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惊,告诉他我们并未见到什么大尸鳖,棺材盖也没有被打开过。反倒是开棺后,里面突然起火,之后也没发现任何尸鳖壳的痕迹。
吴敌沉思片刻,推测引发火灾的可能是那些尸鳖。随后他便沉默不语,独自陷入沉思。
我心中震惊不已,铜棺盖重达近千斤,至少需要两人合力才能推开。吴敌并非张弦或李亨利那样的奇人,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78 我装作没注意到这个细节,想看他接下来会说什么。这时,那条形似小白龙的洞螈突然从暗处爬出,跳入船坑。它在石基座上撒了一泡尿,随后用爪子刨动被尿液浸湿的地面。
它的尿液腐蚀性极强,石块竟被软化,很快被它刨出一个坑来。我看得目瞪口呆,心中一阵后怕。幸好之前没有激怒它,否则若它朝我脸上喷一泡尿,恐怕我就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洞螈刨一会儿便洒些尿液继续挖掘,很快将石基座挖穿。它用前爪掏了一阵,挖出一枚巨大的卵。它警惕地环顾四周,随后用前爪捧起那枚海碗大小的卵,用锋利的爪子划开皮质外层。里面迅速爬出一条肥硕的肉虫,形似放大的蛆虫,又像蚕宝宝。
那虫子见光后似乎察觉危险,小眼睛突起,眉骨位置竖起两根羽毛状触角,张开三瓣嘴发出“唧唧”尖叫,露出刀片般的口器。我彻底看呆了,世上竟有如此怪异的虫子,莫非是某种寄生虫?
虫子的触角虽怒竖,尖端却卷曲如“回”字,又似倒写的日文“の”。或许是它吃空了巨卵内部,又或者这卵本就是它的茧。洞螈显得既愤怒又贪婪,一把抓住它,囫囵吞下。
吃完虫子后,洞螈似乎仍未满足,焦躁地原地打转。突然,它猛地窜上墙壁,疯狂撞击。我起初以为它中毒了,但动物本能应会避开有毒之物,况且这虫卵是它费尽心思挖出的,绝非误食。
仔细一看,它并非自残,而是在抠食石壁上的岩金。它接连吞下几块后,吴敌突然咳嗽一声,惊动了它。洞螈可能觉得我们构成威胁,这才不甘心地溜走。
目睹这场奇特的自然猎食后,吴敌脸色阴沉得可怕。我推了推他,问他怎么了。他沉声道,那条蚕虫与长生有关,必须立刻找到逃走的洞螈。
虽不明就里,但我喉间莫名涌上一股不适感,总觉得事情不对劲。眼下最要紧的是理清疑点,才能接近 ** 。
我在角落发现了洞螈,它已奄奄一息,抽搐几下便断了气。我用手电捅了捅,确认它已死亡,连忙喊吴敌过来。他正专注研究神道碑上的甲骨文,喊了好几声才回过神。
吴敌摇头低语:“难道是我弄错了?”
我怀疑他藏着秘密,追问他到底弄错了什么。他解释说这虫子是远古蝶蚕的幼虫,属于天蚕一类,拥有神奇的再生能力,能修复受损的有机组织,并将这种特性完美融入宿主体内,而自身则被吸收殆尽。这番话让我大开眼界,仿佛感受到远古时代的蝴蝶效应正以优雅的姿态翩然而至,焕发新生。
若地下世界真有如此奇特的生物,将其深入研究并保护起来,必将为人类生命科技带来 ** 性的突破。
我将想法告诉吴敌,他却沉下脸道:“这种天真又危险的想法,趁早打消。人类不过是遵循有机物规律的组合体,承载并传递大量信息,部分信息被固化,通过交叉感染创造新的个体。我们的思想,也不过是庞大信息库交流碰撞的产物。”
他点燃一支烟,又递给我一支,吐着烟圈道:“但这种本质往往令人恐惧和排斥,人类无法将那蠕动的复制体与我们自身联系起来。”
我对他这番近乎科幻的言论感到惊讶,不像是随口胡诌。以他的文化水平,不太可能凭空编造这些,于是我问他是否从石碑上看到的,他竟点头承认。
思索片刻,我惊愕道:“你的意思是,那条像蚕宝宝的虫子,承载着比人类更复杂的信息库,具备变态的复制和自愈能力,借此实现长生?”
我向他借火点烟,吴敌深吸一口,用两根手指掐灭烟头:“别瞎琢磨了。按我所知,洞螈吞食蚕虫后本该获得不死之身,可它却死了,所以我们刚才的讨论全是空谈。现在最要紧的是找条出路,躲开猫脸人。”
这家伙发烟不给火,存心耍我?我愣了下,问他接下来怎么办,他耸耸肩:“我也没辙了。本想用二十年前的柴火和你烤顿洞螈大餐,现在泡汤了。它死得古怪,我可不敢乱吃。”
我们是为躲避猫脸人才逃到这里。按吴敌的说法,他本想吃掉蚕虫以求长生,不料蚕虫被洞螈吞食,随后洞螈暴毙。此外,他能读懂神道碑上的甲骨文,本身就非同寻常。
喜欢盗墓:我在老家挖出了通天地宫请大家收藏:(m.x33yq.org)盗墓:我在老家挖出了通天地宫33言情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