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双商围剿!济世堂福满楼联手发难
入夏的镇口集市本该热闹,婉清药膳坊的门口却透着股冷清。往日里排到巷口的队伍,如今只剩两三个零星客人,还在犹豫着要不要下单。阿福站在柜台后,手里的算盘拨得没了往日的利落,时不时往巷口望,盼着能多来几个人,可每次等来的,都是济世堂和福满楼那边传来的吆喝声。
“济世堂滋补汤药,原价十文一碗,现在只要七文!真材实料治病,不像某些药膳,只能当个吃食!”济世堂的伙计敲着铜锣,声音洪亮,引着不少原本往药膳坊走的客人拐了弯。李掌柜站在店门口,手里端着碗汤药,对着路过的人说:“老少爷们儿,这汤药我用了当归、黄芪,都是上好的药材,喝了能补气血,比药膳管用多了,还便宜!”
另一边的福满楼更热闹,王老板雇了两个杂役,在门口支起个粥摊,大铁锅冒着热气,牌子上写着“三文一碗滋补粥,比婉清药膳更实惠”。杂役们还往人群里塞纸条,上面写着“苏婉清的灵泉是假的,靠加苦胆提味,喝多了伤胃,小心上当”,有人看了纸条,原本想买药膳的脚步又缩了回去。
小草攥着手里的订单,急得眼圈发红,跑到苏婉清身边:“姑娘,这都快午时了,才卖了五套药膳,比平时少了九成!李掌柜和王老板太过分了,不仅降价,还造您的谣!要不我们也降价吧?把客人抢回来!”
苏婉清正坐在窗边,手里拿着本医书,看似在看书,其实在观察街上的动静。她抬眼看向济世堂那边,李掌柜正给一个老人递汤药,老人喝了一口,皱着眉,似乎不太习惯苦味;福满楼的粥摊前倒是围了几个人,可有人喝了粥后,偷偷撇了撇嘴,把剩下的倒进了旁边的泔水桶。
“不能降价。”苏婉清合上书,语气平静,“我们的药膳用了灵泉,还加了野山参、当归这些贵价药材,成本比他们高。要是降价,要么亏本,要么就得减料,自毁招牌,这是自毁根基的事,不能做。”
“可再这样下去,我们的药材扩种计划就要受影响了!”阿顺从后院跑过来,手里拿着张采买清单,“之前订的一百亩药材种子,药种铺催着付定金,要是店里流水不够,定金就交不上了,种子也留不住。”
苏婉清接过清单,指尖划过“黄芪种子二十斤,定金五两”的字样,心里清楚,扩种是86章就定好的计划,不能因为眼前的打压就搁置。她走到门口,看着济世堂和福满楼那边的热闹,心里有了数——李掌柜和王老板的算盘打得精,一个靠降价抢客源,一个靠模仿加造谣,看似联手围剿,其实各自有弱点:济世堂的汤药虽便宜,却“千人一方”,还苦口,夏天喝着腻;福满楼的粥品虽低价,却没灵泉提鲜,味道寡淡,还得靠造谣拉踩。
正想着,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老妇人走到柜台前,犹豫着问:“姑娘,他们说你这药膳加了苦胆,喝多了伤胃,是真的吗?我想给我家老头子买份补气套餐,他身子弱,经不起折腾。”
“大娘,您要是不放心,我给您盛碗鸡汤尝尝,您自己品品有没有苦胆味。”苏婉清笑着转身,从后厨端来碗刚熬的黄芪鸡汤,递到老妇人手里,“这鸡汤我用了灵泉,加了黄芪、红枣,您尝尝,要是有一点苦味,我分文不收,再赔您两倍的钱。”
老妇人接过碗,吹了吹,喝了一口,眼睛亮了:“这汤鲜得很,还有点甜,哪有什么苦味!他们就是瞎造谣!姑娘,给我来两套补气套餐,我给我家老头子和儿子都带一份!”
有老妇人带头,旁边犹豫的客人也动了心,纷纷上前下单。可还没等阿福开心起来,几个被王老板雇来的闲汉就凑了过来,故意在门口嚷嚷:“大家别买啊!这药膳看着鲜,其实是加了东西!我昨天喝了,晚上就肚子疼!”
“你什么时候喝的?”苏婉清走到闲汉面前,眼神清亮,“我昨天的药膳套餐卖了六十多份,每个客人我都记了名字,你说说你叫什么,什么时候买的,我查查账本?要是真有这事,我赔你十两银子;要是你造谣,那我就得请里正来评评理,让你给我赔礼道歉!”
闲汉被问得一愣,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眼神往福满楼那边瞟。王老板在远处看着,气得攥紧了拳头,却不敢过来——他知道苏婉清记客人名字是真的,上次有个客人丢了银簪,就是靠账本找到的,他怕闲汉露馅,只能朝闲汉使了个眼色,让他们赶紧走。
闲汉灰溜溜地跑了,可街上的客人还是不多,济世堂那边的吆喝声还在继续。苏婉清正想着该怎么进一步破局,萧墨尘从外面回来了,手里提着个布包,里面是刚从山上采的薄荷和荷叶——他早上听说药膳坊被打压,特意去山上采了些新鲜食材,想帮苏婉清想办法。
“我刚才去济世堂和福满楼那边转了转。”萧墨尘把布包放在柜台上,压低声音说,“李掌柜的汤药,用的黄芪是去年的陈货,还掺了不少萝卜干充数,所以能降价;王老板的粥品,用的米是陈米,还加了不少水,所以便宜。我还看到济世堂的采买伙计,每天傍晚都往镇东的黑市跑,说不定在买劣质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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