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双手捂着脸在地上打滚。
张杰想都没想抬手就是一枪，终结了他。
最后一名皮衣男见势不妙，转身就逃。
他撞碎了本就摇摇欲坠的橱窗，玻璃碎片割得他满身是血。
但还没跑出两步，瑟琳娜掷出的第二把剃刀就深深扎进他的后心。
随后就是维罗妮卡补枪，血花绽放。
他踉跄着扑倒在人行道上，抽搐几下就不再动弹。
咖啡馆重归寂静，只有鲜血滴落的声音格外清晰。
夕阳将三人的影子拉长，投在满是弹孔的墙上。
维罗妮卡优雅地整理着散乱的鬓发，从手包里掏出一支口红补妆。
“所以，”她对着破碎的镜子抿了抿红唇，“现在我们有三个问题。”
张杰检查着格洛克34的剩余弹药：“第一，那个什么十字帮为什么追杀你？”
瑟琳娜从尸体上收回剃刀，在死者的西装上擦净血迹：“第二，一个小帮派而已，五十万美金就想买我？”
维罗妮卡将打空的弹匣退出，换上一个新的：“第三……”
她突然转身，枪口指向咖啡馆外拐角处，“还有那位偷看了全程的先生，您是自己出来，还是我请您出来？”
阴影中，一个穿着灰白西装的老者缓缓举起双手。
“这样的问候并不太友好不是吗？美丽的女士？”
老人的表情很是从容，他看着维罗妮卡还有张杰笑了。
张杰的眼睛顿时瞪大，这不就是他之前问过维罗妮卡的那个黑人老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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