫中彻底迷失了方向。
我分不清身边的队友是真实还是幻象,粗略一数发现少了将近四分之一的人,但环顾四周却又一个不少,竟不知究竟少了谁。
这实在太蹊跷了,这么多人凭空消失,我双眼视力都是1.5,又不是老眼昏花,怎么可能看不清?这时爱妮突然捅了 ** 的后背,我转身看她。
她局促地左顾右盼,确认没人注意后凑近我耳边低语:二黑,我想解手。
我一时语塞,这种紧要关头还要方便?带着姑娘就是事多。看她涨红的脸和满头的汗珠,想必是忍了很久实在憋不住了。
周围全是汉子,还有不少陌生面孔,总不能让姑娘当众解决。我压低声音:单独去太危险,我陪你去远处,完事马上回来。
爱妮难为情地点头,我领着她往僻静处走。找到个隐蔽的拐角,既避开他人灯光又相对安全,我说:就在这儿吧,我给你守着。
爱妮脸颊绯红,我背过身紧握弩枪,神经紧绷到极点。此刻我们落单最危险,若遇袭她正解手,我又不便回头,战斗力全压在我肩上。
窸窣的褪衣声与淅沥的水声清晰可闻,距离太近想不听都难,我耳根发烫。等了许久水声仍不绝,我不耐道:你这是喝了多少水?
随即警觉不对——正常人哪能尿这么久?顾不得儿时情谊猛回头,头灯光束下爱妮面色惨青,嘴角越咧越大直至耳根。
我浑身发冷,终于明白中招了,险些失手掉落弩枪。
千钧一发之际却犹豫了:万一是幻觉呢?若误伤真身岂不中了圈套?我注意到她左袖本有的裂口竟完好无损,但仍不敢确信。
急中生智问道:你爸说要接弟弟回家,让你备的糖呢?爱妮狰狞的表情突然恢复正常,掌心托着块方正的米黄色糖块:你先尝尝。
这正是老家失传多年的米糖工艺。我心中雪亮——她父亲早逝,根本没有弟弟。正要庆幸识破诡计,爱妮却抡起砖块般的糖块朝我头顶砸来。
我心如枯井,断定眼前这个爱妮是假的,便举起弩枪,犹豫再三终究下不了 ** ——万一真是她呢?
我照着她腹部重重砸了一记枪托。
假爱妮疼得蜷缩起身子,抬头看清我的面容时,眼中突然迸发出异样的光彩,惊喜地叫道:二黑!真的是你!
说来也怪,这声呼唤让我立刻确认她就是真正的爱妮。这种体验很奇妙,就像许多人都有过的经历:面对赝品时难辨真伪,可一旦遇见真品,瞬间就能确信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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