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风飞快地扫了一眼大厅:还有十几个市民在排队,有的在填存款单,有的在跟职员聊天。
他心里突然冒出个主意,清了清嗓子,走到大厅中央,脸上堆起温和的笑:“各位市民,实在不好意思,今天咱们提前关门了。您看,今天存款太多,这几麻袋钱要数很久,要是天黑了,怕出什么意外,不如大家明天再来办理?麻烦大家了,实在抱歉。”
市民们顺着他的手指看向那三个麻袋,都露出理解的表情 —— 三千万啊,光数都得数大半天,确实容易出岔子。
有人小声抱怨了句 “刚排队到我”,但还是收拾好东西走了;还有个阿婆临走前还跟谢凌风说:“谢行长,你们辛苦了,慢慢数,别着急。”
没几分钟,大厅里就只剩下谢凌风、白永盛、唐灵,还有李平夫妇,跟许多员工。
李平看着谢凌风,笑着说:“谢行长真是负责任,这么为我们客户着想。”
张凤也跟着点头,从帆布包里拿出两瓶亚洲汽水,递过去:“谢行长,白行长,喝瓶汽水凉快凉快。”
谢凌风接过汽水,心里却在盘算着 —— 那几个表哥怎么还没来?他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刚过十点半,约定的时间应该快到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 “吱呀” 一声急刹车,一辆深蓝色的面包车停在门口。
车门 “哗啦” 拉开,三个壮汉跳了下来 —— 他们都穿着黑色短褂,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两只眼睛,手里还拎着长条形的东西,黑亮亮的,一看就是喷子。
“打劫!都不准动!” 为首的壮汉吼了一声,声音又粗又哑,带着点隔壁口音。
他手里的喷子对着天花板 “砰” 地响了一声,子弹擦着吊灯飞过,玻璃碎片 “哗啦啦” 掉了一地。
营业厅里的职员们早就受过培训,一听见 “打劫”,立马 “噗通” 一声趴在地上,头埋在胳膊里,连气都不敢喘。
只有李平夫妇没反应过来 —— 李平刚拧开汽水瓶盖,汽水 “嗤” 地冒了泡;张凤手里还拿着杯子,正准备倒汽水。
为首的壮汉见状,不耐烦地走过去,把喷子对准李平的脑袋:“打劫!没听见吗?趴在地上!”
谢凌风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 这表哥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只吓人,不针对人吗?
他赶紧冲过去,一把拉住李平夫妇的胳膊,把他们拽到地上:“李先生,张女士,快趴下!别惹他们!”
李平夫妇摔在地上,膝盖磕得生疼,这才看清对准自己脑袋的喷子 —— 黑洞洞的枪口,看着就吓人。
张凤 “哇” 地哭了出来,眼泪混着鼻涕往下流;李平也吓得浑身发抖,手一抖,汽水洒了一地,连话都说不出来。
“谁是这里的头?” 为首的壮汉又吼了一声,喷子在人群里扫了一圈,“把金库的钥匙交出来!不然我就开枪了!”
谢凌风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爬过去递给他,脸上堆着笑:“兄弟,别激动,钥匙给你。这把是外门的,这把是内门的,得两把一起扭,才能打开金库门。”
壮汉愣了一下,看着手里的钥匙,又看了看谢凌风 —— 他以为还要费点劲,没想到这行长这么配合。
他愣了两秒,朝旁边两个壮汉使了个眼色:“愣着干嘛?赶紧去打开金库,拿钱走人!”
一个壮汉留在大厅里监视,用喷子对着趴在地上的人;另外两个壮汉架着谢凌风,往金库的方向走。
金库在营业厅的最里面,门是厚重的钢板做的,上面还贴着 “金库重地,闲人免进” 的标语。
谢凌风按照之前的约定,拿着两把钥匙,分别插进锁孔,同时往两边一扭 ——“咔哒” 一声,金库门缓缓打开,里面黑乎乎的,只有一盏应急灯亮着。
两个壮汉赶紧打开手电筒,往里一看,顿时乐了:金库中央摆着十个粗麻布口袋,跟大厅里的袋子差不多,整整齐齐地堆着。
“赶紧搬!” 一个壮汉说着,弯腰扛起一个袋子 —— 可刚一抬手,他就皱了皱眉:“咦,怎么这么轻?不是说每袋都有两千万吗?”
另一个壮汉也扛起一个袋子,试了试重量,也觉得不对劲:“是有点轻。不过不管了,轻也是应该的 —— 你没看香江电影吗?哪个抢劫的不是拎着夹万到处跑?那么小的夹万都能装几百万,这麻袋比夹万大多了,装两千万肯定卓卓有余。”
“也是。” 第一个壮汉点了点头,看了眼手表,“时间有限,别磨蹭了!一只手拿两袋,嘴巴再叼一袋,赶紧撤!”
“好!”
两个壮汉手脚麻利地搬起袋子 —— 十个袋子,两人一人扛四袋,手里再拎一袋,刚好搬完。
他们快步走出金库,把袋子扔进门口的面包车,又跑回大厅。
留在大厅的壮汉指了指地上的三个麻袋,对着他们喊:“等会!这里还有三袋,赶紧一起搬走!我一个人扛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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