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实习生行为预测模块…虽然提示了准确率问题，但哪怕只能提前几分钟知道江彻要搞什么幺蛾子，也足以让他做出应对，而不是每次都等事情发生了再去救火。
几乎没有太多犹豫，墨言立刻点击购买。
【叮！消耗105,000积分，成功购买【叙事锚点稳定器】x1，【实习生行为预测模块（七日体验版）】x1。剩余积分：-1,150？】
墨言：“？？？”
负数？系统积分还能透支？
小柒及时解释道：【宿主宿主！由于您长时间未使用积分，系统自动开通了小额透支功能哦！额度是10万积分！您现在欠系统1150积分，请在30日内归还，否则会产生利息哒！】
墨言揉了揉眉心，感觉这系统越来越像某个不靠谱的金融产品了。不过，能用十万积分换来两样关键时刻可能保命（或者保住世界）的道具，这买卖不亏。
他将那枚看起来像是个老旧罗盘的【叙事锚点稳定器】和一枚如同U盘般的【预测模块】妥善收好。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块看起来普普通通，甚至包装有些简陋的【全位面语言精通面包】上。
他想了想，掰下一小块，塞进嘴里。
味道…像是放久了受潮的压缩饼干，谈不上好吃，但也不至于难以下咽。
几乎在咽下去的瞬间，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他下意识地看向不远处正在一边抄书一边用某种古老兽人语碎碎念抱怨的江彻。
原本模糊不清、如同噪音般的低语，此刻清晰地传入他耳中：
“…抄抄抄！就知道抄！第三章规则耦合禁忌案例解析足足有八十页！八十页！这得抄到猴年马月去！本尊就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等我以后转正了，我也要写一本《本尊管理手册》，第一条就写‘禁止体罚实习生’！…”
墨言：“……”
他默默地又掰了一小块面包，走到江彻身边，递给他。
正抄得手腕发酸、满腹怨气的江彻愣了一下，抬头看着墨言：“干嘛？”
“看你抄得辛苦，补充点能量。”墨言面不改色。
江彻将信将疑地接过，塞进嘴里，嚼了两下，脸皱成了一团：“呃…这什么味道？像嚼抹布…”
但他话音未落，整个人猛地僵住，因为他发现，自己刚刚那句抱怨，是用他诞生之初、只有本尊和极少数高等存在才懂的“源初神语”说出来的！
他骇然看向墨言，却见对方正用一种似笑非笑、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神看着他。
墨言轻轻开口，用的同样是那种古老、晦涩却充满威严的“源初神语”，声音平静：
“抄书的时候，记得保持安静。还有，‘禁止体罚实习生’这条，你或许可以写在手册的扉页上，用更大的字。”
江彻：“！！！”
他手里的笔“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看着墨言的眼神如同见了鬼。
他他他…他怎么会的源初神语？！而且这话里的意思…他刚才的碎碎念全被听懂了？！
墨言没有再多说，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留下一个高深莫测的背影，以及原地彻底石化、连抱怨都不敢了的江彻。
感受着脑海中多出的无数种语言知识，墨言对接下来的“合作”，以及如何“管理”这位问题实习生，有了更多的信心。
这被遗忘的系统积分，似乎…比他想象的有用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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