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这是龙王井?我急忙掏出手机,用金文转换软件验证。龙王井三字大体吻合,但中间一字明显不符。
尝试龙君井也未果,直到换成字才匹配成功。我浑身一震——龙女井,岂不就是传说中的三姑娘井?文雅与俚俗之别罢了。龙女祝寿的传说,难道确有其事?
这会不会与西阳铁丘存在关联?铁柱、铁壁、龙王、龙脸尸,三姑娘与...究竟是我想象力过于丰富,还是这些本就互有关联?经历如此多诡谲之事,任谁都会疑神疑鬼。
无数疑问在脑海中翻涌,可惜张弦不在村中,无人为我解惑。
梅生伯捻着山羊胡凑近井沿,突然惊呼:真是龙女井!他激烈的反应印证了我的猜测。我正要追问,他却摆手道:回去细说。转头嘱咐挖机师傅:再抽几车泥浆就能收工了。
轰鸣声中,师傅点头接过我们递去的香烟。梅生伯吐着烟圈提议:走,喝两杯去?
这位嗜烟好酒的老猎户,最擅将野味制成腊货。冬日里他能猎获数十只野兔,配上时令小菜,邀三五知己 ** 言欢。我有幸常列席其中,从他那儿学得不少山野生存的智慧。
那些偏方稀奇古怪,比如用屋脊山的刀口药配上烟灰能快速止血,比如如何辨别野生池塘里有没有大鱼、是什么品种、好不好捉,再比如怎样高效捕捉野兔等等,简直数不胜数,说上三天三夜都讲不完。
他负责炒菜,我忙着洗菜煮饭,准备了几道下酒菜。等饭菜都摆上桌,他却像完全忘了先前的话题,只字不提。我忍不住追问,他瞪了我一眼:先喝酒,干了这杯。哪有酒都没喝就高谈阔论的?等你爸回来,该笑话我舍不得这点酒了。
梅生伯口中的就是我父亲。虽然年纪比我爸稍长,但按家族排行该称呼我爸为老大。梅生伯虽非亲兄弟,却是同宗同姓,遵循老礼数才这么称呼。
我觉得奇怪,平时他喝酒归喝酒,正经事从不含糊,今天这般反常让我摸不着头脑。
我打趣道:我爸总叮嘱我少喝酒,他知道我喜欢家里的老烧酒,就怕我贪杯伤身。
梅生伯又给我斟满,碰杯后咂着嘴说:我就欣赏你这点,随你妈,她可是海量。
我夹了块兔肉,边吃边说:梅生伯,酒过三巡,该说正事了吧?你今天不会就为了闲聊吧?
是不是和三姑娘井有关?我朝门外水塘方向努了努嘴。
梅生伯突然放下酒杯,长叹一声:实不相瞒,我们郭家来历不凡,并非本地人。
这个我早知道,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当年春伯迁居至此的事。这事说来玄乎,跟你那小脑瓜里想的完全两码事。
梅生伯称呼我未曾谋面的祖父也是,就像我称呼他一样。既然不是指祖父避难迁居的事,那还能是什么?
我怕你一时接受不了,才让你先喝几杯。梅生伯压低声音,我们郭家,其实是守陵人。
我有些惊讶。梅生伯两次强调我们郭家,我差点以为他要说是我亲伯父。但这个说法除了新鲜,更勾起了我的好奇。
我笑道:还以为是什么惊天秘密呢,不就是守陵嘛,至于这么郑重其事?突然想起张弦也自称守陵人,莫非真有关联?
不是我爱瞎猜,这半年来村里怪事频发,所有异常似乎都指向同一个地方——西阳地宫。那些神秘的金文,诡异的景象,种种线索都不像是巧合。
梅生伯神秘兮兮地说:我们守的不是普通陵墓,而是被诅咒的千年古墓,里面沉睡着随时可能苏醒的恶魔。
这完全不像梅生伯平日的说话方式,我怀疑他喝多了。见我不信,他从床底拖出个积灰的檀木箱,仔细擦拭后打开:二黑,你过来看——
我爬起来查看箱子,发现里面整齐码着十几块玉牌,上面的四鸟朝日纹饰竟与西阳古墓中的冥器完全相同,连玉牌的形制都分毫不差。
青鸟朝阳!我脱口而出。
梅生伯突然用古怪的眼神盯着我:说吧,你还瞒着我多少事?
我被他问得莫名其妙:确实有些事情我没对别人提起过。不过梅生伯,您现在这样盯着我看,让人心里发毛,到底怎么回事?
梅生伯叹了口气,重新点上一支烟:该来的躲不掉。你是不是去过铁丘坟了?
我心头一震:您怎么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梅生伯干笑两声,既然你认得青鸟朝阳,想必也经历过那场劫难。见到那几千只粽子了吗?说完他自己先笑了起来:要真遇上这么多粽子,你小子也不可能活着来见我了。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咱们别绕圈子了。我说道,我把事情都告诉您,但您得答应保密。
梅生伯专注地看着我,我便将这半年的经历一五一十道来,只是隐去了张弦和李亨利的真实身份,只说他们是盗墓贼和文物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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