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何晓晴和梅生伯急得直跺脚,水中不断冒出尖牙利齿的脱壳尸鳖,竹排眼看就要被我们折腾散架。再这样下去,大家都得完蛋。我看了眼梅生伯,咬牙掏出考古日记交给张弦,翻身滑入水中。
我憋着气去拽那具**,刚拉开就拼命往上游,生怕被什么东西拖住,更怕无数尸鳖钻进七窍。就在即将出水时,突然有只手拽住我后背,我慌忙抓住竹排缝隙,可那股力道大得惊人,手指都快被扯断似的。
指尖传来钻心的剧痛,像被钢针扎进指甲缝,疼得我眼前一黑松了手。等被拉上竹排抹去脸上水渍,才发现满手是血,惊得我猛地起身撞上洞顶石笋。
弯腰看见水里密密麻麻的尸鳖,何晓晴埋怨道:你刚才死抓着竹排做啥?张弦怎么都拉不动。要不是郭伯伯用竹签扎你手,尸鳖早钻你身子里了!
我这才明白拽我的是张弦,而梅生伯是为了救我。虽然手上伤口 ** 辣的,但当时情况确实危急。
喘匀气后,我越想越不对劲——张弦先说前面有人,又马上改口说不是人,还让我们噤声。他一向稳重,这事必有蹊跷。
望着暗河中数不清的尸鳖,我急问:你刚才看到的到底是什么?不是这些**吧?
张弦警惕地环顾四周,压低声音:起初看着像人,个子很高,却长着猫脸——也许是面具。最可怕的是...我看见它在舔嘴唇。
张弦皱着眉头回忆道:很难形容,那舌头的形态超出常理,又长又厚实,灵活得不像话,直接从猫头面具的口部延伸出来,仿佛面具就是它真实的面容。我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描述,可以肯定的是,那绝对不是人类,至少不是普通人类。
你目击他时,他在进行什么活动?我紧追不舍地追问细节。
张弦略显迟疑:洞内光线太昏暗了,只隐约看见他往水中抛掷物品,最初还以为是麻袋。前后约莫两趟搬运。如今想来,极可能就是河里的这些......
我顿觉脊背发凉,声音都变了调:你的意思是,河里的 ** 都是被他......
张弦环顾四周后否认:我没下这个结论。不过你的推测不无道理。现在我们抵达了先前......落水的区域,你仔细观察。说着他撑住竹竿,梅生伯同时抓住洞顶垂下的钟乳石,竹筏立即稳稳停住。若继续顺流而下,势必会与那个诡异的猫脸人正面相遇,幸亏两人反应敏捷。
我用手电筒扫视水面,湍急的水流中,那些......竟反常地呈现逆流而上的趋势,场面十分诡谲。张弦指向一具高度 ** 的尸骸:腐烂程度显示死亡时间不短,说明猫脸人搬运的本来就是腐尸。
梅生伯突然指向溶洞分岔口:这个洞口,很可能就是日记记载的、通往另一处金沙遗址的通道!
这个推测让我们大吃一惊,我急忙求证:梅生伯,为何如此确定?
他沉吟道:结合对古蜀文明的研究,加上青铜棺的记载,我怀疑那个猫脸人可能是传说中的开明兽。
何晓晴的尖叫声骤然响起,只见张弦正用两指捏着一只尸鳖,利落地抛入水中。他取下颈间的乳白玉坠递给她:戴上这个。
何晓晴端详着玉坠上永相随的金文刻字,疑惑道:这是什么意思?
张弦神色淡漠:普通的驱虫吉玉,能避免虫蚁近身。
当何晓晴将玉坠藏入衣领时,我调侃道:哟,定情信物啊。她顿时面颊绯红,投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经梅生伯提醒,我向张弦要来日记继续研读。之前未看完的部分或许记载着青铜棺的下落,再翻阅几页可能就能揭开谜底。
由于纸张粘连严重,我谨慎地揭开一页,惊讶发现日期仍停留在5月1日。强压住震惊,我轻声念出了这段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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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拆除了废弃工事的木料,幸好是坚硬的水青冈木,虽然沉重但足够结实。忙碌一整天后,终于扎好了木筏,准备把青桐古棺运到暗河对岸。虽然不明白这样做究竟有何意义,但或许能让大家脱离险境。
合上日记本,我向同伴们说出自己的看法:从记录来看,青铜棺内有活物在动,他们既震惊又恐惧。但凭着科学精神和历史责任感,他们克服了恐惧,冒着生命危险将铜棺转移出墓室。
大家都赞同我的分析,但我仍心存疑虑:不过我怀疑日记的真实性。人在生死关头,本能应该是逃命才对。他们又不是在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面临生命威胁时,实在没有坚持的理由。
梅生伯腾出手在我脑门拍了一记,斥道:小兔崽子懂什么?那是个战天斗地的年代,上至国家领导,下至平民百姓,人人都怀揣着理想与 ** 。那种使命感是你们这代人无法理解的。我看日记里写的,就是考古队员最真实的想法。
何晓晴轻声附和:是啊。我外公就是老一辈科学家,我了解他们身上的可贵品质。你前面的分析挺到位,后面的怀疑就有些偏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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