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商局那场风波虽然过去几天了,但店里的气氛还是有些微妙的紧绷。
这天上午,阳光正好,透过新装的落地窗洒进来,将展示架上“艺境”系列的真丝连衣裙映得流光溢彩。
店里却只有零星一两位顾客,显得有些冷清。
丫丫拿着鸡毛掸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掸着并不存在的灰尘,眼睛不时瞟向门外,小声道:“豆子哥,你说……那些人会不会再来啊?”
正在柜台后整理票据的豆子抬起头,眉头拧着,语气却很肯定:“不会!江伯伯那天多厉害,你没看见?那些人夹着尾巴就跑了!再说,咱们店干干净净,怕什么查!”
话虽这么说,他整理票据的手却格外用力,纸张发出窸窣的轻响。
后院工作室里,气氛更沉
王师傅和孙师傅对坐着,面前的茶杯早已凉透。
“老孙,”王师傅叹了口气,拿起桌上的旱烟杆,却没点火,“这次……怕是有人眼红咱们店,下了黑手。这手法,忒脏。”
孙师傅从上海回来,见识广些,推了推老花镜,声音平稳却带着冷意:“树大招风,自古如此。”
“越是这时候,咱们手里的活儿越不能出半点岔子。针脚密一分,线头藏一寸,都是咱们的底气。”
他拿起手边一件正在给旗袍锁边的半成品,对着光仔细检查,仿佛那不是一件衣服,而是战甲。
这时,门帘一掀,苏软走了进来。
她脸上带着惯常的温和笑意,手里还拿着几块新到的面料小样。
“王师傅,孙师傅,正好你们在。看看这几块料子,我觉得做春季那套改良西装裤,挺括又不失垂感,怎么样?”
她的语气轻松自然,仿佛前几天那场剑拔弩张的检查从未发生过。
王师傅和孙师傅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宽慰。
王师傅接过料子,粗糙的手指摩挲着,点点头:“嗯,是好料子。苏老板,你心真定。”
苏软笑了笑,眼中有种清亮的光:“咱们靠手艺和良心吃饭,有什么定不定的?该做什么还做什么。”
“对了,孙师傅,那件客定的苏绣旗袍,牡丹花瓣的渐变过渡,还得请您再多费心。”
“放心,交给我。”孙师傅简短应下,重新拿起针线。
前店忽然传来江燃带着笑意的声音:“李姨,您可算来了!快瞧瞧我们新到的宝贝,特意给您留的!”
苏软闻声,对两位师傅点点头,走了出去。
只见江燃正热情地招呼着一位穿着体面、气质雍容的中年妇人,
正是店里最忠实的老顾客之一,丈夫在机关工作的李主任爱人。
她脸上带着惯有的矜持微笑,但眼神却在进店时飞快地扫视了一圈,似乎在确认什么。
“江老板,苏老板,”李主任爱人看到苏软出来,笑容加深了些,“听说前两天店里……有点小麻烦?都解决了吧?”
她问得含蓄,但关切之意明显。
苏软走上前,亲手倒了杯热茶递过去,语气温婉而坦诚:“劳李姨挂心了。一点误会,配合调查清楚就没事了。”
“正好也让大伙儿都看看,我们重塑的每一针每一线,都经得起检验。”
她说着,目光坦然地看着对方。
江燃在一旁帮腔,半开玩笑半认真:“就是!李姨,您是我们店的老主顾了,我们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清楚?”
“有人看我们生意好,眼热,使点绊子,正常!咱身正不怕影子斜!”
他这话说得直白又带着点混不吝的劲儿,反倒让李主任爱人笑了起来,那点最后的疑虑似乎也消散了:“你们小两口啊,一个稳重,一个活泛,搭伙做生意,难怪能把店做得这么好。”
她转向展示架,目光立刻被那批新到的联名系列吸引,“哎哟,这些是……”
“这是我们从广州合作方那边新到的联名款,叫南风北’。”
苏软适时介绍,拿起那件米白色的风衣。
“您摸摸这料子,再看看这剪裁。我们觉得特别适合您的气质。”
李主任爱人上手一摸,眼睛就亮了:“这手感……真不错!”
她仔细看了看做工和细节,点点头。
“给我包起来吧,就这件。对了,我下个月要去省城参加个会议,正愁没件合适的外套。”
一笔订单轻松达成,更重要的是,老顾客用实际行动表达了对“重塑”的信任和支持。
李主任爱人离开时,脸上的笑容真切了许多。
看着她走远,江燃凑到苏软耳边,压低声音,带着点小得意:“媳妇儿,看见没?真金不怕火炼!咱东西好,不怕没人认!”
苏软嗔他一眼,也抿嘴笑了。
正在这时,柜台上的电话突然“叮铃铃”急促地响了起来。
豆子离得近,接起电话:“喂,您好,‘重塑’服装店……啊?广州长途?请稍等!”
他立刻捂住话筒,激动地朝江燃和苏软喊道:“江哥!苏姐!广州!长途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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