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是真开眼了。两人走进院子,老爷子,您这辨酒的功夫真是绝了。
哟,是雨隆和牛爷啊。关老爷子转头一看,恍然大悟。
他还琢磨是谁这么无聊用茅台逗他玩,原来是这二位。给您带了瓶茅台。
还是你小子有心。
对了雨隆,你那自酿酒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尝尝?
放心,年前准让您喝上,包您满意。
何雨隆心里清楚,秘境空间里的酒窖早存好了上百种美酒。
但刚借走古籍就立刻拿出成品实在说不过去,得再等些时日。
眼看年关将近,他盘算着年前定要让老爷子尝到他的手艺。雨隆,牛爷,陪老头子喝两盅?
好嘞!
三人小酌几杯,佐着油炸花生米闲聊。
酒过三巡后,何雨隆和牛爷继续走街串巷寻访老物件,一整天的收获颇为丰厚。
待到日暮时分,两人已经走访了二十多条胡同。
暮色渐沉,“牛爷,收完这条巷子咱就回,晚上给您整点硬菜。”
“成。”
何雨隆拽着堆成小山的板车。
最上面是件雕工精致的海黄老衣柜,纹理分明。
牛爷靠在衣柜上歇脚,跟着年轻人走街串巷的买卖,这把老骨头确实够呛。收老物件——高价收喽!
最后一户是座气派的老宅子,飞檐下还留着当年的石雕。
何雨隆停下板车,探头往雕花门里张望。这可是前清王爷的宅院。牛爷啜着旱烟袋提醒。
还没等他们转身,廊檐下喝茶的白胡子老头忽然招手:后生,见过永乐青花没?
牛爷烟杆差点掉地上。
穿过满屋官窑瓷器,博物架上果然立着个霁蓝釉梅瓶,釉色像凝固的海水。老爷子,您这份家业...何雨隆咽了咽口水。
老头捻须一笑:当年在造办处当差,主子赏的。
老爷子笑吟吟地摩挲着青花釉里红梅瓶,何雨隆却漫不经心地弹了弹烟灰:宫里流出来的玩意儿确实稀罕,不过这类货色我仓库里能凑出十桌满汉全席。
白发老头突然把鼻烟壶往案几上一磕,颤巍巍从紫檀多宝槅深处捧出个缠枝莲纹锦盒,今儿就教小辈们认认什么叫传世珍玩!
牛爷的瞳孔在掀开盒盖那刻骤然收缩,玳瑁眼镜差点滑落:这...这莫不是...
成窑的斗彩鸡缸杯?!何雨隆的指尖悬在半空,前世参加苏富比秋拍的记忆骤然苏醒。
那只拍出三亿天价的明成化瓷器,此刻就在斑驳的枣红色天鹅绒衬布上泛着柔光。上手瞧瞧?老头子的山羊胡得意地翘起,我祖上在造办处当差时, 爷赏的。
牛爷戴上雪白手套的动作比做外科手术还虔诚,放大镜沿着杯身转了两圈:胎骨如脂,姹紫嫣红,这赤色分明是当年的南洋苏麻离青...
何雨隆嗅到杯中残留的陈年酒香,忽然觉得先前收的珐琅彩都成了赝品。
他摸出镀金烟盒的动作带了几分郑重:您老贵姓?
爱新觉罗·溥堂。老头子掸了掸团龙纹马褂的衣袖,正黄旗的。墙角那座铜镀金西洋钟突然地报时,震得玻璃柜里的康雍乾三朝瓷器轻轻共鸣。
溥堂扫了一眼满脸错愕的何雨隆和牛爷。
他确实出身正黄旗,是爱新觉罗家族的后裔。
若论辈分,他与末代那位还是远房堂兄弟的关系。
这有什么可惊讶的?
如今大清早亡了,连他的子孙也都改姓了金。
他膝下有两儿一女,早年都去了美利坚,唯独他执意留在故土。
美利坚那地方,他打心底厌恶——当年的事也有他们掺和。
让他去那儿?简直是辱没祖宗。
他宁愿死,也要死在这片生养他的土地上。老爷子,这只成化斗彩鸡缸杯我确实中意。
您既然叫住我们,想必是有意出手,开个价吧。
是打算出手。
溥堂摩挲着鸡缸杯,眼中尽是不舍。
这宝贝是他偶然得来,一直视若珍宝。
可终究抵不过骨肉亲情——前些日子大儿子从美利坚发 回来,说是生意亏空欠了两千美元,求他救急。
他一个孤老头子去哪儿筹这笔钱?本想狠心不管,却又放不下。
思来想去,只能变卖珍藏,托人换成美元寄过去。您开个实价。
两万。
一百。
赶紧滚!
老爷子,买卖不都是商量着来吗?您别动气啊。何雨隆连忙赔笑。
两万贵吗?搁往后几十年,这成化斗彩鸡缸杯稀世罕有,上亿都不止。
可眼下这年头,能掏两万的能有几个?
许他喊天价,还不许我还个地摊价?万一老爷子糊涂答应了呢?那不就是捡着大漏了。
——
咳咳咳......牛爷被茶水呛得直咳嗽。
好家伙,两万还一百?真当人老糊涂了?
这可是人家的心头肉,价值几何人家门儿清。
两百五十八
“一百块就想买我的斗彩鸡缸杯?你这胆子可真够大的。”
“老爷子您先别急,价格咱们可以慢慢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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