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起手电拼命狂奔,跑出十几米却发现无人跟上。再回头时,老赵也已倒地,小陈拼命朝我冲来,却被猫脸人一石锥砸中额头,满脸是血地被拖了回去。
我深知无力救援,只能凭直觉疯狂逃窜,丝毫不敢停歇。
突然,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住,“砰”地摔了个嘴啃泥,浑身发麻,门牙险些磕掉。忍痛举起手电一照,前方堆积的骸骨吓得我魂飞魄散——数十具白骨森森,至少已死亡二三十年。
这必是猫脸人的“杰作”。见手上没有尸鳖之类,我才稍松口气。
这时前方有人呼喊。我边跑边用手电照去,竟又是个赤身男子,似乎与老赵一伙。我喊他快跑,他却呆立不动。
待 ** 近,他低声道:“我知道安全处,跟我来。”说罢转身奔去。
见他熟悉地形,我急忙追上。忽又有人喊:“小吴!”灯光所及之处,竟是本该死去的“老赵”。我难以置信:“你是老赵的兄弟?”
他疑惑道:“什么兄弟?我就是老赵。”
我试探道:“赵树生?”
他紧盯我摇头:“你怎知我名字?恕我眼拙,我们见过?”
我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真撞上邪门事了。眼前这个小吴的眉眼越看越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心跳得像擂鼓,这鬼地方怎么净是些人不人鬼不鬼的玩意儿。
身后突然传来呼噜般的怪声,手电光一扫,二十米外那张猫脸正恶狠狠瞪着我,却又迟疑不前,似乎在顾忌什么。小吴压低声音催促:快跟我走!说完转身就往溶洞深处跑去。
穿过几个岔洞后,老赵喘着粗气说:甩不掉,那东西阴魂不散。我比你多把子力气,留下挡一阵,回头在老地方汇合。
小吴咬牙点头:您当心,我先带这位朋友走。熟悉路就快跟上,别跟那东西纠缠。
话音未落,猫脸人突然以张弦在龙女井抢人的速度扑来。电光火石间,老赵就被拖进黑暗,惨叫声刚起便戛然而止。小吴眼泪唰地涌出来,拽着我发疯似的狂奔,最后钻进个狭小溶洞。
这儿安全。他嗓音发颤,猫脸人不敢进来。我看他肩膀直抖,却不知如何安慰。其实自己心里也乱成麻,无数谜团搅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洞口黑影倏地闪过,我惊得差点摔了手电。光束照过去,竟是吴敌绷着脸站在那儿。
正要打招呼,却发现他直勾勾盯着小吴。两人像照镜子似的互相打量,满脸震惊。我这才恍然大悟——除了年龄差,他俩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老吴,这是你儿子?我试探着问。
小吴挠头嘀咕:是挺面善,可我离家太久...
吴敌突然拔出 ** ,寒光闪过,小吴喉咙喷出的热血溅了我满脸。他捂着脖子被踹出洞外,抽搐几下就不动了。
你疯了吗!我后背紧贴岩壁,那可是你亲侄子!
吴敌擦着刀刃叹气:郭老板见笑。这孽障 ** 亲姐,败尽祖传手艺,家族追捕多年...他声音越来越低,21世纪了还用私刑这话卡在我喉咙里。虽然觉得野蛮,但听到这种畜生伏诛,心底竟冒出丝扭曲的快意。
吴敌抹去刀上的血迹,将 ** 插回腰间,转头看向我:“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把青铜古棺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他,他听完点点头:“等猫脸人离开后,我们就出发去找老板和张小哥。”
虽然吴敌是李亨利的手下,但他未必清楚李亨利与我们反目的事。考虑到他刚才下手时的狠辣,我不敢贸然透露实情。万一他和李亨利是一伙的,我岂不是自投罗网?
洞中寂静得令人不安,我故作随意地问他:“老吴,你和李老板是怎么认识的?”
吴敌爽朗一笑:“说来也巧。我们吴家祖上就是干这行的,最早能追溯到三国时期的贼王派。元朝时朝廷设了摸金校尉一职,吴家借此机会壮大起来。后来家族分支越来越多,逐渐形成了掘墓、倒斗、开门、引路四个派系。”
他兴致勃勃地继续道:“掘墓是最粗暴的方式,直接破坏墓室;倒斗就是常见的盗墓手法;开门派擅长 ** 各种墓门机关;引路则是最精细的活计,像地鼠一样打长洞直通墓心,不过风险也最大。”
“二十年前,李老板在这里救过我的命。”吴敌点燃一支烟,“从那时起,我就决定跟着他干。”
“你当年也是来盗墓遇到猫脸人?”我追问道。
他点点头:“不止猫脸人,还有尸鳖......”话到一半突然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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