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浓,天空漆黑如墨,我和邋遢道人、虎子叔三人踏着微光,缓缓回到那故乡燕北。久别的故土,一尘不染的古宅,仿佛在此刻重燃旧梦。江湖的飘泊虽已逾月,但心头那份归属感却愈发沉重而真实。这一路上,我们收获不少:邋遢道人将绿魄融合进雷击木剑,锻造出了一柄能够震慑邪魔的神器;而我,也得到了那柄威震四方的胜邪剑,这法器散发的阴冷香气,使人心底泛起一丝寒意,却又令人振奋。
此刻的我们,即便面对比自己修为略高一筹的高手,也不再仰望。法器的加持让我们硬气十足,在战场上多了一份底气。想到这里,我的眼中泛起一抹光,坚信未来的路,无论多艰险,都有了勇气去迎战。
然而,隐隐的阴影如同陈旧的黑布笼罩心头。宿敌的仇恨随着时间愈发浓重——尤其是来自黑省的贾天成。那老头深藏不露,实力雄厚,连剑道宗师谷浩然都曾被他逼得退避三舍。此刻,只要他一旦现身,我们必陷入死战,邋遢道人和我甚至都觉得压力山大。心头暗自揣测:若他真来找麻烦,胜负未可知,仇恨的火苗也会越烧越烈。
江湖多舛,许多烦恼都源于人性中那贪婪的狐狸尾巴。若当年贾长川不贪图那绿魄,也就不会动歪心思,暗中对齐钰下手,更不会酿成那一连串的血腥悲剧。贾府的兄弟们,终究在因果轮回中接受了应有的惩罚。天理昭彰,正义终究会眷顾那些行善的人。
夜幕降临,返抵燕北古宅,心情如同渐渐涤净的湖水,变得更加复杂。那种“物是人非”的感触油然而生,令人心头泛酸。经过两天的静心调适,阴影终于开始散去。院子旁,那只常年的八哥鸟儿,见我归来,便欢天喜地,振翅飞到门口。它时而逗弄虎子叔,时而又调戏邋遢道人,神色欢喜得如同春日里的孩童。
奇怪的是,它此刻似乎没有咒骂,也没有刻薄的言辞,而是用那双乌亮的眼睛,传递出一种难以名状的善意。这让人心头一暖,也许是它太孤单,太不习惯离别的寂寞,才会如此欢腾。
可是,好景不长。三天之后,这只鸟又变回了那“无赖”的模样,常常在院子里与邋遢道人争吵不休。邋遢道人全神贯注于雷击木剑的研究,却被鸟儿的“调皮”弄得烦不胜烦。他们争吵半小时后,鸟儿又跑去缠着虎子叔,惹得叔叔怒火中烧,却又无可奈何。
我见状,便悄悄溜到张爷爷身旁,打听那些老道的消息。此人身穿破旧道袍,慈眉善目,却眼神深邃。他低声告诉我:“这些老道从塔云山上蹲守了半个多月,早晚有人在暗中监视你们。见你们迟迟未归,便悻悻离去。但我知道,这事儿还远未结束,他们迟早会再出手。”他的声音低沉而意味深长,似乎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与邋遢道人谈起此事,他摇了摇头,毫不在意那山上的沉寂:“那些老道,不过是调调气息,无须放在心上。我们走自己的路,不带牵挂。”很快,杨梦凡几次造访,带着小胖和周大师一同前来。周大师还提到,那位曾被他对付过的李涛,现已转战他乡,在另一座城市开设了“永盛”风水事务所。
谈起李涛,我的心里一沉。据说他是茅山宗的外门弟子,心狠手辣,曾多次险些害得周大师丢了性命。得知这个心狠手辣的家伙还在江湖行走,我心头不由一紧。邋遢道人怒不可遏:“这家伙竟敢施展茅山之术,为恶作孽!我一定要去找他,一个不留!”我连忙劝:“老罗,咱们和他无冤无仇,节制些,否则越惹越乱。”周大师也皱眉:“罗道长,和气才能生财。若他不再作恶,咱们就装作不见,何须多事?”最终,邋遢道人只能无奈地作罢,决定不再追究李涛的过错。
刚回燕北,安顿下来,天色忽然暗了下来。一阵阴风穿过庭院,空气中似乎弥漫着某种异香。一股淡淡的香气缭绕弥漫,夹杂着若隐若现的阴影,让人心生莫名的压抑。忽然,一道阴影似鬼魅般在门口一晃而过,让我心头一紧。
就在此时,院门轻响,一位中年妇人款款步入。她身着名牌裙装,举止得体,气质非凡,似乎是富贵人家的女儿。虎子叔一开门,就见她泪眼婆娑,焦急问:“吴少爷,您在不在家?”妇人闻言,眼眶泛红,忍不住哽咽。
她自我介绍,叫刘嘉琳,燕北郊区豪宅的女主人。丈夫熊骏,做建材买卖,一周前突然染上一种怪异的病。起初只是夜里常做噩梦,惊醒时全身出汗,精神萎靡。她以为压力太大,未曾多想;但接下来,病情愈发古怪。一夜之间,丈夫竟然在半夜梦游,偷偷溜到厨房,用手啃食生肉。那股令人作呕的恶臭也渐渐弥漫开来,弄得屋内空气沉重难忍。连医院都检查不出异常,但他的身体却日渐消瘦,像被吞噬了一样。
她焦急四处打听名医,却无果。后来,听说燕北有一位风水奇人,似乎与天地之气有关,于是便找到我们求助。她跪倒在我脚边,哀求着:“吴少爷,帮帮我丈夫吧!没有他,我这个家就完了。”眼里满是绝望与哀叹。
我心中一阵震颤,暗暗发誓:不管有多难,也要救人一命。这份责任重若泰山,而她的那份哀求,也让我心头一阵酸楚。未来的路上,恐怕一切,还远远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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