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说:坚持住!我们带了你的备用气瓶下来。
张弦却在通讯器里急促地说:快走!别管我,我被商羊困住了。
李亨利震惊道:商羊居然在这里?
我从未听说过商羊,正想问那是什么东西、它在哪,耳机里突然传来眼镜的声音:老话说,宁遇旱魃行,莫见商羊舞!商羊是上古时期的水尸之王,极其恐怖的存在!
这个眼镜,明明故意支开他,却又冒险跟下来。他的话让我心头一震。旱魃我倒有所耳闻,据《阅微草堂笔记》记载,是僵尸的始祖,轩辕黄帝 ** 死后所化,能引发旱灾,在《山海经》中也有其神格化的记述。
此刻突然从眼镜口中听到这句古语,难道商羊比旱魃还要可怕?
一个水尸之王,一个旱魃,倒是暗合中国传统阴阳之道。阴阳相生相克,不知这商羊究竟何等模样,或许见到它的瞬间就会丧命。
这时张弦断断续续地说:我有件宝物...原本存放在万年红英木匣里...没想到会出现在此...咳咳...被商羊的头发缠住了...他的声音虚弱短促,显然已经呼吸困难。
——作为半个《盗墓笔记》书迷,这个词立刻触动我的神经,脱口问道:商羊该不会就是禁婆吧?
张弦的处境,恐怕比我们想象的更为凶险。
(以下内容由整理者收集,版权归属原作者或出版社)
张弦苦笑道:不然你以为是什么?这里是洞庭湖,上古第一内陆湖。可以说我们正身处云梦泽最深处,传说中的水尸王在此现身,绝非偶然。
我再次问道:“所以祂是历史上第一个禁婆?”
张弦突然怒喝:“别问这些没用的!再不想办法,咱们都得死在这湖底!”
他的话让我猛然醒悟,现在哪是研究禁婆的时候,再不抓紧时间,张弦就要没命了。我急忙转向李亨利询问对策。
李亨利提议:“要不你们先撤,我来试试。”
张弦虚弱地咳嗽着:“不行...商羊太强了...祂能感应到你们所有人...之前不和你们说话就是怕被发现...现在既然都下来了...咳...横竖都是死...”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们也不再犹豫,纷纷拔出武器,沿着通道小心前进。
东海不服气地说:“至于这么害怕吗?禁婆再厉害也就是个粽子,粽子不都是死人变的?咱们这么多人一起上,就算是孙悟空也得被剁成肉酱。”
张弦苦笑道:“你以为是在杀猪吗?我出生时商羊就已经是远古传说了,现在连我的时代都成了神话,你自己想想祂有多可怕。”
他突然呼吸急促起来:“你们再不来...我真的要憋死了...”
看他说话这么平静,我差点忘了他需要换气瓶,赶紧加快速度。李亨利夺过东海手中的令刀,一个箭步冲到了最前面。这时,几缕漆黑的发丝在水中飘荡,每缕都有半米长,乌黑发亮,显然是被李亨利斩断的。
在头盔灯的照射下,我看到张弦被困在左前方的角落,全身缠满了黑色长发,已经说不出话,只能发出痛苦的喘息,脸色涨得通红。
李亨利立刻冲过去解救他,令刀挥舞间,断发处竟渗出鲜血,商羊发出刺耳的尖啸,震得我耳膜生疼。
我赶紧把气瓶扔给张弦,他迅速更换气源,大口喘息着。等缓过劲来,他又接过东海递来的备用气瓶。
这时我才看清商羊的真面目——这哪是什么普通的粽子?整个水域都布满了蠕动的长发,比电缆还要密集,像水藻般随波摆动。祂就像个巨大的黑色线团,看得我浑身发麻。
那些断发仍在不断生长,试图缠绕我们。大家拼命挥刀砍劈,东海一边砍一边骂:“靠!这禁婆太恶心了!头发到处钻,简直要犯密集恐惧症!比水里的虫子还恶心!哎呀完了完了,要钻进我耳朵了!”
我吓了一跳,仔细看去才发现是虚惊一场——那些发梢只是在他耳边的潜水服外晃动。这哪是头发,分明是会自己生长的菌丝!
就在我们手忙脚乱之际,张弦接过李亨利的令刀,一头扎进了那团蠕动的黑发之中。
我猛地一惊,转眼间他就被吞没了,连根羽毛都没留下。那些发丝如同活物般疯狂扭动,我双手很快招架不住,被缠住的手腕传来钻心的疼痛。
诡异的黑发沿着我的身体攀爬,连脖颈都被死死勒住。这东西邪门得很,越收越紧,我几乎喘不上气来。
心想这下彻底完了,大好年华就这么莫名其妙葬送了。再见了,我素未谋面的妻子,没能遇见你,真是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突然,脖子上的束缚松开了,手脚也恢复了自由。我愣了一瞬,只见断裂的发丝在水中飘散。是爱妮救了我,她不知何时潜了过来。看着她手里的**,我猜她八成是和眼镜一起来的,只是稍慢一步,我才没注意到。心里不由得庆幸,她折返回来,倒也不算坏事。
想起《盗墓笔记》里的霍玲,虽说那是三叔虚构的角色,但或许他听过些传闻,笔下才有相似的描写。否则,书里的场景怎会和我眼前的景象几乎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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