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亚和破空者站在丧尸马桶博士机甲的庞大尸身前,浓重的阴影像浸了墨的布,沉甸甸压在两人肩头。
机甲残存的躯体仍在不规律地抽搐,断口处的金属扭曲着嵌进血肉,墨绿色的液体混着机油,
在焦黑的地面上蜿蜒成蛇形,空气中弥漫的刺鼻气味里,还裹着一丝不甘的腥甜——那是机甲核心尚未完全冷却的余温。
“怎么搞?”破空者抬眼扫过机甲如山峦般隆起的躯干,伸手拍了拍旁边垂落的机械臂。金属外壳冰凉坚硬,掌心却传来一阵细微的震颤,像垂死之人最后一下微弱的心跳。
他指尖敲了敲臂甲上的弹孔,孔边还沾着干涸的黑血,语气里带着点掂量:“这么大的体型,要怎么运回去?”
指腹无意识摩挲着弹孔边缘,“这些拉回去拆解一下,说不定还能拼个泰坦单位出来,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核心....”
说到最后几个字,他喉结轻轻动了动,像是怕听到否定的答案。
诺亚缓缓伸出手,指尖掠过机甲胸前凹凸不平的装甲,那里残留着能量炮轰击的焦痕,烫得能灼伤人。
他指腹轻轻蹭过一块翘起的金属片,那金属片颤了颤,像是在回应。
“如果电视阵营在的话就好了……”他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惋惜,指腹的温度透过金属片传过去,
“那样就能用他们的黑雾传送,直接送回基地……不过……”他话锋一转,视线猛地落在机甲马桶壳最前端的超大电视上——屏幕虽已碎裂,缝隙里却仍有微弱的光在闪烁,像濒死的星子,
“利用这个,我们或许能反向推演黑雾传送的技术……”他指尖在屏幕边缘轻轻一点,那点微光竟亮了亮。
“所以重点还是怎么运……”破空者双手抱胸,后背往机械臂上一靠,金属发出沉闷的“咚”声,震得他肩胛骨发麻。
他面甲下的眉毛挑了挑,嘴角勾起抹轻佻的弧度,
却在瞥见机甲抽搐的残躯时,那弧度淡了半分:“在这里直接超级拆解?”
诺亚转头看他,监控头的蓝光在眼窝深处轻轻晃了晃,像有水流过:“这确实是个问题……我们可以叫主宰者来抬……”
他指尖还停留在屏幕上,感受着那点微光的温度。
“得了吧你!”破空者嗤笑一声,直起身时故意用了点力,拍在诺亚肩膀上的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能让他晃一下,“你可别为难他了!这体型比主宰者还壮一圈,你让他抬?还不如当场拆成零件,省得折腾~”
他说着,视线扫过机甲抽搐的腿,那里的金属与血肉还在黏连着挣扎,像在求一个痛快。
诺亚沉默了两秒,指尖在机甲外壳上轻轻点了点,留下几个浅痕,“那就超级拆解。”
他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监控头转向机甲的关节处,
那里能量流转的微光还在顽强跳动,是拆解的最佳切入点,他默默握紧了背后的能量斧。
破空者挑眉,从腰间摸出个巴掌大的拆解器,按下开关时,金属爪片“咔哒”弹开,泛着冷光。
他甩了甩拆解器,走向机甲的脖颈连接处,路过机甲头颅时,顿了顿,用靴尖轻轻碰了碰那还在颤动的屏幕:“早该这样。”
他声音里带着点狠劲,却在弯腰时,悄悄调整了拆解器的角度,避开了那点闪烁的微光,“我负责躯干,你拆四肢。争取半个时辰搞定。”
诺亚没应声,只是从背后抽出能量斧,斧刃嗡鸣着亮起蓝光,
机甲断口处的血肉仍在微微蠕动,仿佛不甘就此消亡,每一次抽搐都带着细碎的声响,像在低声哀求。
但在两人利落的动作里,那点挣扎很快被拆解器的嗡鸣与能量斧的蓝光覆盖,
注定只能沦为待拆解的残骸,连最后一点微光,都在金属断裂的脆响里,彻底熄灭了。
————「音响执行者那边」————
音响执行者站在丧尸监控前线基地的主控室中央,靴底碾过地上的碎玻璃,发出“咯吱”的轻响,在死寂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他周身还残留着战斗的硝烟味,风衣下摆沾着几点暗红的血渍,却丝毫不影响他动作的稳定——指尖夹着的微小U盘被稳稳插进操作台的接口,
金属外壳与接口碰撞时,发出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咔哒”。
主控台的屏幕大多暗着,只有他面前的一块还亮着幽蓝的光,光线爬上他线条冷硬的音响头,映得他音响头的音孔泛着冰色。
屏幕上的进度条正以毫米级的速度缓慢爬升,像条贪婪的银虫,每挪动一分,就有无数数据流化作荧光粒子,顺着U盘的接口涌入,留下淡蓝色的轨迹。
他的右手悬在操作台边缘,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冷的台面,那里还留着弹孔的焦痕。
左手按在布满裂纹的桌面上,掌心的温度透过磨损的手套渗进去,稳住因基地余震而轻微摇晃的身体。
周围的警报声早已哑火,只有服务器过载的“滋滋”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混着远处隐约传来的丧尸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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