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的话还在耳边回响,满脸皱纹、满头乱发的他声音低沉,却带着一股难以掩饰的沉重:“降头师施展魔法后,会变幻成那怪异的模样,蝎身人头,像极了某些传说中的恶魂。”“他们的手段,不堪一击。”他看着那逐渐逼近的怪物,“但千万别被它那恐怖的外表吓到——”
就在空旷的山谷中,狂风卷起尘土,天空灰蒙蒙的迷雾似乎也被那股阴森的气息掩盖。此刻,一只怪异的生物正肆意挥舞着那硕大的铁钳,像一只扭曲的钢铁怪兽,穿梭在烟雾中。它的身形狰狞,蝎子般的尾部弯曲有力,刺头闪烁着寒光。
令人惊讶的是,那只“蝎身人头”的怪物似乎对老道士的法宝毫无兴趣——就算是一柄锋利的法剑,刃锋刀刃击在它坚硬的甲壳上,也只发出金属的清脆一声,反应迟钝得令人毛骨悚然。“这外壳,比钢铁还坚硬,”有人喃喃自语,“它就像一座移动的堡垒。”
但更令人心惊胆战的,是那股浓烈的毒液。从它那狰狞的嘴中喷出,冲天而起,白色的液滴在岩石上碎裂出呛人的白烟,顿时弥漫四周。岩石受到毒液的腐蚀,变得像豆腐渣一般脆弱,碎裂飘落,碎石撒落一地。场面瞬间变得危机四伏,老道们个个神色紧张,眼神里满是难以掩饰的忌惮。
就在此时,一瞬间的空隙里,熊骏竟趁乱阴影中一闪身,击退众人的注意,疾步向后门的别墅奔逃。那幅一副歹毒之辈的模样,露出一抹阴狠的笑:“这次我就先走了,有本事你们也来追我!”说完,他身形如鬼魅般飘忽不定,模糊的身影在浓雾中迅速拉远。
慈念老道人眼疾手快,迅速反应,一声怒喝:“碍事的蛇蝎精,休想逃!”话音刚落,只见他身影一晃,顿时无声地拔高了身形,追在十几米之外,身法如云似雾,轻盈而矫健。
我站在旁边脱口而出,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盯着那身影:“哇,这速度,也太快了吧?简直像穿梭空间似的!老罗,你说,这是什么神奇的功夫?”我满眼惊讶,试图理解那瞬间的爆发。
“那叫‘缩地成寸’。”邋遢的道士笑着,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豪:“道家极为深奥的一门神行术,要是你修炼到家,亦可如飞燕般穿梭千里,几乎瞬间便能到达目的地。有师父讲过,顶尖的高手催动此技,动弹之间,便能穿越两三里山河。”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狡黠的笑,似乎对这门绝技颇为自信。
追击中的慈念道长身影飘忽不定,脚步飞快,渐行渐远,只听他话中带着几分严肃:“你们自己留意,只要专心对付那只蝎身怪物,我就去追那败类。”他的话音刚落,几位老道圈住那怪物,将其封锁在一片桃林之间,无路可逃。
“劫儿,我们得帮师叔,一起掩护他,别让他孤军奋战。”邋遢道士忽然招呼我,眼中满是战意,又向慈念道长那边追了过去。
我心中一阵急促:自己身上伤成那样,还能出什么力?不过,既然有机会,怎么能轻易放弃?我快速跟上,心中暗暗决定:不管怎样,也要拼尽全力。
我们绕到别墅背后那一段鹰嘴山间的山坳,藏在一片繁茂的草丛中,悄然观察着那边的激烈战况。不远处,密林深处传来猛然激烈的搏斗声,草叶在风中颤抖,似乎每一片都在诉说着生死的紧张。
“你们这帮东南亚的降头师,靠些邪术害人,就不能走点正路?”熊骏手持弯刀,睁开那双狡黠的眼睛盯着慈念道长,满脸疑问:“你们的那个东西,我都没带在身上,别想用毒或咒术来吓我。”
“邪不胜正!你们这些靠邪术作恶的东西,早就该被扫地出门。”慈念道长沉声回应,握紧长剑,目光如炬,“今天我绝不会让你们得逞,否则祸害乡里,无日是归。”
“你这老东西,不要以为我怕你!我拼了!”熊骏的笑意越发阴狠,刀光一闪,猛然冲向慈念道长。
慈念长长吐出一口气,一抖剑身,耀眼的剑光瞬间破空而出,像一道白虹划破天际,迎向熊骏那泛着寒光的弯刀。
二人交手数十招,剑光刀影不断交错,火花四溅。熊骏虽然身手不错,但在刚才塔云山老道的围攻中,已受了几处重伤,血迹斑斑,此刻落入下风。
剧烈的刀光剑影中,慈念道长一声爆喝,将熊骏逼退数米。紧跟着,他如鹰隼般跨步来到倒地的熊骏身旁,准备一击致命。
就在那刹那,熊骏忽然抬手,将一把白色粉末狠狠撒向慈念道长。
慈念道长早有警觉,灵动地用脚尖点在几处穴位,试图阻止这些毒粉扩散。只见他动作干脆,微微侧身,将白粉巧妙避开,微风轻拂,那粉末随风散去,散发出一股腐蚀的雾气。
另一下,熊骏漠然站起,脸色阴沉,提着弯刀站在那里:“你们中了我的蟾毒,只要我催动内力,就能让你血气攻心,片刻之间性命不保。”
“卑劣!”慈念道长怒炸出声音,脸色铁青,“你用那些龌龊的手段,天理难容!”
“手段如何又怎样?能用就行。”熊骏冷笑,步伐更快,直扑向慈念道长。
我心头一沉,暗叫不好:完蛋了,这次恐怕真是凶多吉少!
就在此时,邋遢道士突然站起,摇摇晃晃地走向熊骏,用尽全身力气喊:“那降头师在这里!大家快帮忙,把他堵住!”
我看到他的动作,心中已明白——这是在虚张声势,逞一时之勇。不由自主,赶紧从草丛中跃出来,挥手示意:“别怕,大家一起上!”
熊骏见我和邋遢道士冲过去,顿时变了脸色,惊恐地向后退,看了看身后的援手,反应迟疑几秒,终于拼命转身,朝另一方向逃去。
那只癞蛤蟆也似乎趁机一跃,消失在草丛深处,仿佛从未出现过。
等到敌影远去,慈念道长身子一靠,摇晃着瘫倒在地。
邋遢道士忙上前,把他扶起,焦急问:“道长还能抗得住吗?”
慈念满头大汗,脸色苍白,痛得说不出话。我蹲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扒开他的裤腿,只见脚踝那处已经腐败得差不多,白骨暴露,无比骇人。
刚才那只癞蛤蟆的毒性,果然厉害得难以想象。
我连忙取出银针,为他静脉封住血脉,又运转天罡印,试图挽救这垂危之身。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焦躁,一触即发的紧张弥漫在每个人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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