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贪心呢。只盼着她不要远嫁,最好就在京中寻个家风清正、品行端方的子弟,安安稳稳地住在京城里。”
“这样,即便她出嫁了,我也能时常见着她,知道她过得好不好。”
冯若昭在一旁笑着接话:
“齐姐姐这般早早地就为昭慧格格苦心谋划,慈母心肠,定能感动上天,心想事成的!”
她转头又打趣起李静言:
“前些时日李姐姐还教导我,说争宠这事只要肯用心,便能成。”
“李姐姐自己何必光羡慕齐姐姐?您加把劲,自己努努力,再生个贴心的小格格来疼呀!”
冯若昭自从彻底脱离了琪华阁那个尴尬境地,与墨兰、齐月宾等人日渐熟络后,她这个年纪最小的,慢慢显露出几分活泼欢脱的性子。
如今不论是对着沉稳的齐月宾,还是爽利的李静言,她都敢开玩笑打趣两句。
这话说得直白,李静言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嗔怪道:
“你这丫头!孩子们还在这儿呢,嘴里就没个把门的,说什么荤话!”
她说着站起身,作势要伸手去打冯若昭。
冯若昭连忙笑着躲到墨兰身后讨饶:
“福晋救我!李姐姐要打人呢!”
墨兰笑着拦了一下:
“好了好了,都安生些,仔细碰了我的茶盏。”
众人笑闹一阵,气氛温馨融洽。
这时,芳若从外面走了进来,脸色却不似往常轻松。
胤禛去秋猎这段时日,每隔五日便会派人送信回府,向墨兰讲述些围场的趣事,或是询问她安胎的情况。
今日,正是该取信的日子。
墨兰心情颇好地伸手接过芳若递上的信,却见她蔫头耷脑,与往日的沉稳不同,便随口问道:
“怎么了这是?和霜打的茄子似的。可是外面有什么事?”
芳若眼神闪烁了一下,低下头:
“没……没什么。”
墨兰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语气微沉:
“不许瞒我。可是王爷在围场出了什么事?”
芳若见她如此,不敢再隐瞒,连忙道:
“福晋您别着急,千万别动了胎气。王爷……王爷是有些受伤了,但伤得不重,您放心!只是皮外伤!”
墨兰眉头蹙起:
“受伤?怎么会受伤?说清楚些。”
芳若这才将打探来的消息细细说出:
“回福晋,听说皇上在围场起了兴致,以各种珍贵赏赐作为彩头,命诸位皇子阿哥下场比试骑射。”
“前面几轮,咱们王爷都沉稳,没有下场。直到有一轮,彩头是极为难得的龙涎香。”
这龙涎香,墨兰知道,乃是海外进贡的极品香料,数量稀少,香气醇厚持久,有价无市,连宫里都存量不多,确是难得的珍品。
“王爷似乎对这龙涎香势在必得,便亲自下场了。”
“谁知八爷也看中了此物,与王爷争夺得激烈,马匹追逐间,不知怎的,八爷射出的箭就误伤了咱们王爷的胳膊。”
“不过真的只是皮外伤,太医已经处理过了,并无大碍。”
芳若赶紧补充:
“而且,那龙涎香,最终被咱们王爷赢下来了!”
听到胤禛无大碍,又赢下了龙涎香,墨兰的脸色才缓和些。
这时,旁边的李静言心直口快,笑着插话道:
“王爷出行前可是答应过福晋,要给您赢一个独一无二的彩头回来,想来就是这极其难得的龙涎香了?王爷真是有心了!”
然而,芳若的脸色却变得更加难堪。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墨兰的脸色,斟酌着词语,声音低了下去:
“王爷派人将那龙涎香快马加鞭送回了京,但是王爷吩咐,将这龙涎香送去制香局,专给年侧福晋制作欢宜香……”
话音落下,厅内瞬间一片寂静。
方才还言笑晏晏的几人,此刻都噤了声,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了主位上的墨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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