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升至 45%!我要在 30 秒内冲进维修舱!” 我做出了决定,指尖用力推动功率滑块,这次没有再采用 “阶梯式提升”,而是直接将功率拉到 45% 的位置。
“功率 45% 已锁定!总推力 3.78N!推进器温度开始上升,当前 41℃→43℃;APU 核心温度 46℃→48℃;舰尾龙骨应力 146MPa→147MPa!” 系统的播报声急促得像断了线的珠子,光幕上的数据以每秒一次的频率刷新,红色的警告标识开始闪烁,虽然尚未触发警报,却也在提醒我 —— 我们正在逼近所有设备的极限。
船体的反应瞬间变得剧烈 —— 推进器的 “嘶鸣” 声拔高到几乎刺耳的程度,舱室里的震颤频率快得让人头晕,我感觉自己像坐在一台失控的洗衣机里,身体被不断晃动的座椅来回撞击。更可怕的是,舱顶开始传来 “簌簌” 声,之前强冲时震松的灰尘和碎屑,此刻像下雨一样从舱顶的破洞和缝隙中落下,有的甚至掉在我的头发和肩膀上,带来一阵冰冷的触感。
我下意识地低下头,用手臂护住数据板,防止碎屑掉进屏幕影响操作。透过手臂的缝隙,我看到观察窗外的景象在快速后移 —— 维修舱的舱门已经只剩 5 米,舱门旁边堆积的废弃金属管道在推力作用下,被船体轻微撞击,发出 “哐当” 的巨响,几根管道甚至被撞得倾斜,挡住了部分巡逻队的视线。
“距离维修舱入口还有 3 米!预计剩余时间 5 秒!巡逻队 P-07 已抵达通道拐角,探照灯锁定船体中部,正在使用扩音器发出警告!” 系统的提示音响起,我能清晰听到远处传来的电子合成音:“前方废弃船体立即停止移动!否则将使用强制手段拦截!重复,立即停止移动!”
警告声在通道里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我没有丝毫犹豫,死死按住数据板上的 “推力保持” 按钮,确保推进器不会因为任何干扰而降低功率。船体的速度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水平,维修舱的舱门在视野里不断放大,我甚至能看到舱门边缘的锈迹和破损的密封胶条。
“2 米!1 米!准备撞击舱门!舱门锈死程度 80%,需借助推进器冲击力撞开,预计撞击力度 300N,船体前部结构应力将瞬间升至 140MPa(安全阈值 160MPa),无结构损伤风险!” 系统的播报声带着一丝决绝,我立刻将身体蜷缩在座椅里,双手抱住头部,做好迎接撞击的准备。
“砰!”
一声沉闷的巨响在舱室里炸开,船体前部与维修舱舱门发生剧烈碰撞,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向前拉扯,额头重重撞在座椅扶手上,眼前瞬间闪过一片金星。几秒钟后,撞击的冲击力逐渐消散,我缓缓抬起头,透过观察窗看到 —— 维修舱的舱门已经被撞开一道约 1 米宽的缝隙,足够 “老兵” 号的船体通过。
“舱门撞开成功!立即调整船体姿态角至 - 0.5°,避免舱门边缘刮擦船体侧面!推进器功率降至 35%,保持匀速通过!” 系统的指令让我瞬间清醒,我强忍着额头的疼痛,在数据板上快速操作,将姿态角调整至 - 0.5°,同时降低功率,避免船体因为惯性继续撞击舱门。
船体缓慢通过舱门缝隙,当最后一部分船体进入维修舱后,我立刻下达指令:“关闭推进器!启动维修舱内部照明,检查舱内环境!”
推进器的 “嘶鸣” 声瞬间消失,舱室里重新陷入相对的寂静,只剩下 APU 的 “嗡嗡” 声和我的粗重呼吸声。我打开强光手电,光束扫过维修舱内部 —— 这是一个约 30 平方米的圆形舱室,中央有一个废弃的维修平台,周围散落着工具和零件,舱壁上还挂着几具生锈的维修服,看起来至少有十几年没有被人触碰过。
“维修舱内部环境检测:温度 22℃,气压 96kPa,无有害气体,无结构坍塌风险;舱门可手动关闭,且舱体采用双层金属结构,可有效屏蔽红外探测和声音传播,是理想的临时隐蔽点。” 系统的检测报告让我松了口气,我挣扎着从座椅上站起来,额头传来阵阵刺痛,伸手一摸,发现已经肿起一个大包,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 我们终于暂时安全了。
可没等我完全放松,系统的警报音再次响起:“警告!APU 核心温度已升至 52℃,超过正常工作温度(35℃),且仍在缓慢上升;输出电压从 12.0V 降至 11.6V,负载波动范围 450W-460W,若不立即采取散热措施,预计 8 分钟后 APU 将自动停机,且可能造成不可逆损坏。”
我心里一沉,目光扫过维修舱内部 —— 系统之前提到的 “独立散热系统” 位于维修平台下方,我快步走过去,用扳手拆开平台的金属盖板,露出里面布满灰尘的散热风扇和管道。风扇的外壳已经严重锈蚀,扇叶被灰尘和油污粘在一起,显然已经无法正常运转;管道内部也结满了厚厚的污垢,无法直接接入 AP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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