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叫龙卵生机之地?”
“就跟女人的那啥差不多。”
“……”
眼镜压根儿没察觉我的尴尬,还兴奋地指着远处:“瞧他背后那座山,草木茂密幽深,颜色墨绿,
我听得浑身不自在,皱眉道:“你能不能换个说法?别总拿女人那点事儿打比方,听着跟流氓似的。”
眼镜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我问他笑啥,他说这是玄门自古以来的阴阳之说,无论是《易经》还是《道德经》,都用男女阴阳的术数解释天地万物。天地本就是个大阴阳,阴生阳,阳用阴,所谓“万物负阴而抱阳”,所谓“谷神不死,牝牡之道”,说的就是本质,是我自己心思歪了。
我被他说得脸上发烫,心想既然入了这行,确实得多学点东西,免得再闹笑话。可那些术语还是让我耳根发热,大概是我这山里人见识少。总觉得有些事能做不能说,做了是人之常情,说出来反倒显得轻浮,这和虚伪完全是两码事。
我掏出手机,无聊地刷着微信“摇一摇”,指不定能碰上个妹子聊几句。一个叫“下一个黎明”的网友签名吸引了我的注意,简介写着:“我们都以为自己是局外人,其实早已深陷其中,身不由己。”
我苦笑着摇头——这话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制的。继续摇了一会儿,发现大多人无聊透顶,结果竟刷到了何晓晴的头像。我心里一惊,赶紧点开,简介却写着:“脑残非主流勿扰,你惹不起!”配图是个扎马尾的姑娘,眉眼有几分像她,但绝不是本人。我试探着发了条消息,对方秒回。
“晓晴?你咋在这儿?”
“哟,帅哥,搭讪也挑个像样的借口行不?什么四川不四川的,老娘本地人,别瞎套近乎。”
一看不是她,我顿时泄了气。这头像满大街都是,名字也普通,何况真正的何晓晴是个非主流狂热分子,绝不会这么说话。她怎么可能出现在这儿?
我又发了几条消息,系统提示“对方拒收”——她直接把我拉黑了。
眼镜拍了拍我肩膀:“别玩手机了,是不是王灵官,试试就知道。”说完就跳下车。王善体格魁梧,我怕眼镜吃亏,赶紧收起手机跟上去。
王疯子见我们直奔他而去,反而慌了神,攥着那把破锄头,手微微发抖。
眼镜凑到我耳边低声道:“他想掩盖玄牝之门的秘密,这会儿肯定心虚。”
等我们走近,王善眼神惊恐,结结巴巴道:“你、你们想干啥?”
我赶紧安慰他别害怕,我们不是坏人。王善半信半疑地说:坏人都会说自己是好人。我一时语塞,眼镜笑着打圆场:可老实人也总爱说自己是好人啊,你看我们这把年纪,能坏到哪去。
王善犹豫片刻,试探地问:你们真不是来盗墓的?
眼镜立刻指天发誓,我在心里暗笑:你这良心早被狗叼走了,现在倒来糊弄个老实人。王疯子也够实诚的,哪有这么问人的,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这里有墓吗?
正说着,田埂上走来两个虎背熊腰的中年汉子,看架势不像庄稼人。王善压低声音催促:快走,别被那两个瘟神撞见。
我挺直腰板说:怕什么,我们又没犯法。王善急得直搓手,却也没再劝。
那两个汉子走近就厉声盘问,我反呛回去:你们又是干什么的?有证件吗?他们顿时软了语气,只说这里是军事 ** ,催我们离开。
等他们走远,眼镜嗤笑道:这明明是农田,山里都是旅游区,哪来的军事 ** ?我问他刚才为何要服软,眼镜压低声音:张弦和李老板不在,咱们势单力薄,别节外生枝。
听到这两个名字,王善突然盯着我问:你姓郭?我心头一紧。他又追问是否认识郭梅生,我和眼镜同时变了脸色。
王善激动地说可以带我们找入口,但警告道:那里是鬼门关,进去就回不来了!我和眼镜交换个眼神,暗自欣喜。
我追问他怎么如此肯定,他浑身发抖地说自己去过。我质疑他为何能活着出来,他忽然嚎啕大哭,像个孩子似的。我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我和眼镜面面相觑,实在想不通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哭成这样。眼镜认为要么是伤心过度,要么是吓破了胆。我说还有第三种可能——精神病,王善显然属于后者,他那副木讷的样子,连我们调侃都没反应。
眼镜却不认同:那他怎么对你们郭家的事知道得一清二楚?连人名都记得分毫不差。
这话确实在理,但当着王善的面议论总归不妥。我打断话题,看着仍在抽泣的王善。他抹了把脸说:走吧,你自己联系郭麒麟。
一路上他神神叨叨,接连说错好几个名字。我们懒得纠正,默默跟在后面。我抽空给张弦打了电话,让他问问梅生伯是否认识这个疯癫的王善。
不多时来到山脚,穿过荆棘丛生的山路,半山腰处出现一片谷地。王善带我们拨开山壁上的荆棘喊道:到了!这就是广川王墓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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