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PG!新兵蛋子的尖叫刚出口,那个曾经帕帕手下的老兵已经扑过去把他按倒。火箭弹掀起的土浪浇了他们一身,灼热的金属碎片钉进他大腿,他愣是咬着后槽牙没出声。
半耳队长的砍刀卡在某个机枪手的锁骨里拔不出来,他索性松手,抄起尸体上的冲锋枪扫射。
夕阳把山谷染成血红色时,帕帕组织的第五波进攻开始了。这次他们驱赶着三十多个平民走在最前面,妇女的哭喊声在枪声中格外刺耳。
季博达缓缓拉栓上膛,ak47步枪枪托上的划痕在暮色中泛着暗光。
自由射击。他的命令轻得像声叹息。
**《寂静的截击线》**
**东侧要道·狂龙阵地**
狂龙蹲在烧焦的树桩后面,手指摩挲着弹匣上的凹痕。两天了,这条本该车马喧嚣的土路上只来过三辆摩托车,后座上捆着的还不是弹药箱,而是几袋发霉的木薯粉。
龙哥,有动静!观察哨的新兵突然压低声音。
狂龙猛地抄起56式冲锋枪,枪管上缠着的破布条在晨风里飘动。但土路尽头只走来个佝偻的老头,牵着头瘦骨嶙峋的山羊。老人右腿绑着的红布条已经褪成粉白色——这是帕帕组织控制区平民的标识。
狂龙松开扳机上的食指,吐掉嘴里嚼烂的草根。这已经是今天第四个误入战区的平民,昨天甚至有个抱着婴儿的妇女直接走到他们的铁丝网前讨水喝。
电台突然滋滋作响,丧彪沙哑的声音传来:西线也干净得像妓女的床单。背景音里还能听见三班的人用刺刀撬罐头的声音。
西侧要道丧彪的阵地上。
丧彪正用匕首削着一块发黑的肉干,刀刃在阳光下划出银亮的弧线。
长官,会不会是帕帕改道了?
一个年轻的民兵问道。
丧彪的刀尖突然停在大学生喉结前,用刀面拍打着对方惨白的脸,那你告诉老子,帕帕的援军是飞进平安谷的?
远处突然传来引擎的闷响,丧彪的刀瞬间插回鞘中。所有人迅速进入战斗位置,却看见一辆联合国标志的白色皮卡歪歪扭扭驶来,车顶上绑着的红十字旗破了好几个洞。
医疗队?观察哨不确定地问。
丧彪眯起独眼,突然冷笑:后车厢挡板有新鲜弹孔。他慢慢举起步枪,还是7.62mm的。
当夜,两支小队在中间地带接头。狂龙把缴获的崭新仿苏式手枪扔在油布上。
丧彪用匕首挑开一包战利品里的压缩饼干:帕帕的人什么时候开始吃东方神秘大国军粮了?包装上的生产日期是三个月前。
两人同时看向平安谷方向,那里的夜空正被炮火映成橘红色。季博达他们肯定还在苦战,但这些本该增援的敌人去了哪里?
年轻的民兵突然倒吸冷气:除非...帕帕根本不需要援军?
狂龙和丧彪的瞳孔同时收缩。远处,一只秃鹫落在被击毁的装甲车上,慢条斯理地啄食着三天前的尸体。夜风卷着沙粒掠过公路,发出类似摩尔斯电码的沙沙声。
当然,他们都猜错了,援军们此刻正在忙活自己的事儿。
爬行了一夜,大金链子瘫在吉普车后座上,右腿的伤口已经溃烂发白,边缘泛着不祥的黄色脓液。但奇怪的是,蛇毒带来的剧痛反而减轻了——或许是雨水冲刷了部分毒素,又或许是失血过多让神经麻木。
他哆嗦着从座椅下摸出急救包,翻出一支过期的抗生素,针头都锈了,但他顾不得那么多,直接扎进大腿肌肉。
“嘶——操!”
针剂的刺痛让他龇牙咧嘴,金牙在晨光中泛着暗淡的光。他胡乱嚼了几块发霉的压缩饼干,又灌下半瓶不知道从哪个叛军尸体上摸来的棕榈酒,酒精灼烧着喉咙,却让他终于找回一丝活着的实感。
吉普车深陷泥坑,四个轮胎全被淤泥吞没。大金链子挣扎着爬进驾驶座,钥匙还插在点火器上——那群蠢货叛军甚至没想起来拔走。
他拧动钥匙,引擎发出一声垂死的呻吟,没启动。
“妈的……妈的!”他疯狂拍打方向盘,仪表盘上的故障灯全亮了起来。
但天无绝人之路——后备箱里,他竟然翻出了一捆牵引绳和几块防滑板。
雨水暂时停了,但沼泽依旧泥泞。大金链子用砍刀砍下几根树枝,垫在车轮下,又用牵引绳绑住一棵歪脖树,试图靠蛮力把车拽出来。
“给老子……动啊!”
他挂上倒挡,油门踩到底。引擎发出刺耳的咆哮,泥浆飞溅,防滑板被碾进土里。就在他几乎要放弃时——
**咯噔!**
吉普车猛地一颤,竟然真的从泥坑里挣脱出来!
大金链子狂笑出声,结果扯到肋骨的伤,疼得直抽冷气。但他顾不上那么多,立刻翻出地图,沾血的手指在上面划出一道歪歪扭扭的路线——往东,去边境!
猎物以为逃出生天,却不知前方等待他的是更残酷的猎场。
大金链子边开车边往嘴里塞最后一块肉干,浑然不觉自己正驶向一张早已张开的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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