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马的蹄子踏在晨露未干的官道上,发出轻快的“嗒嗒”声。
晚晚坐在前面,小手轻轻摸着马颈上柔软的鬃毛,起初还有点拘谨,走了一会儿就放松下来,时不时回头跟林砚说两句话。
“阿爹,这马跑起来好稳呀,比你背我还舒服。”晚晚的眼睛亮晶晶的,小脸上满是新奇,“我们以后是不是每天都能骑马呀?”
林砚抱着她的腰,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发顶,闻着她头发上淡淡的皂角味,心里一片柔软:“等我们找到安稳的地方,就把马养起来,晚晚想骑了,阿爹就带你骑。”
他一边说,一边悄悄摸了摸怀里的储物戒指。
戒指是黑色的,触手冰凉,上面刻着细密的花纹,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他按照昨晚红衣女子说的方法,集中注意力想着“打开”,眼前瞬间出现一个一人高的空间。
里面整整齐齐堆着两袋干粮,一小罐金疮药,还有一个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几锭银子,最底下还压着一把剑。
是苏仙子给的那把墨色长剑!
林砚的心脏猛地一跳,赶紧把剑拿出来,剑鞘上的花纹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还是他熟悉的样子。
他小心翼翼地把剑别在腰上,又用布包好——有了这把剑,他心里更踏实了。
“阿爹,你在看什么呀?”晚晚回头,好奇地看着他。
“没什么,”林砚把戒指收好,笑着摸了摸她的头,“看我们晚晚骑得这么开心,阿爹也高兴。”
宝马似乎通人性,知道他们要赶路,不用林砚刻意控制,就朝着前方平稳地跑着。
路边的树木飞快地往后退,晨风吹在脸上,带着点青草的清香,比在山里赶路时舒服多了。
走了约莫一个时辰,太阳升到了头顶,林砚勒住缰绳,让马停下来休息。
他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块干粮,掰了一半递给晚晚,又找了个小溪,给马喂了点水。
晚晚小口啃着干粮,突然指着远处的一片树林,小声说:“阿爹,你看,那里好像有房子。”
林砚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树林深处隐约露出一角屋顶,像是个小村庄。
他心里一喜——他们已经走了大半天,要是能在村里借宿一晚,或者买点新鲜的粮食,就不用再吃干粮了。
“我们过去看看。”林砚翻身上马,抱着晚晚,朝着树林深处走去。
快到村口时,就看见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老妇人坐在路边纳鞋底,看见他们骑着马过来,好奇地抬起头。
林砚赶紧下马,牵着马走到老妇人面前,拱了拱手:“老人家,我们父女俩是路过的,想问问村里有没有能借宿的地方?我们可以给钱。”
老妇人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见林砚虽然穿着旧衣服,但眼神诚恳。
晚晚也乖巧地站在他身边,不像坏人,就笑着说:“借宿没问题,我家还有一间空房。你们要是不嫌弃,就跟我来吧。”
“多谢老人家!”林砚连忙道谢,牵着马,带着晚晚跟在老妇人后面。
村里的房子大多是土坯房,路边种着几棵老槐树,几个孩子在路边玩耍,看见他们骑着马,都围过来看热闹,却没人敢靠近。
晚晚也不怕生,对着孩子们笑了笑,还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块小干粮,递给旁边一个看起来只有四五岁的小男孩。
小男孩犹豫了一下,接过干粮,小声说了句“谢谢”。
老妇人把他们带到自家院子里,院子不大,却收拾得干干净净,角落里还种着几棵青菜。
她指着东边的一间小屋:“那间房是空的,你们今晚就住那里吧。我去给你们烧点水,你们赶路也累了,先歇歇。”
林砚赶紧把马拴在院子里的槐树上,又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锭银子,递给老妇人:“老人家,这是住宿费和伙食费,您收下。”
老妇人赶紧摆手:“不用这么多!就是添两双筷子的事,哪用这么多银子?”
“您就收下吧。”林砚把银子塞到她手里,“我们还得麻烦您几天,等我们歇够了再走。”
老妇人见他坚持,只好收下,又转身去灶房烧火了。
晚晚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看着林砚给马喂草料,小声说:“阿爹,这里的人好像都很好。”
“嗯,”林砚笑了笑。
他想起客栈里的那对中年男女,心里满是感激——要是没有他们,他们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山路上受苦,更别说能找到这么安稳的地方歇脚了。
只是不知道,那对夫妻现在在哪里,是不是还在找他们失散的孩子?
晚晚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拉了拉他的衣角:“阿爹,我们以后还能再见到那个阿姨和叔叔吗?我还想跟阿姨学剑呢。”
林砚摸了摸她的头,眼神里带着点不确定:“会的,说不定以后我们还能再遇到。等遇到了,阿爹就跟阿姨说,让她教你学剑。”
他心里也希望能再见到那对男女——不仅是为了报答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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