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仓库里只剩下丑猪的鼾声和两人偶尔的对话声,窗外的天色越来越暗,月光透过破窗,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吴砚看了眼手机,已经晚上7点半了,离交易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幕后黑手应该快到了。
他深吸一口气,将手放在口袋里,指尖轻轻触碰着黑檀木牌。只要幕后黑手进入仓库,他就能在瞬间触发符纸,发动阵法。他看了眼林越,林越也正好看向他,两人眼神交汇,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坚定——这次,一定要抓住幕后黑手,查清他们的目的,为阿哲报仇。
晚上八点的钟声在远处教堂隐约传来时,仓库外突然响起汽车引擎熄灭的声音。吴砚与林越瞬间交换眼神,前者悄悄退到货架阴影里,指尖抵住口袋里的黑檀木牌,后者则故意踹了“阿哲”一脚,粗声粗气地骂道:“老实点!再乱动就把你扔出去喂狗!”
就在这时,仓库门口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不是拖沓的踱步,而是带着明确目的性的快步前行。吴砚和林越瞬间屏住呼吸,后背紧贴着冰冷的铁架,指尖分别攥紧了黑檀木牌与桃木匕首,做好了应对一切的准备。
脚步声在门口骤然停住,紧接着一道颀长的身影出现在门框阴影里。来人穿着纯黑的夜行服,布料紧贴身形勾勒出紧实的肌肉线条,最诡异的是他脸上蒙着一层泛着淡淡银光的薄纱——那显然是件超凡装备,纱面流转着细碎的光晕,将他的面容模糊成一片虚影,连五官轮廓都无从辨认。吴砚的指尖在木牌上轻轻摩挲,按捺住想要开启全知之眼的冲动,他很清楚,这种超凡遮蔽一旦被强行穿透,必然会引起对方警觉,眼下只能按原计划行事。
“人带来了吗?”男人的声音透过薄纱传来,带着几分刻意压制的冷冽,目光径直落在被绑在铁架上的“阿哲”身上,语气里满是不耐。
吴砚立刻切换成粗声粗气的年轻绑匪语调,往前踏出半步:“人就在这,钱呢?我们可是说了,见不到现钱,别想带走他!”说话时,他的余光始终锁定着对方的脚步,仓库地面的符纸边缘正泛着微不可察的红光。
男人冷哼一声,手腕随意一扬,一只纯黑鳄鱼皮手提箱“咚”地砸在地上,箱角磕到碎石溅起火星,他却连眼皮都没抬。“这里面是五十万,先给你们的跑腿费。”他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风衣纽扣,语气像在说“递瓶水”般轻松,“只要人没问题,后面再补五十万——这点钱,还不够我上个月丢在赌场的零头。”
说着,他抬脚碾了碾箱子,箱内传来纸币摩擦的窸窣声,他却嫌恶地皱起眉:“别磨磨蹭蹭的,要是耽误了我正事,你们这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钱。”
他说着便要上前,双脚刚一动,吴砚就发现他脚踝处贴着两张明黄色的符纸,符纸上的“神行”二字在昏暗里若隐若现。
下一秒,男人的身影突然模糊起来,竟是踩着残影快步向前,每一步都比寻常人跨出更远,那些残影在他身后半秒才缓缓消散,一看就知道是精通符箓术的硬茬。
吴砚的心微微一沉,手指攥得更紧了。就在男人即将踏入符纸范围的前一瞬,他突然停下脚步,目光扫向仓库角落的木箱。
木箱里的大鹅被脚步声惊醒,探着长长的脖子从缝隙里钻出来,先是警惕地左右张望,随即发出两声“嘎嘎”的低叫。男人的视线在大鹅身上停留片刻,蒙着银纱的脸似乎转向吴砚的方向:“没想到还有只野鹅,看来你们在这蹲守不少时候了。”
吴砚暗自松了口气,连忙顺着他的话头往下说:“不知道哪来的,一直在这附近晃悠,管它干嘛。赶紧确认人,夜长梦多要是出点岔子,我们可担待不起!”他刻意表现出几分急躁,以此掩饰内心的紧张。
男人似乎被说动,脚步再次挪动,这一次径直踏入了符纸布设的范围。吴砚眼中精光一闪,指尖狠狠按下黑檀木牌上的符文:“动手!”
刹那间,仓库四周隐蔽处的符纸同时爆发出刺眼的红光,一道道红色光线如同灵动的长蛇从符纸中窜出,在空中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巨网,将整个仓库笼罩其中。男人脸色骤变(尽管看不清表情,但从他骤然绷紧的身形能清晰察觉),转身就要后退,可双脚已经被红光缠住,如同陷入泥潭般动弹不得。
“是阵法!”他低喝一声,右手猛地从夜行服内侧抽出一把折扇,扇骨是泛着寒光的金属材质,扇面上却无任何纹饰,只在扇柄末端悬挂着一块墨玉牌,上面雕刻的“赵”字在红光映照下格外醒目。吴砚心中一动,赵家——那个在超凡界以符箓与元素法术闻名的家族,果然是他们在背后搞鬼。
赵姓男人挥动折扇,一股凌厉的风刃瞬间成型,朝着红光网狠狠劈去。“嗤啦”一声,风刃与红光碰撞,竟硬生生撕开一道小口。他趁机挣脱束缚,脚踝处的神行符再次亮起,身影化作一串残影朝着仓库后门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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