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张委员的电话来得比小渊预想的还要早。上午十一点刚过,手机便在桌面上剧烈震动起来,打破了办公室里短暂的宁静。小渊接过电话,耳边传来张委员略带疲惫却依旧沉稳的声音:
“小渊,中科院这边的排查已经结束了。所有参与‘创世纪超算’项目的人员,最近要么住在服务器仓库,要么全天候泡在实验室,几乎没离开过核心区域,连家都顾不上回。从行为轨迹和通讯记录来看,泄密的可能性极低。”
小渊握着手机,眉头微蹙。他此刻正坐在夏芯国际凌哲的办公室里,窗外是城市高楼林立的天际线,阳光斜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凌哲刚把一叠厚厚的文件放在桌上,那是他连夜整理的名单——一份关于所有接触过碳基芯片技术的32名关键人员的详细资料。从研发工程师到车间操作工,再到后勤保障人员,每个人的背景信息、通讯记录、银行流水、近期行程都被逐一梳理,甚至包括他们的家庭成员和社会关系网络。
“这是夏芯所有接触过芯片核心技术的人员资料,”
凌哲揉了揉布满血丝的眼睛,声音沙哑,
“我昨晚和安保部一起,逐个进行了谈话,并对信息进行了交叉验证。今天早上又派人重新核对了一遍,确保没有遗漏或作假的情况。”
小渊点点头,靠在椅背上,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发出轻微的“哒、哒”声。办公室里一时间只剩下这规律的声响,仿佛在替他思考。片刻后,他低声开口:
“你说,会不会是有人无意中向家人透露了什么?哪怕只是一句闲聊,也可能被有心人捕捉到线索。”
凌哲苦笑一声,瘫坐在沙发上,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
“这个问题我昨天也反复问过。这些核心人员的家属都签过保密协议,知道项目的敏感性。他们清楚,这不只是公司机密,更是国家层面的战略技术。谁敢拿这种事开玩笑?一旦泄密,不仅个人要承担法律责任,整个家庭都会受到影响。没人会冒这个险。”
小渊没有说话,只是继续翻阅那份名单。与此同时,他的‘幽核’智脑已悄然启动,将名单上的信息同步进行深度筛查。数据流如星河般在意识中流淌:研发工程师李工的通讯记录清一色是工作群消息,银行流水仅有工资入账和每月固定的房贷支出;幽核进一步调取其网购记录,发现购买的全是日用品,连一本技术书籍都没买过;车间主任老王的生活轨迹极为简单,工厂—家—菜市场三点一线,社交圈仅限于邻里街坊;甚至连负责清洁的阿姨,近期都没有与境外联系的记录,手机里连翻译软件都没有安装。
“奇了怪了……”
小渊喃喃自语,指尖停在纸页上,
“HHP不可能凭空知道杨伟的名字。他们的情报不可能如此精准,除非有人泄露了关键信息。可现在所有线索都断了,就像走进了一条死胡同。”
正说着,小渊的手机突然震动,杨伟的微信消息弹了进来:
“小渊,罗婷教授刚才给我发消息,问我‘计算机调试得怎么样了’,我突然想起,之前跟她请教过计算机通讯的问题,还提了‘国家芯片有重大突破’,不会是她……”
渊心头一震,仿佛一道闪电划破迷雾。他立刻坐直身体,眼神锐利起来。罗婷?燕大计算机系的副教授?如果真是她,那问题就出在学术交流的缝隙里——最不起眼的地方,往往藏着最危险的漏洞。
他没有犹豫,立刻在脑海中下达指令:“幽核,调取罗婷全部信息,进行深度溯源分析。”
几秒后,数据浮现:
姓名:罗婷,42岁,燕大计算机系副教授;
教育背景:15年前毕业于鹰国帝国大学,获博士学位;
工作履历清晰,无明显异常;
近期无出入境记录;
通讯记录正常,未与可疑号码联络;
银行流水平稳,收入来源合规。
表面看,一切无懈可击。但幽核紧接着推送出一条新增情报:
这时候幽核又给出了进一步深入调查的信息:
【通过通讯号码分析,查询一条重要信息。罗婷近期频繁与房产中介接触,其中一家房产中介电子文档里记录,咨询期间罗婷问过是否可以现金交易。疑似罗婷藏有大量现金】
“现金交易?”小渊眯起眼睛,瞳孔微缩,“一个大学教授,月薪不低,又有稳定收入,买房为什么要用现金?还刻意避开银行系统?这不合常理。”
他立刻意识到,这或许就是突破口。现金交易的背后,往往是难以追踪的资金来源——而这种行为模式,与被策反人员接收境外情报经费的方式高度吻合。
“张委员,”小渊迅速编辑一条加密信息发送出去,“有紧急情况,需要安全部门立即介入调查。我已将相关线索和数据分析打包发送至您专用终端,请务必优先处理。”
发送完毕,他抬头看向沙发。凌哲已经睡着了,头歪靠在扶手上,呼吸均匀而沉重。从昨晚到现在,他几乎没合过眼。小渊轻轻起身,走到空调控制面板前,将温度调高两度,又从柜子里取出一条毛毯,轻手轻脚地盖在凌哲身上。办公室的灯光柔和下来,小渊最后看了一眼这份沉甸甸的名单,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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