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偷师不成反蚀米！福满楼闹剧收场
济世堂门前的热闹刚散，福满楼的王老板就缩在柜台后，手指反复摩挲着账本上“婉清药膳”的名字，眼底又妒又不甘。他看着街对面药膳坊排起的长队，听着客人“清凉饮好喝”“定制药膳管用”的夸赞，一口茶水堵在喉咙里，差点呛着——李掌柜倒了，他本以为能趁机抢些客源，可没想到，苏婉清的生意反而更火了。
“掌柜的，要不咱们也做定制药膳？”小伙计见他脸色难看，小声提议，“婉清药膳能做，咱们也能做，咱们定价便宜点，肯定有人来！”
王老板眼睛一亮，猛地拍了下柜台：“对！她能做，我也能做！不就是按体质配药膳吗？我找个人偷学她的配方，再卖得便宜点，不信抢不过她！”
他思来想去，盯上了婉清药膳坊的临时伙计阿福。阿福是镇上的穷小子，刚来药膳坊半个月，负责切菜、打包，偶尔帮着熬粥，看起来老实，又没什么城府，最容易收买。
当天傍晚，王老板就堵在阿福回家的路上，递过去一两银子，笑得满脸堆肉：“阿福啊，我看你是个能干的，在婉清药膳坊当伙计太屈才了。来我福满楼，我给你月俸一千文，还让你学做定制药膳，怎么样？”
阿福攥着银子，眼睛都直了——他在婉清药膳坊每月才六百文，王老板给的钱几乎翻倍。他犹豫了一下，想起自己娘还等着钱治病，咬了咬牙：“王掌柜，我……我只帮着切过药材，熬过几次粥，不知道配方……”
“没事！”王老板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得更得意，“你就把你看到的、听到的告诉我，比如苏婉清熬粥放什么药材，放多少，我自己琢磨！等咱们做火了，我再给你涨工钱！”
阿福被说动了，第二天一早就辞了工，去了福满楼。王老板立刻让他回忆苏婉清的操作：“她熬安胎粥放什么？放多少灵泉？药材怎么配？”
阿福挠着头，支支吾吾地说：“我记得她放了白术、红枣，还有灵泉……灵泉放多少我没看清，好像就一勺？药材配比……我只知道她切了三片白术，红枣放了五颗……”
他哪里知道，苏婉清熬制药膳时，灵泉的用量、药材的配比都是精确计算的——比如安胎药膳，灵泉要放三勺，既能提鲜又能中和药材的温性；白术要切五片，红枣八颗，多一颗少一颗都会影响效果。阿福只记了个皮毛，还漏了最重要的“莲子去芯”“生姜切片去腥”这些细节。
王老板却不管这些，觉得有了“配方”就能成事。他立刻贴出告示：“福满楼推出定制药膳粥，按体质调配，仅售七十文一碗，比婉清药膳便宜十文！”
告示一贴，还真吸引了不少客人。有个怀了孕的妇人，听说便宜，特意来买安胎粥；还有个书生，想补补脑，也点了份“书生粥”。王老板亲自盯着后厨，按阿福说的“配方”熬粥，白术切三片，红枣放五颗，灵泉只放一勺——熬出来的粥，颜色发暗，闻着还有股药材的苦味，跟婉清药膳坊的清甜差了十万八千里。
怀妇人喝了一口，就皱起了眉：“这粥怎么这么苦？还有点涩，跟婉清姑娘的差远了！”
书生喝了两口，放下碗，摇着头说：“我喝了不仅没觉得提神，反而有点头晕，这哪是补脑粥，简直是‘糊涂粥’！”
客人的抱怨声越来越大，有人直接要求退钱：“七十文也是钱！你这粥连普通白粥都不如，还敢叫定制药膳？”
王老板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只能硬着头皮退钱，心里却把气都撒在阿福身上——他觉得是阿福没记准配方，才让自己出丑。
“你这没用的东西！”王老板把阿福拽到后院，指着他的鼻子骂，“连个配方都记不准，害我退了这么多钱！你给我滚，以后别再来福满楼！”
阿福又委屈又害怕，他明明把看到的都告诉王老板了，怎么会变成这样？他被赶出福满楼，手里攥着王老板给的半个月工钱，站在街上游荡，最后还是忍不住，走到了婉清药膳坊门口。
苏婉清正在柜台后写会员制度的草稿，见阿福低着头站在门口，脸色不好，就知道出事了。她让小草给阿福倒了杯清凉饮，温和地说：“阿福，是不是遇到难处了？有话慢慢说。”
阿福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把王老板收买他、偷学配方、最后把他赶走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说完还红了眼：“苏姑娘，我错了，我不该贪钱背叛你……我娘还等着钱治病，我现在连工作都没了……”
苏婉清没生气，反而叹了口气：“阿福，你不是错在离开，是错在不该帮着别人偷学——做生意靠的是真材实料，不是偷来的配方。王老板就算知道了表面步骤，没有灵泉，没有精准的配比，也做不出好药膳。”
她想了想，又说：“我准备成立药材种植合作社，需要人分拣药材、记录收成，你要是愿意，就来合作社干活吧，月俸还是六百文，要是做得好，我再给你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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