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凡握着手中的愈灵散,看着老者离去的背影,心里满是疑惑。这张老头不仅知道自己的底细,还似乎认出了浩然气,难道他以前见过类似的气脉?
“发什么呆?快给猴子上药啊!” 张天宇推了推他,脸上满是兴奋,“张老头可是出了名的冷性子,今天居然给你药,还帮咱们挡了周扒皮,这是看上你了!” 他眼珠一转,又道,“说不定他有啥隐藏的功法,想传给你呢!咱们以后可得好好表现,说不定能抱上大腿!”
孟小凡笑着摇了摇头,将愈灵散倒出一点,小心翼翼地敷在赤焰猴的伤口上。药膏刚触到皮肤,就化作一缕青光,与浩然气相互作用,伤口瞬间愈合了大半,只留下淡淡的疤痕。赤焰猴舒服地蹭了蹭他的脸颊,从他肩头跳下,抓起地上的草料,递到青鬃兽的兽舍前 —— 那原本凶猛的青鬃兽竟温顺地吃了起来,还朝孟小凡点了点头。
“我的天,连青鬃兽都对你服服帖帖的!” 张天宇激动地拍着大腿,“兄弟,以后咱们灵兽园就是你的天下了!内门弟子要是想要灵宠,咱们就能…… 嘿嘿,赚一笔!”
孟小凡没理他的财迷心思,将愈灵散收好,开始打扫兽舍。赤焰猴跟在他身后,一会儿帮他叼来扫帚,一会儿帮他递过草料,火红的身影在晨光里格外显眼。其他杂役见了,也不敢再像以前那样偷懒,纷纷拿起工具干活 —— 连最凶的赤焰猴都认了孟小凡为主,他们哪里还敢怠慢。
喂完最后一头灵兽时,日头已爬上了树梢。孟小凡靠在木栏上,摸出怀中的火灵果,赤焰猴立刻凑了过来,金瞳里满是期待。他笑着将果子递过去,灵猴接过,却没立刻吃,而是掰了一半,硬塞进他嘴里。
果子入口即化,一股温热的灵气顺着喉咙滑下,汇入丹田。孟小凡只觉得丹田的浩然气瞬间沸腾起来,比之前凝实了不少,连之前凝滞的气脉都通畅了些。他惊讶地看着赤焰猴,这火灵果竟有滋养气脉的功效!
“好家伙,这果子是宝贝啊!” 张天宇凑过来,咽了口唾沫,“我爹说火灵果能提升灵兽灵性,没想到对人也有用!早知道刚才就该多要几个……”
孟小凡笑着摇了摇头,摸了摸赤焰猴的头。阳光穿过木栏,洒在他身上,也洒在灵猴火红的毛发上,暖融融的。他想起张老头离去时的眼神,想起他扔过来的愈灵散,心里忽然明白 —— 这青云山或许藏着不少秘密,而张老头,说不定就是第一个能帮他解开秘密的人。
远处的凌霄峰传来钟声,清越动听。孟小凡望着张老头离去的方向,丹田处的浩然气轻轻搏动,带着新生的力量。他知道,张老头的留意绝不是偶然,这浩然气与 “侠” 字木牌的秘密,或许很快就能揭开。而赤焰猴的臣服,不仅是多了个伙伴,更是让他明白 —— 真正的力量,从来不是靠灵根,而是靠本心与守护。
赤焰猴抱着剩下的火灵果,蹭了蹭他的腿,金瞳里满是欢喜。张天宇还在叽叽喳喳地计划着如何利用灵猴讨好张老头,算盘吊坠在阳光里闪着光。孟小凡笑着听着,指尖的暖光虽已隐去,心里却一片明亮 —— 这凡骨里的浩然气,终究能在这青云山,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而此时,树荫深处的廊柱后,张老头正背着手站在那里,望着孟小凡的方向,眼神复杂。他从袖中摸出块陈旧的木牌,与孟小凡怀中的那块极为相似,只是上面的 “侠” 字是完整的,纹路里泛着淡淡的青光。“没想到时隔三十年,还能见到浩然气……” 老者轻声自语,指尖摩挲着木牌,“老伙计,你的传人,终于来了。”
晨雾彻底散去,阳光洒满了灵兽园的每个角落。孟小凡不知道,他与赤焰猴的互动,不仅收服了灵猴,更引起了一位前外门弟子的注意,而这注意,将为他的青云之路,带来意想不到的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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